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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姑娘和程扬路过值班室,看见坐里面的周五捧着脑袋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李兰默默地掏出一颗鸡蛋,摆周五面前。
周五回了神,疑惑地拿着鸡蛋摆弄,“兰姑娘,我吃过早饭了。”
“不,这不是早饭。”兰姑娘说着,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红鸡蛋,祝你新婚快乐。”
周五:“。。。。。。”啥子意思?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啥时候结婚了?
程扬看粗来他的疑问,清了清嗓子给他解释:“你脸上就写得明明白白,谢谢大家,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周五脸上一红,放下捧着脸的手,调整了表情严肃地说:“别胡说!谁跟谁在一起啦?”
程扬斜眼鄙视他,“成!我满足你那颗猥琐的心,周小五跟邵团长在一起了我会胡说?”
周五再一次脸上一红,十分满足的小娇羞了一下。拿起报纸抖开挡住自己的脸,说:“还没互吐心意呢,怎么能算是在一起。真是的~不要乱说嘛!”
程扬:“。。。。。。”
兰姑娘面部表情微微抽搐,说:“周小五,你可够了啊!不知道有一句话叫做秀死快么?”
周五听了这句话拉下报纸露出一双眼睛,幽幽地抬起头说:“兰姑娘,这话你可得说给程扬听。”蓝后别有深意地看了程扬一眼,“某些人可是视他人如无物,和顾队长两个人。。。。。。”
这一说,程扬当然想起来刚回永乐镇和顾队长去看周小五发生的那件事儿。耳朵一下变得通红,伸手拿起鸡蛋照周五扔过去,丢下一句,“等你脑袋好全了,老子再代表邵团长消灭你这个祸害!”一溜烟儿跑了个没影儿。
周五躲过鸡蛋一耸肩,继续看报纸。
兰姑娘森森地嚼着,他们派出所那啥,可真是小受辈出啊!还有救么?
这晚,轮到周五值夜班,带着二哈一人一犬蹲派出所里,冬天的晚上总让人觉得阴森森的,跟休息室拿了一床被子,父子俩裹了个严实,缩在椅子上看电视。
晚上电视里的节目没什么值得看,顶多也就看看广告打发时间,周五掰着手指头算日子,刚算到自己生日那天特么的又要值晚班,值班室窗口就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二哈一下从被子里窜出来躲桌子下面去了,周五也被吓得够呛,脑袋一受刺激差点就两眼一翻昏过去了,还好灯开了全,在昏过去前看清了人。
“操!周文,你怎么来了?吓死我了!”周五看看时间,已经两点过了。
邵周文看那两父子被自己吓着,好笑地勾起嘴角,绕过窗口进了值班室,“我来陪你。”
就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周五一股淡淡的幸福感油然而生,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来跟自己坐的紧紧挨一起,拍了拍椅子,“来坐这儿,下面开着暖炉呢。”
邵周文当然不会拒绝,脱下外套挂门背后挨着周五刚坐了下来,那小子就把被子罩在他身上,被抢了被子的二哈从桌下窜粗来,瞧见是邵团长,摇着尾巴另外找地方睡觉去了。
邵周文看了看搭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说:“要是困了你就睡吧,我守着,有事儿叫你。”
周五摇摇头,“不用了,没困。”刚说完就打了一个哈欠,于是尴尬地往被子里缩了缩。
“没事儿的,睡吧。”两张椅子是没有扶手的那种,邵周文伸手搂在周五腰上揽住,人就靠自己胸前了,取下他头上的警帽,紧了紧被子给人裹严实,低头在他鼻尖吻了一下,“我帮你守着,放心睡。”
邵周文低头的时候周五就微微仰头做好给人亲嘴的准备了,结果只亲在鼻子上不要太失望,可总不能说出来吧?周五只能摸摸被亲过的鼻梁,低下脑袋闭上眼睡觉。其实睡意真心不高,大不了就是装装样纸,说不准还能借着趁机吃个豆腐啥的。
于是他也真这么干了,调整着自己呼吸尽量像睡着一样平稳,垂着头人也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周五果断手脚就不安分起来了,特别大胆地抬腿搁邵周文大腿上,八爪鱼似的整个人都挂人身上了,感觉到邵团长身体有一瞬的僵硬,周五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胸,就听见头顶一阵很轻的笑声。
又隔了一会儿,周五见人没有把自己拽开,突然想瞧瞧这人现在是什么表情,于是偷偷摸摸地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哪知道刚好和邵周文的视线对上,周五立马闭上眼睛。
“还没睡着?”邵周文问着。
周五闭着嘴不说话。
邵周文也没再问,搂着周五的手抽出一只来,捏着他的下巴给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