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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妃什麽都好,可连日来却让他心神不宁,似乎有什麽事要发生似的。
没几日,皇太妃远从北方下来,不喜奢华的她一切从简,这倒好办事,以往怎麽样就怎麽样,只是,长平公主是她的亲生女儿,闹了件朝堂上人人都知的事。
「哀家见著史官快三十了吧,也该是时候讨房媳妇,史官的大哥都生了四个孩子,当了四次爹,也该换换他了!这麽著,骥远将军慕容炎有个女儿,也十九岁了,至今尚未婚配,这次哀家做个主,帮史官指个婚。」皇太妃带著笑容说著,那笑容与其女儿几乎一模一样。
「下官没有异议。」史官欠身,带著浅笑,此时没人猜的透他想些什麽。
骥远将军接到旨意,老脸当场拉下,直到史官讲了句:「下官自知高攀,大人若不愿意,小的自会向皇太妃谢罪。」这话够有力,谦恭却带了个软钉子,大家都知道没人会不卖这个脸给皇太妃。
张灯结彩,史官的大哥大嫂及侄子们,在外头修史的爹亲都回京要来参加这皇太妃亲自指的婚事。
「你怎麽不像要成亲的新郎倌,老绷著一张脸,不怕吓跑新夫人?」皇甫篆见著过两日就要成亲的史官仍然一副无事人的样子,不禁猜想是不是不该配这门婚事。
「下官没当过新郎,自然不知快要成亲的新郎倌是啥样子,至於这张脸盘儿,这可要跟臣的娘亲问问了。」俐落的将所有奏章排列好,在上头安上优先顺序。
「前几年皇上会成亲时,不也像臣现在这样子?」反问起皇甫篆,他当年不也是这样子。
「太上皇指的婚事,娶的是个没见过的女子,又怎麽会有高兴不高兴的感觉。」那无缘的皇后,生下两个皇子後便染病上身,相处不到几年便撒手人寰,对此,皇甫篆也颇多无奈,想一想,他也知道史官的感受了。
专注的磨著墨,娶亲与否根本不影响他,只是,自己的空间会变少了吧,他还是比较爱一个人过日子……
史官的秘密(五)
一大早的,青衣和府内派来的小厮帮史官打理著,「二爷,您以前不是都说要娶个比甄宓还美的女子?怎麽娶一个武将的姑娘?」
「那是小时的玩笑话,皇太妃指婚,没什麽不好的,弄好就歇息去吧!」史官看著镜里衣冠楚楚的人,那是自己没错,可为什麽都没笑脸,试著牵引著唇角,却没什麽可见人的笑容。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是君要臣娶亲,臣不得不娶。
嘲讽的笑容在皇帝踏进这屋里时正巧一览无遗,一声皇上驾到,所有人都下跪请安,也没时间多加探究。
再没几个时辰就是拜堂的吉时,史官被打扮的虽然不至玉树临风,却也颇有一表人才的气息。
「剩没多久时间了,等会就要拜堂了。」皇甫篆拉起史官往桌旁的椅子上坐著。
皇甫篆略长的睫毛在眼睛一开一阖间看起来多有风情,看著的史官,耳朵莫名的泛红。
「爷,您耳朵红了!」一旁的小厮在偷笑著,想著自家二爷对婚事也是有点期待的嘛!
「是吗?!」惊愣的摸摸自己的耳朵,史官脸上的表情有点惊慌,为什麽惊慌他却不知晓。
所有人都笑了,只是若有人细看,会发现史官的笑透露了一丝疑惑。
从惊慌到疑惑,这是史官从没经历过的感受。
照理来讲,在皇宫拜堂的新人,前一天新娘就必须先进皇宫,只是这是皇族以外的官员成亲,因此,负责打理新娘的宫人们也以较为轻松的态度看待,但……若在拜堂前一个时辰突然被告知找不到新娘呢?!
皇上指婚已是非同小可,这次是皇太妃指婚,可算是头一遭,然而头一遭又遇这事儿,想必绝不轻松!
「皇、皇上,慕容姑娘逃婚了!」宫人们依著将军府传来的消息如实禀报著,不断发抖的身躯显示著她们非常惶恐。
今天看在史官要成亲的份上停了早朝一次,穿戴整齐的皇帝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不禁下沉,「叫骥远将军过来。」
虽不愿意女儿嫁给这被传为断袖欢的男人,可逃婚绝不会是骥远将军所认同的,一见到皇帝,马上下跪,「老臣教女无方,愿以死谢罪!」略有斑白的脑袋,就这样被搁在皇帝眼前。
「皇上,慕容姑娘逃婚,是微臣的错,此事望皇上不要追究!」闻讯赶来的史官才一踏进殿里,便听到骥远将军慕容炎一片愧疚的话语,当下马上恳请皇上免了骥远将军的罪过。
「你这是做什麽?!皇太妃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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