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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陵。
我呢?作为皇八子党的核心人物,我被四哥一脚踢到了西宁,并命年羹尧对我严加监视。可我没想到的是天潞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也一起来啦,而且她好像与年羹尧早就认识。我心生疑惑,命人暗中察访,原来这些年来她用自己的私房钱设法‘喂’足了年羹尧。拜她所赐,我们夫俩在西宁的日子还算过得去,而且她竟会破天荒为我唱上几支古怪小曲儿,有梦珂唱过的,也有梦珂没唱过的,但我都喜欢听。
其实已经很久了,我的梦里再没有梦珂模糊的身影,独有一只嚣张跋扈的小。
夺封爵,撤佐领,遭软。野僭妄非礼”之名定罪,革去黄带子,除宗籍,改名塞思黑。这就是一个失败者的下场,雍正四年,我被加以械锁拘往保定,临行前天潞追着我的囚车对我大喊一切有她,让我多珍重自己身子。又咸又涩的眼泪顺着上翘的嘴角流入口中,我惨然失笑,为什么她对我的好早没发现,短短几年的厮守,我不满足!
如有来生,董鄂…天潞才是我一直追逐的梦!
到了保定,我一病不起,皇帝派怡亲王十三弟亲自来‘赐药’医治,我紧紧攥着夺命丹仰天长笑,曾经的辉煌已然不复,曾经的手足之情荡然无存,怎么就走到今日这步田地。
“九哥,扪心自问,若是你们赢了,今日食药的可会是我?”
怡亲王淡淡的一句话令我冰寒彻骨,是呀,胜负已定,活在世上又有何意?我只是怕天潞她一个人孤单。
我骤然下跪,“请王爷看在吾曾经在您艰难时出过援手的份儿上”闭了闭眼,吸了口气:“多多担待。”
他侧目,眼望远方,语调阴冷:“时辰不早,请哥哥快些上路吧。”
温润如玉的十三弟如今让我寒透了心,我微笑,丹药缓缓入口,带着冰凉的薄荷味儿,就像天潞甜甜的吻,她最喜欢这味道
沉沉睡去,再睁眼时对上的竟是天潞焦急憔悴的面容。‘嗡’的一下,我的头像被炸开了一样痛,破口大骂:“阴曹地府你也追来,爷不想见你,快滚回去!”
‘啪’脸上着着实实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声音颤抖、高亢:“笨蛋、蠢驴,你不是说下半辈子指望我吗?让你吃药你就赶紧吃,哪儿那么多废话?你死不了也得把十三弟急死,再晚半柱的时辰,就功亏一篑!”
我头昏脑胀刚张嘴,她又急道:“那么大的薄荷味儿你闻不见吗?除了我,谁还趁这上等货,猪呀你!”
我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如有可能,真想与她融为一体。心中起伏荡漾,变态不能平静,我想用言语来掩饰自己的激动,可出来的都是颤音儿:“学坏了,敢和别的男人谋划爷,嗯?”
她挑眉,带着得意满志的笑容:“那是,银子能白吗?我多独具慧眼呢,十三弟可是蓝筹股。”
蓝绸骨?我尬然失笑,又是一句听不懂的话,我决定用后半生来学习如何能听懂她说的话,如若还学不会,下辈子再学。
“刚才使那么大劲儿煽爷,手疼吗?”
“边儿去,身上什么味儿呀,你多净洗过澡啦?”
三年后,腊月
她早早就在南方置办了我们的新家,我对她的多次未雨绸缪瞠目结舌。自认为生平做的错事不少,对事不多,最对的就是第一次见她时问她认识佛身底部的字吗?
依偎在一起,在她身后轻轻环住她,我和小耳鬓厮磨,“你到底认不认识那佛底的字呀?”
她转过身来,略带嗔怒:“怎么还想着她?”
我‘扑哧’一声笑了,“哪儿来的酸味儿。”凑到她的身前嗅了嗅,她躲闪,我立即奉上痴情缠绵的一吻,“我只是觉得那紫金佛是咱们的大媒。”
“有道理,反正她要求的我都做到了,IPROMISE。”
我傻眼,小又开始胡言乱语。
她缩在我怀里,声音细若蚊蝇:“禟禟,我一见那紫金佛心里就堵的慌,咱卖了吧。”
“随你。”
“不许反悔,明儿个我就把它卖了,一了百了。咱舒心,买主见了也高兴。”
“随你,今后一切都随你愿。”
分水岭:故事中的一种 —— 恶搞童话版 坐困愁城
嘱咐秦柱无须对胤祥多言,将紫金佛藏于褥下,静静地等着胤祥下朝。
胤祥今日下朝时已尽暮,进屋时步子极快,卷着缕缕寒风。我稳着步子走上前,一边为他更衣,一边淡笑着道:“外面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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