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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笑就笑呗,这么大孩子了还开不起玩笑?何况自己亲兄弟!我伸手扶了一下下巴:“老三你说,你笑他什么?”
马休怯怯地指了指老二裆下:“他十几岁的人了还……还尿床!”说着自己忍不住向一侧闪去,老二充沛雄浑的一掌正从旁边呼啸而过,老三的感应和身手,看起来俱是不错。
“擦!”我低低地喝了一声,这前辈子沾染上的坏习惯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尤其是在民风粗犷的西凉,将本来纯洁天真的我不知不觉中就熏陶得恶俗粗鄙起来。
在心底狠狠地咒了这个该死的世界几句后,我向前迈了几步,低头微微打量了老二下半身两眼,呵,还真是湿了一小片。
湿归湿,我总得安慰安慰这小子,老二这厮性格沉郁,有事也大半憋在肚子里,这事要是留下个什么狗屁心理阴影将天真少年造就出一变态青年那可大大不妙:“没事没事,不就尿个床嘛!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不对啊?
我心中微微一怔,方才我低头时分明闻到一丝腥臊之气,并不同于纯粹的童子尿,倒好象是熟悉的……我脸色微微一变,刚才好像讲错知识了。
“不是不是,”老二脸色微红,急着摆手辩解,“我根本没有尿床!”
只是老三一脸坏笑:“二哥不用狡辩了,哼,我年纪虽小,但自从断奶之后就没尿过一次床,没想到二哥你,嘿嘿!”他小小的脸上笑意愈发得浓了,老二忍不住再次挥起拳头向他扬了扬。
“咳咳,”此时我已经了解,也不避讳,伸手便在老二裤裆湿润处摸了一把,果然如想象中一般,该液体湿腻且黏,更隐隐成丝状低垂,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气。
第十六章最原始的生理卫生课
古之少男,果然如此纯真吗?
我不禁微微地笑了。
老二老三一看我也乐了,都是有些纳闷,两小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却没人吱声。
“老二,真是不错不错,”我用力在他肩头一拍,乐道,“比你大哥强,嗯,强了那么一点点呐!”
老二一头雾水,还是嚅嚅了半会儿:“哪里……强了?”
哪里?我不愿回答这个“尖锐”的技术问题,径直问道:“晚上做梦是不是梦到什么平时不曾梦到的场景呵?”
老二浑身明显颤了一颤,仰头盯着我看:“大哥你……你怎么知道?”惊异之情溢于言表。
老三懵然不知,只是问老二:“老二你梦到什么好东西了?能湿成这样!”
“没、没什么好东西!”老二小脸愈红,确实有些羞怒。
“呵呵,”我笑了一笑,正想给好奇的老三讲解一番生理卫生什么的,看老二却正在以可怜兮兮的目光哀求着我,也罢也罢,这老二面子太薄,自己亲生小弟也不行?
于是我又一次正了正神色,先朝老二挥挥手:“小兔崽子先去换条裤子,捂久了影响发育!”
老二“哦”的应了一声,呆头呆脑地跑回床头,从一旁衣柜中翻出一套衣衫穿戴起来。
“还有你小子,穿好衣裳再听来你大哥的谆谆教诲!”我毫不留情地推了老三一把,把这发愣着的小子推得一个踉跄。
两人在床上一阵手忙脚乱时,我将两扇门拉开一道缝来,探手从门口呆立着的赵承手上接过纸墨笔砚,然后示意他不用继续等候,爱干嘛干嘛去。
至于这笔墨纸砚有何用途?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俩小子必然会问到一个让我难以说明的问题,故而借用笔纸来进行形象的描述。
将笔纸扔在书几之上,随手在砚台中倒了些许墨汁,略加研磨了几圈,然后转身示意穿戴整齐的两个小弟坐好。
“其实嘛,这是身为男性的很正常的事情,”当他们端正的坐好之后,我推开紧闭着的窗子,让夏日的晨风吹拂进来,室内浑浊了一晚的空气开始缓缓流动。
面对少年疑惑的眼光,我在心底其实有些发虚,即使是对着前生的亲弟弟,我也没机会亲自向他讲述此事,虽然这本该是父亲的义务。
提起我那或许称得上名存实亡空有其名的父亲,我在心底略微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但很快随着步伐重新变得轻盈起来,我决定深入浅出,仔细的讲、委婉的讲:“人是如何而来?”
马铁一愣,马休已脱口而出,抢先说道:“娘亲经十月怀胎孕育而来。”
我点头,又摇头:“仅要娘亲便足够了么?如此,则要父亲何用?”
马休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