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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教授大致知道一点冷峻的身世,知道他是脱离了家族出来的,对于他突然多出个表弟,有些不解。
当初苏刃和他老婆孩子一起留下了,他老婆孩子死了,苏刃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冷峻讲的虽然含糊,他也大致明白女儿成了丧尸,杀死了老婆,可这时候,苏刃在哪里?
他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他没事呢?
如果是女儿杀了老婆,那变成丧尸的女儿又是谁杀的?
他知道不该怀疑,但是怀疑就像一株毒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肆虐生长。
他知道,就算苏刃真做了什么,也不能怪他,可是,却怎么看苏刃都没有办法喜欢这个小孩。
冷峻这间房子是后腾出来的一间过去放器材的小屋,就是一块小豆腐干的房间。
跟同学老师还是在一栋楼里,因为他来的晚,又需要养伤,这间小屋就放一张单人床,两张木凳,连张桌子也放不下了。
本来也在别的寝室给苏刃找了一个床铺,但是苏刃从来没有去住过。他怕睡觉挤在床上会伤到冷峻,就把几张凳子拼在一起,晚上就在凳子上睡。
后来赵爱国帮他找了一张小钢丝床,白天收起来,晚上把凳子都叠到一块儿,才能铺上睡觉,苏刃才有床可以睡了。
冷峻天天趴着,那难受劲可想而知。苏刃只能拿枕头给他垫在一侧,让他能微侧着身,过上一段时间,再垫到另一侧,侧向另一边。
这种姿势,就算是拉屎拉尿都不方便。刚开始他昏迷中不知道还好些,这时候有意识了,让苏刃帮着他拉屎拉尿真是分外的不好意思。可是再不好意思也没招啊,总不能让童佩颖做吧。
苏刃根本没想这么多,在冷峻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早就做熟了。昏迷中,冷峻虽然没有吃东西,不过每天都要输消炎药和葡萄糖,每天差不多到点了,苏刃就会帮他把尿。
冷峻输了液,又喝了些水。苏刃用吸管插在杯子里,比童佩颖用勺子方便多了,冷峻比平时要早就尿急了。
此时童佩颖也在,冷峻囧的不得了,急得冷汗直冒。
苏刃和童佩颖看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不舒服,一问之下,冷峻想自己怎么说也是一大老爷们,这有什么呀,故作大方的说:“刃刃,扶我到洗手间去一趟。”
童佩颖一听,满脸通红的出去了,带上了门。
苏刃连眼神都没变,直接从床下端出来一个脸盆,掀开被子,把冷峻压着的枕头整理整理,就开始熟练的扒拉冷峻的裤子。
冷峻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这时候,看苏刃来解他的裤子,脸腾地就红了个透。忙说:“刃刃你扶我到厕所吧,我自己来就好。”
苏刃面不改色的说:“你现在又不能动,这有什么呀,大家都是男人。”言下之意,你冷峻还是不是男人,这点小事也计较。
其实这真不能怪冷峻,毕竟冷峻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因为他母亲出生的问题,他在这方面变得非常保守。他本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可是却非常压抑自己的生理需求,甚至连自己□都很少。他读的书多,倒不至于认为性事是罪恶的,但是心中总是有阴影。
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男同学,他其实也不会如此尴尬,可这是刃刃啊,这是自己心心念念,压都压抑不住心生邪念的人。
在冷峻看来,爱情应该是两个人相识,慢慢互相了解,逐渐互相吸引,默契的过程,是在柏拉图的基础上最后才会建立的肉体关系,而肉体关系只是让彼此的感情升华的手段,让两个人更加的亲密无间。
精神上的爱是第一位的,肉体的爱只是补充。
他与他未来伴侣之间,是心灵的契合,是灵魂的交流,是脉脉温情的,而不是像他对苏刃那样,从看到的第一眼就心生邪念,想把对方狠狠压在身下,是凶狠的,饥渴的,想把对方拆散了,揉碎了,吞到肚子里,拆斥入腹。
他对苏刃的感觉让自己都觉得茫然,他只能把这种感情归结为肉欲的,不正常的,肮脏的,变态的,都来自于自己母亲的遗传。
可以说,在现代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培养出冷峻这样的奇葩也算是个奇迹。这与他的成长经历有极大关系。
冷峻从小就缺失父母的教育,被奶奶和继母教养长大。两个女人都非常瞧不起冷峻母亲的身份,继母对他甚至是痛恨的,在他犯错误的时候,经常会拿他母亲的事情说事,根本就不会避着他。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不要脸的□,是个人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