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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了一下,明亮的眼眸闪过几抹亮光。
“我遇到了他,年轻的他,孩子气浓重的他。我们相识与旱城的集市,他想带我回北胡,但我却没有跟他走。因为我想报仇,即使我知道我报不了,但是如果不去做,我心中无法消除对达玛的愧疚。他嘲笑我无知,我知道自己确实无知,居然以卵击石,妄图以己之力杀害首富家主人。最终被他们抓住,他们把我放在灯火明亮的庭院内,放肆的污辱我。。。。那一年我只有13岁。上百人在围观,不记得几个奴仆穿插着我的身体,疼痛早已经淹没了最初的感官。最终,还是他带人遣入府邸,救走了我这个早已经失去半个命的破败之身。”
我拉住她被自己掐红的手指,轻轻揉按着。眼神不禁布满怜惜。
“我曾想过死,我又哪里有脸活,我大骂他为何救我,但他却当着众人之面狠狠地打了我一个嘴巴。我知道,他虽然年轻气盛,却从不曾打女人。他告诉我,如果还知道疼痛,就努力的活下去,如果真不想活了,他立刻把我扔回去继续让人玷污。为了他这句话,我努力的让自己活下去,努力的学习东西,想让自己变得足以入的了他的眼。但他却把我赐给了月公子做奴才。我知道这或许是对我最好的安排,在北胡,能进风花雪月四大将军的门做奴才是何等荣幸之事,但我却宁愿做个丫环在他身边。虽然不曾妄想他回馈什么,但至少也可以做一个观望者。看着他是如何把北胡的版图渐渐扩大,看着他如何让更多游牧人民找到固定的居所。”
迎视他充满仰慕的眼神,我不禁想起三年前北部战事的开端,不正是因为旱城首富全家被杀引起的吗。仔细算算,这青楼崛起似乎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关联吗?看来,北胡的入侵本身就是蓄谋已久的事情,只不过借着公孙太皇太后的去世,才开始演变成现实。
(见二十四章 战乱 )
“世人皆说大漠王趾高气扬,但我知道他从不屑伤害弱小。世人皆道他烧杀掠夺,但我知道他伤的都是那些曾经迫害过大漠子民的人。世人皆鄙他强抢民女,但我知道他从不碰真正的妇道女子。我看到的,都是一个个主动献身的贱人,但是他却宁愿碰妓女却不要我。。。。”
两行清泪静静滑落,看的我不禁有些心疼。
虽然不太认同她所言的全部,但理解到他是站在北胡子民的立场上去说话,也就豁然了。
“他不要你,说明他没把你当作那些可有可无的女子,他希望你能有更好的归宿。难道这样不好吗?如果他真要了你,你才永远也无法作一个旁观之人了。。。。”
她清澈的眼眸渐渐变得迷惑
“他当初也是如你这么说的。。。。但是我。。。做了。。。。做了一件让我后悔终身的事情。。。彻底的打破了他对我仅有的怜惜。”
我伸出手,抹平她额间的褶皱,笑着说
“既然知道是错事,改了便是了,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
“但是我这错事不仅害了自己,还牵连了月主子。一切都怪我太过痴心妄想,旱城攻破之时,我居然。。。利用了大家的信任,在他酒里下了。。。春药。。。。”
我不禁愕然,女子的痴情果然是一把双刃剑。害人害己。
“我。。。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明白他为何宁愿去碰旱城首富的妻子也不碰我。。。我。。。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便作了。。。。败露之时,他用鞭绕起我的脖劲,
我一度以为自己死定了。却没想到月主子还愿意出面救我。。。”
突然想起那个轻佻的月公子,世人皆道真君子,其实君子往往乃小人,反而是那些极恶之
人更加重情重义。
我牵起她的手,坚定的望向他。
“你有一个好的主子,所以更应该好好的活下去。”
“我知道。。。我怎么会不明白他是个好主子。但是饶我性命的条件就是被除名与大漠的飞云骑。我害的几万月家军失去飞云骑的身份。我当时想过自杀,却被画师傅打昏了。我们都是一起患难与共的人。你生在富饶的黎国,你不会懂得何为天灾。而我们,却是一群因为贫瘠的土壤失去亲人的孩子。他们没有任何人责怪我,而是选择最无谓的宽容,让我内疚的无地自容。”
我不禁暗自吃惊,这琴师傅告诉我这么多,会不会反而给我带来麻烦。
难怪这青楼可以短时间崛起,主要是底蕴丰厚。
猛然间想起刚才路过三楼时,对视上的那双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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