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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不现实。
当然孙横还活着,否则哪里来的如今人人艳羡的幸福五口之家。99年台湾南投发生地震的当时,孙衡已经离开日月潭能有一周了,把自己与世隔绝关闭了能有三个月,最终这到底 一个理性且有责任心的男人。他想起了自己在南海的工厂,想起了那里有着上千人需要自己讨生计,可能人生就是不断的在磨砺一个人从生到死,死亡,他已经历过太多,生离,更使他像死过了一样。如今的自己是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孑然一身,站在坟墓里,他没有害怕死亡,当然为了还能有需要他的人,孙衡也不怕活下去。
因此,这个男人就像是自己加工生产的大理石,碎了,再应用天复合石板中,虽不纯粹,但照样结实。
回到台北,孙衡没有直接回南海,联系了几个岛内比较大的地产公司,磋商了多天,终于与一家达成了合作的共识。地震发生的当时,孙衡正在忠孝路和几个昔日的战友吃饭,台北市这次受灾也不轻,有很多建筑物因此裂缝而受损。后来知道南投是这次地震的震中,那一刻,孙衡像突然被 人挨了一个闷棍,大脑清晰的第一秒,就是在心里大叫着“黑里洁”的名。
算是被幸运之神从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吗?就是自己这一个信念偏差,可能就会使他和所爱的人天人永隔。孙衡害怕了,似乎从这一次家乡的灾难中,从多少手足的生死离别里,让他觉醒,只要活着,爱着,那就是好的。
为家乡尽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一份努力后,当台湾的电力,通信一切都恢复正常,孙衡才打电话给四舅报平安。他没想到过后有一个男人接听了电话,是刚回到国内的黑里程,他的话令孙衡就像做梦一样:“孙衡,可能你不知道今天来的这通电话,拯救了一对母子。。。回来吧,她和孩子都在温哥华等你。”
抬头望天,湿红的眼,让男人在心里不停的说:“谢谢”。。。。。。
肚子在踢,很疼,难道你昌被妈咪的情绪所影响?还是也在为着爸爸的安危而感到烦躁不安?一直在陪伴自己的YUKI以为她睡着了,刚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黑里洁的手又抬起抚摸着肚子。没有睁开眼,她就像把这一切都当是场梦,但她知道这不是梦,如果是梦,她会要孙衡平安,回到她的身边,然后让他用一生的爱来伺候她们娘俩,想跑都跑不掉。
离开了孙衡,好曾感觉到疼,就算是两人不能够相守,但起码还能让她知道,这男人在世界某一个角落活的很好。知道他每天都是晚睡早起,然后帮四舅去档口开店,在那里直接吃完早餐,就会开车过去工厂。周末他会给自己放假,因为身边已经有了个闹人的她,大多数时间两人都会在床上厮磨到中午,偶尔也会相携出去游山玩水。孙衡早起剃胡须的电动声音自己还记忆犹新,因为女人总是赖着男人不放,所以他只能坐在床边给下巴锄草,腰间缠有女人的两条手臂,有时紧的像钳子一样怎么都掰不开。吃饭时孙衡会对自己体贴有加;逛街时他也有着全天下男人都欠缺的热情和无奈;在海边她记得孙衡像小男孩儿一样爽朗的大笑,两人在小区里散步,他会摸着邻居小孩的头笑的很慈爱。。。。。。
爱着恨着都是为了他一人,可当这个人如果出了事,不单是在眼前,而是在自己生命里都会彻底消失时,她不知道还能用怎样的心情再活下去。
不要把她连做梦的权利都剥夺。。。梦里的她,带着宝宝回去了那个梦开始的地方。男人亲吻着婴儿的小脚丫,自己却坐在沙发上悠哉看着芭辣的电视;周末一家三口出游,哪怕找块公园里的草坪野餐也好;不然就去看看可慧,好曾答应过孙衡要一起照顾她,现在也会和孙衡一起相守她下去;宝宝长大了,上学后交了很多好朋友,她希望孩子像孙衡,在他脸上找出像爸爸的痕迹一定很有意思;孙衡总说她太懒,曾开玩笑说她胸前的脂肪都是被 囤积出来的,这次她是该多运动了,因为生过宝宝后,她的体型一定会像只水桶;孙衡到了40多岁时,自己要多陪他出去散心,因为据说这段时间的男人快进入了更年期,想来真是可怕,他们说好要相爱一辈子,但是男人的生命却已经过半。。。。。。
黑里洁感觉自己睡着了,否则怎会做出这么美好的梦,梦中有孙衡的脸,清清楚楚的,半眯起眼留恋的看了下,又困意的闭上了,可就在几秒钟后,女人竟突然又睁开了眼,她以为这是梦,但男人温柔抚摸自己脸庞的真实触觉告诉她这不梦。。。她看见孙衡在对自己笑,跟记忆中的一样,有着眼纹,下巴紧收,嘴唇的那道疤同样深。。。然后他躺在自己的身边搂着她,小心翼翼的就像把全世界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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