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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祈笑笑,更深的抽卝插,他变换着角度刺卝激安东尼,火卝热紧窒的甬道紧紧的缠绕束卝缚着他,高祈没有克制自己的必要,他在满卝足着安东尼,也在发卝泄着自己。
终于,安东尼先他一步喷卝射卝出来,白色的体卝液打湿卝了高祈的小腥,他不再迟疑,紧随着安东尼攀上地卝狱的最高峰。
粗重的喘息着伏卝在高东尼身上,“接的客户都像你,我就不用吃两次药了。。。。。。”
第4章
(四)
高祈第二天是被手机的声音吵醒的,他艰难的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已经亮的刺眼,他没好气从枕旁摸到响个不休的手机,看也没看就按掉了。
可手机还在不不屈不挠的响着,高祈把枕头蒙住脑袋,继续去梦他的周公。
听到门拉开的声音,高昱的声音怯生生的响起,“哥,是钟先生,他刚才打到家里来,我看你没起就回答说你不在,应该是他打的你手机。”
高祈不得不再次摸到手机,睁开朦胧的眼睛,果然显示的是钟平,他按下接听键。
“喂,”高祈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像宿醉未醒。
那边钟平的声音,倒还是如往常的商人的虚伪客套,“是高祈吗,没有打扰你吧?”
“没有,有什么事儿吗?”高祈问他。
“哦,是这样的,高祈啊,你放在画廊的画,也有段时间了,最近,我们打算重新装修一下,而且,画放在橱窗里,总被日晒也比较影响画的色泽,你看,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是不是先把这幅画取回去,我怕装修的时候工人不小心碰到,等我们装修完,我再让人去取。”
高祈冷笑一下,成套的话,对他这样完全没有名气的画家,其实,根本不必如此,不过就是告诉他,他的画无人问津,让他自己取回去,省得占人家的地方。
“好的,我下午过去。”,没等那边钟平继续虚伪的说辞说完,他按掉了电话。
又蒙住头,继续睡他的觉,昨晚是真累坏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睁开眼睛就看到放在枕边叠的整齐的他的衣服。
触电一样跳起来,昨晚穿的衣服还揉成一团堆在门后的角落里,高祈吁了一口气,衣服裤子上的那些斑驳痕迹,不能让高昱看到。
到了小厅里,高昱正坐在窗下静静的画画,高祈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桌上有简单的白粥馒头和煮蛋,高祈才发现真的饿了,他拿起个馒头,一边吃一边走过去看高昱在画什么。
已经是油画的精修阶段,大片的花田,应该是风景写生作品,高昱对花粉过敏,所以,他临摹的是一张照片。
看到他过来,高昱转过头,对他微笑了一下,这孩子笑起来很好看,虽然是亲兄弟,但高祈和高昱的性格简直像地球的赤道北极,高祈性子急,脾气火爆,高昱却像清泉流水,永远文静沉默,不声不响。
他仔细看高昱的作品,高昱的画风受樊朗影响,是传统的油画技巧,精美细致,高祈自己没有正经学过画,父亲去世的那年,他高中还没毕业,就退了学,靠着从小的爱好,开始靠画些便宜的装饰画赚钱养活自己和高昱,日子过的捉襟见肘,可高昱的天赋却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他很快发现自己教不了高昱了,就送他去了美术学校,为了快速赚钱,他没其他选择,只能出卖自己早熟的青春。
接过女客人,不足以应付高昱昂贵的学费,但后来发现,接男客人赚钱更多,他反正已经堕落麻木了,做什么,对他来说,没有区别。
安东尼说的没错,他接客确实接的不多,他的要求只是,够付学费,可是,随着樊朗的名气越来越大,高昱这部分特别辅导的费用,越来越高,高到,他终于不得不接更多的客人。
“这是什么花?”高祈看着那花海绵延没有尽头的白色花朵,卷曲的花瓣,纤细如发却挺立的花蕊。
高昱疑惑的看着他,“是石蒜花,哥,你画的过,就是曼珠沙华。”高昱的声音也是那样,柔柔的,还没到变声期的男孩子软软的带着分童音。
是的,他画过的,红色的,热烈如火,“这种花,还有白色的吗?”
“嗯,”高昱沾了一笔油彩,“有的,不过,白色的,不叫曼珠沙华,叫曼陀罗华。”
更拗口的名字,高祈不再说话,看着高昱专注的补充细节,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圈阴影,生高昱的时候,母亲早产,结果小婴儿生下来就窒息,肺部发育不完整,费了很大劲花了很多钱才抢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