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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虽然很痛,但一杰的心情却无比快乐。
“所以我不想住院啊!要不出院吧!”
直信坐在床上,略显撒娇地说。
“少来。你在身体恢复之前,都要好好呆在医院里。”
直信的病情并不严重,而且送医及时,只要住八天就可以出院。医院里虽然无聊,但是两人却找到了奇异的乐趣——趁没人时,偷偷接吻。害怕被人撞见的心理使得接吻时不只是甜蜜,更有种危险的刺激感。明知被人看见会很麻烦,但他们却乐在其中。
幸好病房的门口是玄关式的构造,一进门只能看见桌子而看不见病床,他们的小游戏才得以继续,过了七天还是相安无事。
没想到最后一天,却有不速之客到来。
因为中午就可以出院,一杰起床之后就忙着缴费结算,收拾东西。一切收拾停当之后,只要直信输完液,换个衣服就可以走了。
趁着护士不在,两人又想调皮小孩似的,玩起了□。一杰这几天来,体验了各式各样的吻,清淡的、浓厚的、温柔的、激烈的。马上就可以离开医院,直信的心情特别好,吻中也充满了欢快。
“嗯……”
甜腻而醇厚的吻使一杰发出了无意识的呻吟。
突然门却被打开了。
开门的声音使得两人警觉起来,立刻分开了嘴唇,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本以为是护士查房,结果来人却是何佰仟。
“你来干嘛?”
一杰发现直信对何佰仟讲话时从来都是毫不客气的态度,他对其他人从没如此恶劣过。
“听说你生病了,来看看你。”
何佰仟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斜着身子坐到了椅子上。
“我不记得告诉过你这件事。”
直信向他投去冰冷的视线。
“是贺先生告诉我的。”
贺先生是直信的经纪人,几天前的确来过电话问直信的情况,还说可能会有新戏开拍。直信本不想告诉他自己住院的事情,可是刚巧护士进来,被贺先生听到,才不得不如实相告。没想到贺先生把这件事告诉了何佰仟。
“现在你看到了,那就快走吧。”
直信一脸不悦,直接下了逐客令。
“什么呀,我椅子都没坐热就赶我走,这是什么待客之道啊?还是说我妨碍了你和助理小哥浓情蜜意,相亲相爱啊?”
何佰仟说着挑了挑眉毛,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一杰,弄得一杰身上寒毛直竖。
“你说的没错,既然知道,就快走吧。”
一杰被直信的直言不讳吓了一跳,不过想想也的确没什么可隐瞒的。
“助理?还真是方便啊,即使一起出入也是很正常的,亏你想得出来。”
何佰仟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仍旧一脸嘲讽地笑着。
“这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直信气势汹汹地说,特地强调了没有两字。
“哎呀,再怎么说我也救了你好几次,你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就不能有点礼貌吗?”何佰仟斜眼瞪了一下直信,“不过算了,我不会跟你计较。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我的新戏你也会参演,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何佰仟矫揉造作的声音听起来很令人不舒服。说完他便站起了身准备离开的样子。
“好啊,合作愉快。”
嘴上虽然逞强,但直信心里完全不明白何佰仟此行的目的。若只是说新戏合作的事,他根本没有必要过来。以何佰仟在电视界的地位,新戏当然会是主角,而直信可能连男二号都不是。跟他的关系,那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何佰仟出来玩了这么多年,从来都是好聚好散,不做纠缠。他们两的关系,何佰仟早就跟自己说的明明白白,只是玩玩而已。为什么如今又特地找上门来呢,这一点都不是他的作风。莫非自己先提出来伤了他的面子,准备刁难自己,今天先来个下马威吗?直信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看到何佰仟走了之后,一杰困惑地问。
“我也不知道。不要理他就好。”
如果他要刁难自己,恐怕自己也没有立场去责怪他,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直信心里清楚亏欠对方,但是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个好像没有心的自己、那个只知追逐官能快感的自己。直信讨厌那样的自己,但每次都迁怒于他的身上。真希望有天可以有足够的勇气,跟他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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