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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一会才分别吩咐,所以等待是必须的。
作为伶舟薰的贴身侍女,云袖对这一点更是需要记得非常牢。
“三枚破天令…”伶舟薰轻喟了一声,扣起了手指,她每年会派人出谷派发三枚玉令牌,被江湖中人称作破天令。如果有人能执此令牌来求见,那么可以免去见面的十万金或者在闰月请动她杀人--但是前面一个条件还是不能改,求见者必须姿容出众。
一年中才只有三枚破天令,由此可见有多珍贵。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带着全部的破天令来求见,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人,她倒还真是有些期待了。
摇了摇头,伶舟薰举步走向了一边的凉亭。这药圃是她最宝贝的地方,曾经有几个入谷的病人擅自入内弄坏了她的草药,她当场就把那几人给砍断了四肢扔进了出云阵--保证他们连骨头都不会剩下半根,同时宣布和那几家有任何关系的人永远也不用想请动出云谷做任何事情--于是让那几个名门望族纷纷众叛亲离最后家破人亡。
从此以后再没有外人敢在出云谷随便走动,生怕碰坏了那几味要人命的草药。
“谷主。”云袖的身影走了过来,躬了躬身,轻声唤道。
“嗯。”伶舟薰连头都没抬,应了一声。
“公子,请。”得到伶舟薰的允许,云袖才将身后几步远处的男子让了出去。
男子走过云袖身边时别有用意地看了云袖一眼。刚才她在请示的时候,虽然站着没动,身子却是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往前看的视线,而且还给了他这么一种感觉--虽然她没有动,但是无论他想往哪个方向前进,她都会在第一时间拦住他。
这个侍女…绝对是高手。
感受到对方的打量,云袖只垂着眼,面不改色,来出云谷的什么人都有,而且个个都样貌出众,加上她的身份行为,每个人都会打量她,早就习惯了。
“肆意盯着姑娘家看,不是好习惯。”清脆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但他就是能听得出来,这个女子的淡淡不悦。
“我好像只看了一眼。”席宸砜扬声笑了,转开目光望向了前方。
“一眼,就够了。”原本背对他坐的伶舟薰也转过了身来,面上不知何时已覆上了一张银蓝色的面具,把脸遮住了一大部分,只露出了眼睛和下面小半张脸,“你的一眼,抵别人太多眼了。”
“这笔帐我可不服。”微微眯起了眼,席宸砜打量着不远处的女子。若要算气质,她在他见过的女子之中,绝对是要算排第一的,只可惜看不到她的脸。
“来到了出云谷,算帐这回事,就由不得你怎么想了。”伶舟薰勾起了唇,伸手示意,“坐。”
伶舟薰这话说得很委婉,其实意思就是出云谷专干敲诈的事情。
云袖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
席宸砜也不客气,一甩袖子便大步走了过去,在伶舟薰的对面坐下,朝伶舟薰笑道,“席宸砜。”
伶舟薰微微眯起了双眼,左手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右手手腕上的金丝,“席可是皇姓。”
“不错。”席宸砜眯眼笑了笑,大方地承认了,“我是当朝四皇子。”
目光在席宸砜的脸上一扫而过,伶舟薰转开了目光。第一项通过。
伸出了手,伶舟薰懒洋洋吐出三个字,“破天令。”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皇家也好,草寇也罢,只要能满足她的要求,就能请动她。问刚才的问题,一则是好奇,另一则是想看看此人是否对她胃口。
结果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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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点杀]
席宸砜将三枚破天令放到伶舟薰的手心,笑了一声,“急了一些,望见谅。”
伶舟薰的手指细细抚摸过破天令上面的繁杂花纹,轻声笑了,是出云谷的破天令没错,但是上面却沾过了血。虽然已经被认真洗过,甚至用顶级的香料处理过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她?
席宸砜托着下巴,也不问她为什么笑,就这么半眯着眼,打量着伶舟薰。
“血。”伶舟薰把三枚破天令都放到桌上,才慢慢吐出了这个字。
“哦?”席宸砜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
“血的味道是不可能瞒过我的。”伶舟薰的指尖依旧慵懒地在破天令上胡乱画着,道,“争夺之中,难免会有动手,破天令也就难免沾到血,每一次破天令回到出云谷之后,我都会令人处理一遍,不会留下任何血腥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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