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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了摇头,把那些片断从自己的脑海里驱逐。
有些事,还是不要多想为妙!
窦昭等人洗了个澡,厨房里端冰镇绿豆沙来。
冰爽的味道让人感觉脑袋一轻,很快涌起深深的疲惫,没等用晚膳,就纷纷倒床休息,待窦昭醒来,已经是次日的清晨,有麻雀在枝头叽叽喳喳地叫。
“元哥儿和老安人呢?”窦昭起身就问。
若彤带着几个小丫鬟端了热水胰子毛巾靶镜等服侍她梳头。
“老安人领着元哥儿在院子里看花呢!”若彤笑吟吟地道,“见你睡得沉,老安人没让我们叫醒你,说你的心弦一直绷着,能这样睡一觉才能好。”
因此连晚膳都没有叫她?
窦昭思忖着,的确感觉到精神变得充沛起来。
她连用了两碗粥,吃了四个生煎包才放碗,问若彤:“世子昨天晚上没有回来吗?”
“没有!”若彤笑道,指挥着小丫鬟们收拾碗筷。
不知道蒋柏荪救出来了没有?
“京都解禁了没有?”窦昭道。
昨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京都已经禁街,要不是陈晓风拿出了宋墨事前留下来的腰牌,只怕他们还进不了城。
“没有。”若彤小声道,“听说皇上还在辽王手里呢!”
窦昭不由皱眉。
这件事拖得时间越久。对太子越不利。
她下了炕,准备去花园陪祖母和元哥儿玩会。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而且越来越大。
若彤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回来禀道:“夫人,是国公爷,吵着要把二爷接到樨香院去!”
窦昭冷笑,道:“你去给我传个话,就说二爷蓄意谋害元哥儿。还无线诬陷说这是国公爷的意思,还是让二爷呆在颐志堂,等世子爷回来了再说,免得国公爷被人误人这是要杀人灭口!”
若彤唯唯出了门。
很快,喧闹声没有了,颐志堂恢复原有的宁静观。
窦昭去了花园。
宋宜春却脸色苍白回了香樨院。
他招了“重病”的陶器重说话。
陶器重本能地想拒绝,但转念想到这两天京都的巨变,他想了想,还是随着曾五去了宋宜春的书房。
宋宜春开口就把“蠢货”、“笨蛋”之类的把宋翰大骂了一顿,然后颓然道:“器重。这不孝子竟然说是受了我的支使帮辽王支持窦氏,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好?”
陶器重一听。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后悔自己不应该顾忌宋宜春的颜面没有坚定地不多地离开英国公府,现在好了,宋宜春竟然扯到这种事里去了。难怪他这些日子一直让自己好生的“休息”。
他不禁跺脚,道:“东翁,您怎么这么糊涂,就参与到这种事中去了?”
宋宜春被指责。心中不悦,可他正要要求陶器重拿个主意,强行把这一丝不悦压在了心底。道:“那你的意思是?”
“矢口否定。”陶器重斩钉截铁地道,“不仅要矢口否定,而且二爷的事,您再也不能管了。”
宋宜春有错愕,好一会才道:“我是他父亲,问问难道也不妥当吗?”
陶器重早就看不惯宋翰的口蜜腹剑,心毒手辣,忙道:“二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他若是把他做的事都推到您的身上,您准备怎么办?现在辽王可还在玉泉山上呢!”
宋宜春听着咬牙切齿,犹不甘心地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睛睁睁地任由宋墨一枝独大吗?”
陶器重气极而笑,道:“东翁,您还是想办法把你自己先摘出来再说!”
宋宜春纠结良久,无奈地点了点头。
陶器重心中的石头落下了下为。
不管怎么说,宋宜春是宋墨的父亲,宋宜春被卷入夺嫡风波,就算宋墨护驾有功,一样会受宋宜春的影响,想必宋墨会放宋宜春一条生路
陶器重决定不管宋宜春是什么意思,等宫变的事尘埃落定,他就辞职回老家去。
被草草包扎了两下丢在的宋翰却比宋宜春心里更明白。
出了这样的事,自家老爹不落井下石就是好了,指望他把救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宋墨不在家。
多半是凑在太子身边讨太子的喜欢。
等他回来,事情恐怕凶多吉少。
宋翰望着守在门口铁塔似的护卫,眉头紧锁。
窦昭地非常地高兴。
去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