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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对上述有关问题进行核实,我们曾拨通了何教授家的电话。何教授解答完我们的问题后,又兴奋地说:“最近我又再次做了推测,‘北京人’并没有离开中国,还在北京大学校园附近。而且,我又有了一个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能告诉我们吗?”我们有些好奇地问。
“当然可以。”何教授说,“我刚刚从一秘文中解读到,魏敦瑞的那个女秘书(指息式白),可能是个特务;她在通知胡承志装箱前,美国人其实已经使用调包计将真正的‘北京人’事先隐藏起来了。也就是说,胡承志装进箱子里的‘北京人’头盖骨,是假的模型,而不是真品。”
听罢何教授这个有些耸人听闻的观点,我们大吃一惊,马上强调说:“胡承志是这方面的专家,他对‘北京人’头盖骨最熟悉不过了,相信他装箱时不会把模型当真品。”
何教授道:“正因为胡承志先生对‘北京人’最熟悉,所以从心理学的角度说,最熟悉的东西往往最容易引起疏忽。你们可以进一步考证一下,最好是亲自去问问胡承志先生,当年那位女秘书通知他装箱时,是不是有脸红这一细节?”
真没想到,“北京人”不仅上了网,出了国,进了北大校园,而且漂泊流浪了半个多世纪后,现在居然又绕到了当年最后为它装箱的胡承志的身上。
那么,“模型大师”胡承志又会是什么说法呢?
我们再次来到胡承志先生的家中,是一个秋日的下午。
我们之所以再次拜访胡老先生,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证实北大何教授提出的“北京人”在装箱前是否已被调包的问题,而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那就是希望从胡老先生手中看到一张图,一张与“北京人”有关的秘密图!
关于这张秘密图,10年前一个很偶然的机会,我们便听说了,说此图是一个美国人从日本宪兵队队长手上搞到的,它已在世上隐藏了近半个世纪。后来,我们又听说,这张图就在中国胡承志先生的手上。所以,10年来我们一直很想亲眼看到这张图。可由于胡老先生几十年来谢绝中外一切人士采访“北京人”之事,故这张被他视如珍宝的秘密草图,自然就更是无从谈起了。
有幸的是,后来胡老先生不仅接受了我们的采访,而且通过几次交谈,对我们的友情和信任与日俱增。至于那张图的事儿,尽管我们也曾婉转地与胡老提起过,但胡老似乎没有拿出来的意思,所以我们始终未能如愿。于是,为了掌握事实根据,搞清历史的某个疑点,还历史以本来面目,我们很希望这次能在胡老先生家中亲眼目睹到这张图的神秘与风采。
走进胡老先生的家门,胡老已经为我们沏好了一壶上等的花茶。胡老今年已86岁有余,依然红光满面,很有精神,尤其是记忆力,好得令人吃惊,连半个多世纪前的每一件细小事情,他都能如数家珍。问候寒暄之后,谈话便开始切入正题:
“胡老,有人怀疑息式白可能是个女特务,您对此有何看法?”
“我不知道。我对此不作评说。我只知道息式白当时来新生代研究室大约只有几个月时间。息式白来新生代研究室,并不是凭什么真本事,而是走的后门。她是犹太人,魏敦瑞也是犹太人,她的父亲在南京行医,和魏敦瑞熟悉,就通过魏敦瑞的关系把她弄来了。‘珍珠港事件’爆发后,听说她被日本宪兵队抓起来过。1947年4月,我在东单还偶然碰见了她,她问我日本宾兵队是如何对待我的?我说我逃掉了。后来,她到了美国,听说在一个小学还是中学教书。七十年代,还写了一本关于‘北京人’的书,我看了,尽是胡扯,里面居然还说当初是我帮着她装的‘北京人’的箱子,简直是胡说八道!前不久,我听说她还给贾兰坡来了一封信,要有关‘北京人’的材料,大概又要写什么了。”
“有人说您当年装箱之前,‘北京人’头盖骨有可能被美国人调了包,也就是说您装的是模型,而不是真品。您认为这种可能性存在吗?”我们又问了胡先生第二个问题。
胡老断然否认道:“不可能!‘北京人’头盖骨是我一个个亲手装的,当时我还叫了解剖科的吉延卿帮我把箱子从楼上抬下去,然后帮我一起装,而且,之前我已经装过一次了,怎么可能是假模型呢?!”
“那么‘珍珠港事件’之前,新生代研究室除了长谷部言人和高井冬二来过外,还有别的日本人来过吗?”
“有一个。”
“真的?”听到这个消息,我们很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