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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于山顶,朝南方眺望起,却见条宽阔大江正滚滚向东流动着。
“那是条什么江?”
“头儿,这都不知?此乃是钱塘江啊!”
皇甫天雄看了看那南坡,再看了看远处的江,问道:“此处离那江大概有多少里路?”
“不过四五里!”
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回到提刑司,皇甫天雄忙是将那小山上发生事情一五一十禀报了方秋获。
方秋获甚为惊讶,捋须道:“看来背后凶手乃非一人,恐怕是由江湖团伙参与,他们正如朵朵说的要做一次大案。”
“要不我们封城,对城中一些可疑人物进行盘查,查出他们与那些江湖团伙是否有联系?”
方秋获摇摇头:“不可,如此太过扰民,若是有人奏报朝廷,怕上面会怪罪下来。”
接着叹道:“只是那叶家姑娘仍是下落不明啊?”
皇甫天雄道:“可惜还是未追查到最后线索。”
忽想到什么:“义父大人,我觉那歹人可能会逃入钱塘江中!”
方秋获惊了下,忙问:“为何如此猜断?”
“那小山谷正南面对着乃是钱塘江,再看四周皆是平整村庄,凶手能够来无影去无踪,最隐蔽处便是那钱塘江内。”
方秋获捋须道:“钱塘江乃是来往要道,来往船只甚多。以前曾出现过匪徒,专劫人钱财,他们便是趁着夜黑驾船突袭来往商贩、客人。后被官府派兵给抓获,得知他们乃是江湖上歹人。招纳了附近痞子,做起了这等害人的勾当。”
“我们可派人巡查起,查看是否有可疑人来?”
方秋获点了下头,“等会儿。我便是向杭州衙说下,让他们叫上水利司几人查起。”
说着走到那桌前,看着皇甫天雄带回来的那细针,忽道:“此针有些熟悉,像是江湖上有个门派善用此类。你将此针交与洪参军看下,他之前曾与江湖朋友来玩密切,对这些暗器比较熟悉!”
皇甫天雄点头应是,便是匆匆地去了杭州府衙,找到洪参军。
洪参军拿此细针看起道:“此原为江湖上有个门派叫做城山蛊派,擅用暗器,此飞针也是他们一种,后来不知何原因,便是消迹于江湖。想不到现在又有人出现了,难不成此派又是死灰复燃。在江湖上要掀起个大浪。”
“想来此背后有这城山蛊派人参与,参军大哥,你可托你江湖朋友暗暗帮着查访起,看看此派最近有无什么活动迹象?”
洪参军点头称是。
回到自己家中,匆匆地吃了些饭。问起燕子与春娘是否再有人送的信来,二人皆摇头说没有。
皇甫天雄不由猜起,写信之人会是谁?以往仇家除了麻府麻仁人外,之后未结的什么仇怨。那麻府自从自己离开柳河县后,便是断了联系。想来还是办案不小心得罪的人,之前想到那震山虎。除了他还会有谁?
皇甫天雄嘱咐她二人一番,便又是匆匆地去了衙门。
进入衙内,只见方秋获正与一人交谈起,那人身穿灰色绸衫。腰带精美玉佩,身子胖圆,细细一看正是入湖深处的掌柜蔡泽生,他见皇甫天雄忙是起身抱拳作揖:“你便是神断皇甫巡捕,果然年纪轻轻,风度翩翩。”
皇甫天雄则还礼。忙谦虚起。
“蔡掌柜过来,乃是打听那湖中案情况,顺便问下他家公子蔡栋梁笔迹之事!”
皇甫天雄应了声,不由一惊,他打听案件是假,问他家儿子的事是真吧!若是他家儿子与此案挂上钩,按宋朝规矩,那便是不可参与科举,误了大好前程。
想来正好有些事也可当面问下他。
“蔡掌柜,贵公子平日里可与那春香坊的人有联系?”
蔡泽生顿时叫起:“皇甫巡捕,没有此事!我犬子可是忠厚善良之辈,今年乃十七岁,正在家中苦读,准备明年参加科举,何来闲功夫出外寻欢,再者我儿从小拘谨内向,不善与人言语。”
“可是我们从春香坊中查出写于朵朵小姐的信中字迹,却是与你家公子甚相似。”
那蔡泽生顿时激动起:“之前方大人已是派人去我府上查询过,对照了我儿笔迹,看去相似,却是生硬,而是有人照搬上去的。”接着回身问方秋获:“方大人,你说对不?”
方秋获捋须点了点头,对皇甫天雄道:“蔡公子,我见过,确如蔡掌柜所说,温文尔雅,谨言慎行。”
见皇甫天雄仍是疑惑愣着,蔡泽生又是强调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