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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权,也不得继承,在日本,那些到处林立的庙宇和神社,几乎大多数都是私人或者家族的产业,也一般都由家族传承。
因为现在是四月初,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进了浮间神社,阿诚只见里面三三两两的樱树正竞相怒放,又有水声潺潺,简陋水车上下,叮咚作响,却更显静谧。而让阿诚疑惑的是,在神社里他也没看到什么神像和牌位,也没有香火等等,以致让阿诚感觉这确实更像是一处私人别墅。
朝香引着阿诚二人来到一处宽敞的厅堂,厅堂里只摆着一张小小的桌几,桌几旁有三四蒲团,招呼阿诚坐下后,朝香退了下去。又过了几分钟,换了一身粉色和服的朝香出来,蹲在阿诚和申秀苑的对面煮起茶水来。
点上炭火,煮上水,等了几分钟水终于开了,朝香像舞蹈一样优雅地给二人冲茶抹茶,摆弄了半天,终于分别给申秀苑和阿诚各奉上一杯小小的茶水。
小心翼翼学着申秀苑端过茶,致了声谢,又转了转茶碗,装着斯文慢饮起来,心中却感叹这所谓日本茶道的复杂甚至说琐碎,也有些感叹穿了和服的朝香更多一分贤惠与清净味道,与门外的粉红樱花映衬,人映花红,花增人丽。
只可惜,阿诚不怎么喜欢喝茶,更不懂品茶,想要张嘴赞叹一番,又怕话有不慎有辱斯文,最后还是忍住了做沉默,装一副高深样子。
给阿诚和申秀苑送上茶后,朝香鞠躬说了声‘阿诚先生稍等’便又退了出去。
阿诚等朝香退出去后,便把茶杯放了下来,又带疑惑地看向一脸安然的申秀苑,意思自然不言而明。
“阿诚先生别急,等主人家出来了自会与你说的。”申秀苑却颇享受,慢条斯理道。
“主人家?”阿诚听申秀苑说,也明白过来朝香可能是去请自家长辈了,于是也不再问。
等了十多分钟,朝香终于低着头走了出来,脸上却带着不安和尴尬。她满怀歉意对阿诚道:“阿诚先生,很抱歉,我爷爷现在有、有急事出去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您要么还是先在这里住下吧?”
“爷爷出去了?怎么这么早出去?有什么急事?”有些惊讶的申秀苑却脱口连问,却急得朝香忙给她偷偷使了个眼色。
“那朝香小姐的父母也不在吗?”阿诚也没察觉申秀苑二人的异样,问道。
“我的父母已经不在世了,家里都由我爷爷做主。”朝香说。
“既然这样,那这两天我们正好可以四处转转。”申秀苑很快就明白了朝香那眼神的意思,忙又说道。
“啊?不好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叨扰了。”阿诚因为一时怀有歉意,便把疑惑忘了。不过他现在也是怀着一份随遇而安的打算,反正是出来‘旅游’,又在富士山中,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其它的都到时候再说吧,有些事情急了也没用,要来的自然会来。只是因为朝香的客气,让他不得不硬装着斯文,唯恐丢了国际形象,也着实感觉不适。
“那太谢谢了。”朝香是发自真心的有些感激,不过此时在她心中却有些埋怨亚香的无故捣乱。
……
回到几分钟前,朝香告别阿诚,来到相邻的房间,进了房间,朝香向北边的一个人影鞠了一躬,用日语轻轻唤了声‘爷爷’。
站在北边的人影转过身子,只是因为房中昏暗,却几乎看不清面貌,人影咳了两声:“来了,朝香?”
“是的,爷爷。”
“你先安置他和苑丫头住下吧。”
“爷爷?您不是说要见他的吗?”
“本来是的。可是亚香回来说他只是个一无是处的饭桶,这你该怎么解释?”那人也不像生气,就那么几乎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亚香她、她怎么知道?她只不过就见了那人一面而已。”朝香有些急了,她跟申秀苑商量了这么长时间才想了这么个不得以的办法把阿诚请来日本,却一而再再而三不告诉目的,这样真是太怠慢了。
“谁说我不知道了?”人影旁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正是亚香,亚香听朝香这么说自己,显得很是不满意,她叫道:“那个人轻轻松松就被我制住,睡觉时也没一分警惕心,我还真看不出他厉害在哪里!也不知姐姐是不是鬼迷心窍,总这么抬举他!要我看,还不如直接跟他要回了宝贝,难道还怕他不成?”
“你别乱说,或许他只是因为太累了没有警惕而已,你没见过他的手段,真见过了就不会这么说了!”朝香反驳道。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姐就是胳膊肘往外拐,他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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