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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头有点晕,打了一个激灵突然觉得好冷。“陪我去医院吧。”彬和张家一对双都在离酒吧不远的私人医院,步擎龙努动了嘴唇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沉默的把我架上摩托,“你发烧了?”
这货才意识到我身体不适,放慢了车速,我耳边没有轰隆隆的风声,能清晰的听到步擎龙和我漫不经心的说话,“到底怎么回事?”他声音不大,跟平常比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温柔,听起来软绵绵的,我就不自觉的伏在他的后背上睡着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彬病房的空床上,我讪讪地坐起来挠挠头,对着头上缠了三层纱布的彬露出一个勉强称得上是笑容的表情,“大鲁,你好点没?”彬抿了抿干裂的嘴唇,“万幸,还活着。”
“医生怎么说?”我认为这时候我应该下床坐到他身边,给予他万分关切的人道主义支持。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彬微微垂下眼帘,然后想了半天,开口对我说道,“就是有点轻微脑震荡,倒是没什么,就是小海和小洋他们俩,年纪轻轻的,一个胳膊骨裂,一个脚趾骨碎了。”我黯然的点点头,心里无限心疼,巴望着彬的伤口,不知道这个时候该怎么做,该说点什么,结果在彬看来,我就是在盯着他的伤口发呆。
彬看了我两眼,见我没吭声,就小声说道,“我这没什么事,这医院医保不能报销我也支付的起,就是他俩,这么一闹,工作不能接着干不说…”,我认真的听着彬的话,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彬轻咳了两声,又说道,“我在酒吧里时间长了,什么事都见过,什么人都遇过,小老板你一看就是没什么社会经验的,要是搁着别的老板我们也就认栽了,可是遇到你,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我瞪大了眼睛点头听,“你说。”
彬抿了抿嘴唇,都有点不知道怎么跟我说,“小老板,我就算了,你给他们哥俩发点钱吧。不然这几个月都白干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做老板的有多失败。员工出了事,我的第一反应是要先去看自己的小酒吧,然后才是看他们的伤势。来看人家也不知道拿出点实质性的安抚政策,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我的小酒吧就这么关掉了,对自己倒是无所谓,但是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丢了一份工作,少了一分保障。身为老板,我必须要对得起他们,所以无论多么沮丧和失落,我必须打起精神来,我站起来,像个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彬的肩膀,笑笑,“这些事情你不用操心,你们跟着我,不会吃亏的。快点好起来,很快又要开工了。”
然后我就装逼似的留给了彬一个完美的背影。
彬坐在床上笑着摇摇头。然后,头有点疼,他又躺下了。
我没有立刻去看兄弟俩,而是先给江姐打了电话问明白情况。江姐开口第一句就是,“老板小弟,给我打电话是要求特殊服务的么?未成年人不可以哦。”听得我只想痛扁她。我按下性子问她那天的情况,她咯咯的笑了半天,才惺惺作态的笑道,“你这小老板当的还挺像那么回事。酒吧么,这种事情常有,喝多了的和装作喝多了的随便一闹都是今天这种状况,反倒是我就奇了怪了,好歹这也是个酒吧,怎么连个像样的保卫都没有。”
江姐这话提醒我了,我这酒吧为了缩减开销,当初那几个安保都让我开了,我总是天真的认为世界和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能坐着看钞票进账,真是图样图森破。我没心思跟江姐贫,一心想着赶紧重振旗鼓,当即从卡里取出三万块钱,彬和张之海、张之洋一人一万,算是医药费了,至于酒吧的现状,重新装修怎么也要半个月,那之后他们三个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再弄几个保镖,负责酒吧安全,防止客人闹事。
但是我遭遇了一个所有生意人最尴尬的情况,没钱了。
拿出去三万医药费,剩下的钱勉强够装修的,我没钱再雇人了。愁得我抓耳挠腮,我开始无比想念三哥。如果三哥在这里,肯定大手一挥就分配给我十来个膘肥体壮的小弟,我的小酒吧从此坚固的像铁水桶,谁也不怕。
思前想后,我决定去找三哥。
三哥前前后后一共假死过三次,算上这次是第四次了,第一次假死全家上下哭天抢地的,我嚎的嗓子都哑了,结果第二天三哥偷偷摸黑回家被我起夜撞到,我还以为见鬼了,半夜惊魂,把全家都喊醒了,然后三哥的假死计划失败。后来我才知道三哥是想借着假死的机会出国潇洒去,结果被我这么一闹,三哥被老爸关了禁闭,哪都不能去。第二次三哥假死被找到的时候,他正在搞群欢,给老爸气的半死,第三次他失踪据说是正经事,但是被发现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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