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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做错的是他,可是,他竟这样云淡风轻的反问自己,这一切,这样的昭昭,可她还说服自己,如果他有解释,那么,她可以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
可是,他竟连掩饰都不想,是她误解了他,还是他……根本就不曾,放自己在心上。
“欧阳楠,我是你的什么人 ?'…87book'”赵云佳轻声道,她一直把自己当做他的女人,这一刻,她好害怕,是不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自作多情吗?
“云佳,说到底,我们之间,也不算有什么关系吧?”欧阳楠说道,他淡然的一摊手,说到“关系”二字时,他刻意的咬重了音。
赵云佳于这瞬间,明了了他的意思,转念想到,是的,说到底,他们之间,只顶了恋人的头衔,可是,他未娶,她未嫁,要说关系,并没有什么可以约束他们在一起,不是吗?
“欧阳楠,你卑鄙!”赵云佳不想,昔日喜欢他的理由,今天,竟是剜得自己心里生疼的利刃,他竟暗示她,他与她之间,不曾上过床,他不曾要过她,更没有义务,要为她独善其身,
怒气中,她伸出手去,就在手掌要触及他的脸颊时,被他生生的拽住了。
欧阳楠有些恼火,大堂里,已经有人在侧目,他是下来取东西的,不想,就这样碰到了赵云佳。
迟早要撕破脸的,他发现,自己还真够卑鄙的,明知道自己对不住她,却还可以对着她笑出来,他轻声说:“赵云佳,你在我眼中,以前尚还可爱,不要变成个波妇,让我厌恶,好不好?”
赵云佳的心碎掉了,彻底的碎掉了,这一刻,她听到,那清碎的响声,分崩离析的,掉到了大堂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原来,真的有东西,破碎掉,在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女子,使力的摔着大堂里的一个花瓶到地上,有工作人员上来拦住她,而另一边,一个男子护着另一个女子,听着那闹着的女子喊:“***,枉我这些年和你吃糠咽菜,打拼到现在混得人模狗样的,不想,你竟在外面包起小三来……”之后的话语,入不得耳了,太过市井与下流的词。
赵云佳看到,欧阳楠,看着那女子不屑而厌恶的神情,她心下生寒,自己,竟全然的,不认得他,这一刻,自己方才看得清明。
☆、040 老天对她的惩罚
许多年许多年之后,赵云佳都还记得,第一份爱情的破灭,所带来的心碎的声音,那大堂里,吵着的女子,与她摔下的,玻璃花瓶,那花瓶破碎的,如同她的心。
欧阳楠是她的初恋,是她从一开始就认定终身的人,她为他离家出走,背叛了父亲,而他却这样轻巧的一句:“我们之间,说到底,也不算有什么关系吧?”
流氓,混蛋——
赵云佳哭叫着醒来,却已是夜半时分。
孤单的双人床,她单薄的身子,绻在床的中央,显得床,那样的大,那样的大。
初夏的夜里,即使她拥紧了身上的被,还是感觉到寒意,心寒,是任何东西无法驱逐的冷。
没有关系?
那么, 大学三年里,他几乎每到周末都被她请到家里去,她的父母很心疼他的清寒,总是尽力的张落了一桌的好菜,席间,对他比对自己亲生的女儿还要好,这样,也算没有关系吗?
那么,他在宿舍排行老三,她便被他的那些舍友称为三嫂,这样,也算没有关系吗?
那么,她毅然决然的抛开已经到手的工作,而追他来这里,更与他同处一室中,这样,也算没有关系吗?
如果关系二字,只为上床而定义的话,那么,她与他确实没有关系,他总是守着道德最后的防线,她还曾为他是正人君子而窃窃心喜,但她太单纯,这个欧阳楠,不是她所能理解与把持得住的。
可是,流氓混蛋呢!!
赵云佳咬着唇,泪一点点的滴在她那小碎花的被面上,在他来说,没有同她上床,所以,就不必对她负责,可是,对单纯而执著的赵云佳而言,她的一切,早就是他的了,从初吻起,她便认定,自己是他的女人了。
虽然没有上床,但做为恋人间的亲吻,爱抚,他们都有过,这样,怎么算做没有关系,赵云佳咬得嘴唇生疼,唇凉齿寒,原来,她爱的,是这样一个冷血冷情,道貌岸然之人。
想及白天里,他握着她的手,眼里所露出的清冷的笑意,她更加心疼,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出租屋本来是狭小,但此时,在赵云佳眼中,却是太大与空旷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