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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定是这畜生是发情!乱叫!”
另一人听了露出几下邪笑声。
听着他们远去声音,皇甫天雄大叹口气起身跳下。
忽听上面传来‘啪啪’声,抬头看着,惊喜地发现那窗户上竟破了个手大小的洞。
将手伸进去,摸到木销,用力拨开,窗户窗槅开起。原来木闩在里面,怪不得细针戳不到。
慢慢探身进去,四周漆黑,皇甫天雄从怀里掏出引火管子,倒出引火,轻吹下燃亮起。
隐约见前面有张书桌,再看脚下,踩的是只大瓷瓶,估计是个超级古董。
跳下来到书桌前,举着引火不断翻找。
桌上笔纸砚墨摆放整齐,翻看信笺和宣纸,尽是些空的,上无留下片字纸语。
举着引火四周探看,房间不大,不过四五十平米,墙上挂着几幅书画,墙边有着几只橱柜,角落也是有着几只木柜,都是铁锁挂着。
再看其余地方,也无什么值的可找。
皇甫天雄不觉失望,呆愣着无力扫视四周,忽见桌上墙面挂着幅不起眼的小画,举近引火,画的是鸭子在溪中戏水,画的不仅拙劣,且构图也是凌乱,像是自娱自乐那种。
此画所为何意,皇甫天雄不觉揣摩起来——莫非只是随手挂在此处?那不会贴挂的这番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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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举荐做捕快
掀去那画,墙内嵌有小铁柜,铁柜不过脸盆大小。
皇甫天雄大喜,见柜上装着小蛇模样插销,一歪一扭往上拉开,柜门便是轻松地开了。
柜内有一金色长块,而无其他之物,举火近看,天啊!竟是砣大金块!只见金块下压着信笺。
忙是拿起金块,取出信笺来瞧。
信封上写着‘老爷赐启’,字迹娟秀,像是女人所写。
抽出信来,皆为繁字,中间又无标点符号。
皇甫天雄大概看了遍:“感念麻爷之恩,奴家愿追随。只是家有变故,不可违拗,只得来生再报。”落款‘琴百拜敬缄’几字。
‘琴’会是谁?看此信内容,二人已是非常熟悉。
不知宋木匠之妻叫甚,此信乃非常重要证据。
有此物证,若查实写信之人,再附上个诉状递到州衙,宋木匠之案定会重新审判。
可麻家势力一手遮天,恐怕还未将信递上,自己便已丧命,还是先留着,待日后再说。
接着又是翻了翻其余信,无非朋友亲戚间来往叙情的信笺。
皇甫天雄将第一封信折好塞在怀里,稍微理了理书房,擦去印迹,便是出得房去。
回到房内,用引火点亮灯盏,从怀中取出信来细细看着。
现下当要核清那宋木匠妻是否有‘琴’字,还有最好有她字迹!
次日天蒙蒙亮,传来急促敲门声。
是麻球,板着脸喝道:“太阳已晒屁股,还要本少爷唤你!真不知天高地厚”
皇甫天雄忙点头,回屋穿戴好衣衫,准备出门。忽见信放桌上,倒吸口气,自己好糊涂!顾不得麻球催促,匆匆将信塞在枕头底下。
走至街上,小贩不断吆喝和张罗起。
皇甫天雄拎着书包和点心盒子紧跟麻球身后。
现下已进入炎炎夏季,前面挺着大肚的麻球,今日只穿了件薄绸衫,外披小背心衣服,听的他们叫此为“对襟”,手拿着一把折扇潇洒扇着。
不会儿,便是到私塾学堂。现下皇甫天雄可坐在座位上跟着学习,他认真地练习写字,那小楷字比以前端正不少,且已是熟悉繁体字,看个书札和信件什么的,已是无需再详。
经过些时日对书法观察,皇甫天雄惊讶发现,身边根本不见有什么大字,皆是小楷。
原来书法中大横幅、大长条大字乃是明朝之后才渐渐形成
中间休息时分,皇甫天雄问王雄对宋木匠之妻监看如何?
王雄支吾着,“此段时间——因家中布匹——需要点验,抽不出——闲时——查看。”
接着反倒是劝起,“办案、查案乃官府之事。你管他宋木匠是不是冤的,又不是你亲戚,与你何干?”
皇甫天雄愣了愣道:“正是为洗脱自己带罪之身!”
接着又对王雄悄声道,“我与你说的事,切不可传出去。否则——”
用手在他和自己脖子上抹了下。
王雄吓得小脸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