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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两声,阿牛转身就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床里,真不是一般的丢人。
耳边突然一热,背上也多了一股力道。阿牛可以感觉到小白贴在他的后背上,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边。心噗咚噗咚的跳个不停,紧张的等待着小白下一步的动作。
“阿牛……”小白的声音有些沙哑,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在阿牛的耳垂上,“转过来让我亲亲好吗?”
“好……”话刚说完,阿牛就觉得自己有傻,直接转头就好了,做什么还要回答?才一转头,小白的唇就压了上来。
笨拙又小心,轻轻一点,马上就离开。
才一离开,阿牛就主动搂着小白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伸出舌头回应着。小白瞬间就领会了要领,转被动为主动,浅吻变成了深吻,像是个虔诚的膜拜者一样,洗礼了阿牛口腔每一寸地方。
嘴终于被放开,阿牛把头靠在小白的肩上微微的喘着,小白身上的变化他能明确的感觉得到,可是他并不想这么快就和小白有什么。虽然他答应了小白,其实他还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
“睡吧!”小白的声音变得又低又哑,整个人都冒着火,现在再不和阿牛分开,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点了点头,阿牛转过身背对着小白躺好。小白的手就环在他的腰上,有多少年没被人这么搂着了?突然觉得好温暖,好安心,想要这样永远下去……
“凭什么不让老娘做生意?”
阿牛在青莲几乎尖叫的声音中被吵醒,揉了揉眼睛坐起,就看到小白端着木盆进来。
“醒了?快洗洗。”
接过小白递过来的巾布,阿牛打着哈欠问道:“青莲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被宁王气的。”说着小白就转身出门给阿牛端早饭,再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边发呆着,“怎么了?”
“你说宁王会不会脑子有问题?军机大事怎可这么儿戏啊?”
抓了个包子塞到阿牛的手中,小白摇了摇头,“宁王生性风流,人生就三件事,吃饭,睡人和打仗。”
“你怎么知道的?”狐疑的看着小白,他们除了凉城的事,很少接触外面,小白到底是怎么知道宁王的事,还这么清楚?
“前堂都在说呢。”
“哦!对了,看到小鬼了吗?那小家伙昨晚就没见着了。”平时一早小鬼就会来跟他请安,今天怎么没见到人?
小白摇了摇头,他今早也没见到那孩子。
对于没见到小鬼这件事让阿牛很是担心,心里音音不安。八年从没间断过的请安,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难道因为昨天的事,如果是那样他定要好好和小鬼谈谈。
看着手中的信,阿牛觉得自己应该摆摊算卦,怎么老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多久没见过这人的字迹了?还是乱的让人看不清楚,每一个字都要看个半天才能认出是什么。
「师弟,你那一枪可是害惨师哥了。何时来跟师哥负荆请罪?明日亥时,北辽大营师兄等你请罪。你若不来,就让你的宝贝儿子替你受过。」
把信揉成一团,明明不想在纠缠,这人怎么还缠着他?
“师兄啊师兄,你到底想怎样?”
问过所有小鬼回去的地方,都找不到小鬼,这让阿牛确信了小鬼真在拓拔野的手中,而且随信寄来的还有一块他送给小鬼的玉佩。
要假装一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其实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当万花楼被紫鳞渊当商讨军机大事的地方,更是方便了许多。只是有一点让阿牛很头痛,那就是如何避开小白。拓拔野找他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不想让小白知道,而且怕让别人知道了,小鬼会有危险。
看着眼前的茶壶,阿牛整张脸都皱成一团,手中的纸包抓了松,松了抓,满手心都捂出了汗水。他还从没做过下药的事,这第一次做心理各种紧张。抖着手把纸包中的药粉倒入半包,又觉得以小白的功夫半包怕没有,便将正包都倒了进去。用手指快速的搅拌一下,让人看不出什么。阿牛就开始紧张的等着小白过来。
小白进屋事就看到阿牛瞪着双眼盯着桌上的茶壶,一瞬不瞬的,好像那茶壶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怎么了?”
身子一抖,抬眼就看到小白担忧的看着自己,阿牛抿了抿嘴,摇着头,抖着手为小白倒了一杯茶,“喝……喝茶……”
小白垂眼看着阿牛手中的茶,因为手抖的关系茶都抖出了杯外。怕是再不接过这茶都要洒光了。
看小白接过茶,阿牛悬着的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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