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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
“你你还要不要脸?!你已经有白钰了她对你有多好?你忍心么?!”她很害怕,没有一点胜算,只能搬出白钰,希望她还有一点爱他之心。
苏媚淡然笑道,“白钰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不牢你费心,你要觉得没有底气,大可使出任何手段——反正花洛是我的。”
她离去。趾高气扬,贪得无厌。
叶娉婷真恨她,恨得全身发抖。
白钰已快有两个月没见到苏媚,他知道能在片场或医院找到她,但他只等她自己回来。
他留着苏媚家门的钥匙。
工作再忙,他也总隔三差五地来她这儿小坐,看看她还差些什么,还需要些什么。
他总不停地往她家里搬东西,有时候是家具,有时候是盆栽植物,有时候是保姆,有时候是车子。
正如苏媚所说的,他唯能为她做的事情,只是花钱,花钱,不停地花钱。
他甚至不知道她真正缺些什么,需要些什么。
但钱是他唯一的资本。
如果没有钱,她会跟他么?
遇到苏媚以后,他其实没那么自信了,也没那么潇洒了,患得患失,总觉得拥有得不够。
一个人在她家里总觉得很空,很冷。
他问保姆,“暖气坏了么?明天找人来修一下。”
“先生,暖气是好的,昨天才刚有人过来检修过。”
他看看保姆,只着一件单薄的春装,并不冷——暖气也没坏。
也许是他老了。三十三岁的年纪了,终比不得花洛那样的二十五六的芳华。
花洛还足够年轻呢,有足够的心思去浪漫造作,有足够的能量去劫难历险,死而后生。
可他呢,万一倒下去的话也许就再也起不来了。
摸着那枚还未赠送出去的银戒指,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害怕输过。
第二天,他去医院看花洛。
花洛康复得很好,已经能起身了,胃口也很好,能吃下大袋的甜食。
白钰拿纸巾帮他擦嘴角的奶酪,说,“看来只要人间还有甜品在的一天,你就舍不得让阎王老子勾走魂。”
“是啊。从鬼门关走过一遭才知道人间有多好,那里的小鬼要饿了的话就只能吃腐尸内脏,我找了很久都没找到一颗糖果,于是就悄悄溜回来了。”
他永远有心情开玩笑。
大病初愈,气色很好,大概也是因为苏媚关爱很多。
反之,白钰脸上却有些疲态。
“对了,哥,我受伤的事情没告诉爸爸吧?我不想让他担心。”
“嗯。我本来是想告诉他的,但是他不接我电话。”
父子的关系一直不好。
花洛安慰他,“也许是爸爸正忙,我也好久没接到过他的电话”
白钰扯了扯嘴角,说,“他永远在忙,不过早已无关紧要了。”
扯开话题,他说,“我看到叶娉婷,为你的事她憔悴了很多。”
“嗯,辛苦她了。等我出院了,我会天天炖鸡汤犒劳她的。”
“你们一直就这样下去么?貌合形离的。”
他扯到他心里那团结不散的麻。
“我会找个机会和她说我想她回去加拿大”
“终于腻烦了?”
他不否认,说,“我想了很久,对不住她,但人心都是卑劣的,哥如今时过境迁,破镜真的难圆了,与其这样拖着相互煎熬,不如短痛吧。”
其实他知道并非是时过境迁,只是花洛见异思迁,痴心难复。
花洛的痴心付在他的女人身上,他遭受威胁。
“你的感情问题和我无关。”他揉揉他的发,给他出其不意地一击,说,“好好养病病好了正好参加我的婚礼。”
婚礼?他和谁?
花洛吃惊,其实已有所料。
“呀,哥要结婚了么?和谁?”
“苏媚。”
虽然明知,但亲耳证实,还似如同晴天霹雳。
弹片伤过的心脏又疼得厉害。
可他笑容不落,说,“怎么这么着急?”
“着急么?认识已有一年半,我一向讲究效率,以免夜长梦多。”
其实已经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了。
“那么她答应了么?”
“我不强迫人。她很开心,说这部电影杀青后就答应。”
她竟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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