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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怎么她与他就见面了呢,还握了手,火锅店该是一个热闹、喜气洋洋的场所。
乔绿把自己裹进被子里,不只是哪根手指触动了号码居然就那样拨通了那个号码,还好手机里传来的是留言的声音。
他的声音和她熟悉的那个声音一样,悦耳低沉,如松林轻语。
乔绿急急挂了电话,打开了电视,此刻她需要一点声音来打乱自己的思绪,这样她才能伴着窗外的月色入睡。
很不巧的是乔绿失眠了,她盯着电视里跳动的画面一点点触动那些恍如隔世的记忆,说好了不准回头的呢?可是乔绿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到冰箱翻出来一瓶啤酒打开坐在飘窗上喝着。
君子好逑
萧卓10岁的时候换了一家琴行,离家的距离是7公里,薛喧拒绝了他要求独自一人坐公交去琴行的要求,所以每周周六乔绿会骑着自己上学的自行车带着萧卓去琴行。
乔绿的自行车是萧郴买给她的,粉色的女式自行车,车前还带了个竹编的篮子不方不圆的很是可爱,篮子边缘嵌了一圈的布花,乔绿一直也没有闹明白那花是什么花,只觉得白的蓝的还挺好看的,为此乔绿曾觉得自己骑着这个车肯定有种花仙子的感觉。
后来还是一直抗拒坐这个车的箫卓告诉乔绿,那些花是满天星,说白了就是长得密密麻麻的草。乔绿骑起来也并没有花仙子的感觉,上坡的时候很像乌龟。
乔绿觉得萧卓说的大概是对的,摸摸他的头眯着眼睛问:“那等你长大了,乌龟姐姐带你找你的花仙子好不好?”
萧卓坐在钢琴前摊开了乐谱,十指飞舞,这个逐客令下的很明显,乔绿对于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都理解的很到位,关上门退了出来你。
其实乔绿的任务很简单,就是一个单纯的护花使者,把萧卓送到之后就可以出琴行的门往左拐步行200米到达一个书店去看书。
乔绿自认为是属于不太聪明的那一类,所以到了高二的时候在功课上很是用功,她学的是理科,其他功课的成绩都还尚可,但是物理好像是陷入了黑洞,无论她刷多少题好像都难以把自己的成绩提上去。
当别的女孩已经开始在关注着身边的男孩开始着不算早恋的早恋时,只有乔绿每天埋头一张张试卷里,柔顺的马尾、朴素的脸庞、整洁的衣裙,就拼凑了一个十七岁的她。
每当有同学问乔绿你喜欢谁时,乔绿都会很激动的从自己的小本子里拿出一张柏原崇的明信片,那是电影《情书》里图书馆的经典场景,柏原崇饰演的藤井树靠在挂着白色窗帘的窗边看书,微风拂过吹动着窗帘和他的头发,女主以一种不自知的状态和男主处在同一个空间中,那是温和的午后,温和到直到很多年以后乔绿想起那个相似的夏日两点钟午后都会觉得心脏被什么重重的击打了一下。
乔绿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当她正在和一道物理题周旋的时候,手肘一抬,桌面上放着的一个玻璃花瓶被自己撞倒了,水流点点蔓延,眼看就要流到地上了,有人拿着手帕将水流阻住了。
乔绿很多时候都想那天如果自己没有抬头该多好,她就不会看到那个同样是十七岁少年的他左手还拿着一本书,右手却拿着手帕在擦水渍,墨绿的窗帘在他背后轻轻飘扬,微微扫着他的衣角,他并没有看她,可是乔绿觉得与漫天的星辰朝着她头上砸了过来,她突然就明白了小时候背过的那首诗经:瞻彼其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乔绿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可是从那天开始她明白了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有点微妙,有点不确定,所以当她问自己的损友程信闳的时候,程信闳很是过来人的告诉她:“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拥有他/她”。
这话把乔绿吓住了,她还不认识他怎么会想要拥有他,而且在乔绿的意识里一个人从来不是属于另一个人的,就像她很喜欢弟弟萧卓,可是萧卓是不属于她的,就算是小妈妈和小爸爸也不曾真的拥有萧卓呢。
所以乔绿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喜欢那个人的推测。程信闳问乔绿是不是介意把自己班的黄真真的qq号要过来,乔绿点点头说:“我先问一问真真是不是同意”。
程信闳没好气的在乔绿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傻啊,我还没有开始追呢,不能让她知道”。
乔绿认为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反应和在物理课上的反应一样迟钝、不得要领、慢了不止半拍。
还好黄真真同意乔绿把她的qq号给了程信闳,但是黄真真说:“不要告诉他我知道这件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