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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泽任劳任怨,拿着小毛巾轻轻擦拭严文的脚面,接着按摩对方的脚底。
他的手法很熟练,大概在今几年才学会的东西却因为严文的关系看起来像是学了好十几年,特意去浏览教授人体脚底穴位正确位置的书本,又在网上搜索到一些相关资料,久而久之,那些需要用脑子死记硬背的东西便刻在了脑海里。
严文舒服的蜷起脚趾,被热水浸泡过的五个小脚趾呈现出可爱的粉色,他闭着眼,舒服的叹息了几声,忍不住赞扬道:“泽哥以后你被你老板炒鱿鱼了完全可以自己去开一家足疗馆!”
“你是咒我呢?”姚泽好笑的说:“我要是被炒鱿鱼了以后
谁养你啊?”
“哪有!”蹭的一下坐起身,严文板着脸义正言辞的反驳:“我有自己的店,每个月收入至少也有几千块好不好?完全养得起我自己啦。”说着,见姚泽笑眯眯的抬头看向自己,他的两根脚趾头动了一下,“好吧,你也有股份在里面啦,但是但是这几年都是因为我在认真经营所以才没有倒闭!”
“哦——”姚泽恍然大悟的点了下头,动作非常的夸张,搞得严文一下子就炸毛了。但是在某人炸毛之前,姚泽说了马上说了句:“是啊是啊我没有建议某人怎么经营,也没有建议某人要经常调换商品的新口味新品种,更没有跟某人说要多看看电视广告,说现在的消费者看中的是商品的牌子而已。”
……严文心虚的眨了眨眼,呵呵的干笑两声,连忙转移话题,“水凉了!”
“是啊。”姚泽附和的点头,视线却没有离开严文一分一毫,一副‘所以呢’的等待着下文的表情。
“那你还不赶快拿去倒了!”严文中气十足的叫道,脸色涨得通红,结果惹来对方低低的一笑。
姚泽捧着面盆。一脸笑意的离开房间,没有看见身后的严文正朝着他做鬼脸。
哼的一声,严文坐回了床上,屁股重重的撞了几下弹力十足的床垫——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只是管说不做,嘴巴说说谁不会啊——已经决定坚决不再理会对方!
回到房间,姚泽见严文好像已经睡下了,走了过去悄悄掀起被子的一脚,只见严文正紧闭眼睛嘴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叨念什么,见他来了又立即睁开眼。
“我决定了——今晚要自己一个人睡!”说着,抱起床上唯一的一张床单。姚泽见状,赶紧拉住他的手臂,阻止了他前进的步伐,“怎么了生气啦?”
好吧好吧,他愿意承认错误,只求别真的拿着棉被离他而去——要知道,深秋的夜里可是很冷的。
“谁说我生气了。”严文双手一推,将棉被塞进对方怀里,“那我去客房睡好了!”
“小文——”姚泽无可奈何,紧抓着严文不放,“好了,别耍脾气了地板上凉你才刚刚泡好热水呢!”
说话间,已经把严文带进了怀里,抱到床上。
“喂!”严文抗议的在姚泽怀里扭动身体,某处地方无意识的磨蹭着姚泽身为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把猎受填完了就不要这个专栏了
☆、第四十四章 (小修)
第四十四章
“不要动!”姚泽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正在尽力的压制从身体深处逃窜出来的欲曱望——他的鼻尖爱曱抚过严文的面颊、脖颈,在这两处地方徘徊;指尖一点一点的拂过严文细腻的皮肤,嘴巴彷如饥饿般吸吮着严文的如花般的娇曱嫩唇曱瓣。
姚泽深深地品尝着那甜美的滋味,渴求着严文的一切,而严文并没有拒绝,他顺从的张开嘴接受姚泽一切的占有,指尖纠缠进他的头发之中。
一切的感知似乎远离了脑海,严文四肢紧缠着姚泽的身体——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力道不受控制之下在对方的背上留下几天淡粉色的痕迹——闭着眼享受着来自对方的温柔对待,微张的唇曱瓣吐出了他的渴望,呻曱吟出他的愉锐,以最优美的姿势挪动着他的身体要求着更多的碰触。
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或许是因为萧卓逸今天的突然出现刺曱激到了严文的某根神经,激起了他的叛逆,所以他才没有拒绝姚泽带有性暗示的亲吻。
五年,说长不长,两人同曱居了那么久,同床共枕共处一室却不曾发生超过像今天这样的举动。
抬头,轻触了一下对方的嘴唇,又躺了回去——要说后悔绝不会是现在,姚泽对他的好严文看在眼里,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萧卓逸算是当领了导火线的位置,严文的不安因他而起,又由姚泽来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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