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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想来肖金鑫平日身体也无异常,根本看不出他已是服入毒药,兴许他自己也不知!
“捕头,那有无对麻府进行盘问。”听到“麻府”,王捕头愣了下,接着默默地摇了下头。
皇甫天雄未再问下去,他知道再问也无意思。
想来长长叹了口气,看来此案最难还是要过麻府这一关啊。
若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命案,此案极有可能早已被李为序借个名目草草结案。
县衙二堂内,方知州、邱提刑官和李为序俱在。
皇甫天雄忙是上前揖拜了下。
方知州抬了抬手,捋须道:“今日请你来,就是相商那肖金鑫的案件。”
皇甫天雄也忙是谦虚道:“多谢知州大人厚爱,小的实在受宠若惊。”
邱提刑官和李为序漠然地看着皇甫天雄,甚是不屑一顾。
此时李为序上前施礼道:“知州大人,此案人命关天,岂能让这一带罪小儿参与!
上次已是纵容他一次,此处怎能还让他参与进来?”
邱提刑官也立即附和着:“是啊!方老弟,如此岂不是乱套了。”
方知州不为所动,哈哈笑道:“两位多虑了!”
接着朝着北方抱拳道:“皇上前些日不是颁布诏令,要各路州府举贤纳士。正因为人命关天,我们需谨慎才是。现李鑫正是少有断案好手,我们岂不用他助我们断案。”
“可大人,再怎么不济,也不能去用一个有罪之人吧!”
“本官看过皇甫天雄犯案的那案卷,此案本就有些偏颇,那麻府的下人挑衅在先。
这李捕快家伙计三狗不过失手杀人,再者此案也无需判二人刑罚,乃是三狗失手杀人,理应判三狗受刑即可了。他!又何以以从犯处之——”方知州指着皇甫天雄对李为序严厉道。
顿时李为序一阵惊恐,睁大眼呆立,上司如此指责,让他甚是心中不安。
皇甫天雄听了大受感动,差些就是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若是早些遇到这位知州大人,何至于此,也哪会沦落成一犯人,到麻府受此活罪,差些还没了命。
心中暗叹口气,看来一切皆是命也——
李为序正想起身辩解。那邱提刑官马上帮着辩道:“谷之弟此言差也,毕竟他们杀人是事实,按我大宋律列,斗杀人者,绞。那三狗即是杀人者,当是要杀。
可他就在案发现场,且与案犯三狗一起,又是少掌柜,按律列,必属从犯无疑啊!”
想来‘谷之’乃他的字,在古时上辈对下辈、官场上级对下级或平辈之间皆是用字相称。
方知州手一挥:“我不与你们再争此案,此案也是已结,案犯之人也都是受到刑罚。
现下此案可是发生在你、我眼皮之下的命案,我们不查清此案,不给那肖金鑫家人交代,不给整个柳河西县百姓说法,我们这些做父母官的还有何颜面呆在此啊!”
皇甫天雄顿时心中大为震动,细细看起那方知州,虽长的最不像文雅之官,为人却是端正,也是极具正义感的官员。
“邱大人你作为一路提刑官,应当秉其公正公明之心核查此案吧!而只要本官能断的此案,其他只要不做出格之事,想来什么手段和计谋也是可用之!”
“那可不行,你在案中若是用了违律或是大不敬忤逆手段,难道也行?”
方知州一时语塞,封建社会‘大不敬、忤逆’可是大忌。
此下皇甫天雄看不过去了,忙抱拳接茬道:“几位大人莫在为小的事争辩了,这让小的实在过意不去。
小的是有罪之人,可小的愿戴罪立功!再者,此案又不是小的一人在断,不是还有大人在身后督查啊!如此就算小的再如何使诈,也万万不敢在几位大人前胡闹啊!”
邱提刑官和李为序相互看了看顿时愣下。
过了片刻,邱提刑官仍是阴脸,坚决道:“不行!你乃有罪之人,用一罪人来参与查案,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此下让皇甫天雄也是暗暗不爽,“大人,小的如果能够查出些蛛丝马迹,那可也是你的功劳。”
皇甫天雄暗想,如果他知道已是成为自己的准丈人,不知是不是还如此为难自己。
那邱提刑官冷笑道:“如你查不出些线索来,那岂不是更坏了我们的名誉。”
皇甫天雄镇静道:“提刑老爷请放心,小的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定会将案件查出个眉目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