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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下子便到了八月。到了这时,自也是心生不舍得,听了敬安太后的话,更觉得心痛。到最后一话也说不出,只有频频点头。
敬安太后把司马蘅的手交到刘曜的手上,而后郑重的对他道:“此去洛阳甚远,亲人都不能在阿蘅身边,一切交给刘将军了。”
刘曜握着司马蘅的手,听了敬安太后的话,行了一礼应了声诺,态度恭谨。
司马蘅看着宫门前熟悉的脸庞,感觉着手心中那刘曜手掌中传来的温度,却是鼻子有些发酸。
刘曜这时也走了上前,对刘曜说道:“刘将军,莫要忘了与寡人所说之话,定要好好对待寡人的妹妹。”
刘曜便又点头:“定不负所忘。”
八匹高头骏马拉着的车架,四周垂挂着丝绸幔账,当司马蘅告别了宫门前的亲人,便就由寺者扶着上了车架。只听令官一听叫起。车轮碌碌的就转动了起来。
司马蘅身子一晃,却是忍不住要掀开帐帘去看。身边的妈妈忙阻止了她:“公主,不可。”
司马蘅听了,鼻子间的酸意更浓,一直忍着的泪水却是涌了出来。她的母亲,兄长,妹妹,再见之时不知何年何日。司马蘅想着敬安太后的满头华发,眼泪便流得更是凶了。
身边的妈妈苦劝道:“公主,今日里是大好的日子。莫要再哭泣矣。”
建康到洛阳,却是要大半个月的路程。但如今因是公主出行,又是顺风顺水的水路,若不出意外到洛阳是正好赶得上十六。司马蘅是公主,她的婚礼,王室里的亲人都不可能前去。护送的却还是接司马蘅回来的陈松陈大人。
因与陈榛交好,司马蘅在建康时,却也还见过他几次面的,但却只点头。而未深谈。再上船时,司马蘅再看到他。却备觉亲切。
从洛阳回来时,司马蘅身负重伤,昏迷着不醒人事,错过了一路的风景。这会再坐船时,便就不想再错过两岸的景致。
刘曜似乎也知道司马蘅的所想,在上船后待司马蘅休憩了一会,便就前来。身边的妈妈刚开始还有顾忌,觉得两人并未成婚,这样见面有失体面。但却也不敢过多坚持。转念想着两人早前便也见过了,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
刘曜进了司马蘅住的船室中,笑道:“如今出了渡口,两岸的行人少了许多,要不出来透透气?”他一身绸衣,腰间佩着玉饰,却是司马蘅少见的华贵。
听了他的话,司马蘅便点头。带着小如便就出了船舱,走到了后面的甲板上。迎面吹来还带着些许水气的风,鼻间有些微微的潮。举目看去,两岸散落着一些农田,一些矮小的草屋坐落在田间,有被风吹歪曲的炊烟升了起来。
“时间有些赶,这一路下去倒也太平。便可能晚上也要行走。”刘曜在司马蘅身边开口道:“本想早先过来,却一直无好的日子出行。如此。阿蘅,就是要辛苦些了。”
司马蘅回过头。便看到刘曜被日光照得发亮的侧脸。她有一瞬间的恍神,以前也曾这样与他站得近,却是第一次这样专注的看着他的脸。被分别弄得有些酸楚的心神,却在这时得到了一些舒缓,这样的人在日后是会给她温暖的吧。
刘曜回过头,迎着司马蘅的目光,却是弯嘴角。然后伸手轻揽住她的肩膀,举动大胆,身后的妈妈一看便就要上前阻止,小如却是一拉,然后把妈妈拉了开去,待妈妈朝她看过来时,便就向她摇头。小如也是脸色有些微红,但觉得这时还是不要打扰他们才好。
妈妈却是脸色有些难看的退了开来,嘴里还有些不甘心的咕嘟着。小如见状,也是无法,松开手来在一抬头间,却是看到身边那随着她们一块退下来的,刘曜的近侍三五。只见他正呆愣着看着她,小如却是朝他一瞪眼。对这个对公主明显无礼的家伙,她只觉得讨厌。
轻靠在刘曜的身上,听着他身上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她只觉得全身僵硬,却是一动也不敢动。过了半晌,见刘曜无再多的举动,这才慢慢软了下来。这样的亲密,她还是第一次,自是觉得羞赧的。但想着,身边的人便要成为她的夫君,便就也没有挣脱开来。
“你以前对我很是愤恨的吧?”刘曜的声音从她头顶传了过来,听上去有些闷闷的。司马蘅没有否认:“我当时只想离开,只觉得多呆一刻也是罪过,心里很是矛盾。可又无法对你怎么样,对无能的自己也很是厌恶呢。”
刘曜便就一叹气:“你的苦难的确是我造成的,阿蘅,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司马蘅微一直身子,离开刘曜的怀抱,抬头看着他的神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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