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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打听来的宫里的形势:如今宫里还没册立皇后,算起来是太后为尊,但是嫔妃里品阶最高的崔贵妃,是当朝太尉崔长风的嫡亲孙女,京兆大都护崔绍欢的女儿,名字叫做崔鸣珠,崔家如今权倾朝野,传说这位崔贵妃为人也很厉害。又告诉她们袁宁入宫是太后交办的,并非皇上亲自采选,以后要学会自己审时度势,袁希荣讲到这,叹了一口气:“就怕这些事你们不懂啊。从未想过你要去这种地方,如今急也急不来了,唉。”
袁希荣说到这里,想起那日听闻尚有几个其它州府女子,所处之地都比边关海宁离京距离近,她们进宫的时间应当也比袁宁早,便告诉袁宁她们到时可以先观察这些女子的行事。又说了许多谨慎小心的话,最后看着她们三人,眼里尽是怜惜和无奈:“只是记得自己性命最是要紧!”
袁宁哪里听过这样的话,这一听之下心就沉甸甸起来,只低头不语。
朱锦起身磕了个头道:“我五六岁就跟着小姐了,说句觊觎的话,早就把小姐当妹妹了,如今要去,我是拼了命也要护得小姐的。”话声一落,墨砚也跪下称是。
听得袁希荣长叹一声,袁夫人泣着起身扶起她二人。
袁宁扭身绞着衣带道:“我才不要你们拼命呢。”
几个人正在感伤之际,只听到窗外一叠声道:“怎么又说不好的了?”只见丫鬟扶着袁老太太进来了。
老太太边落座边嗔怪地看着他们:“再不许说那样的话了。”
众人忙说“是”答应着,看老太太坐在那面露笑容,自有一股难掩的喜色,乐呵呵地说:“我刚去玉台寺烧香了,给宁儿求了签,你们猜老和尚怎么说。”
袁夫人心中关切,抢先道:“怎么说?”
老太太笑呵呵地看着她,指着袁宁道:“老和尚说宁儿命格贵不可言;而且还于民有福呢。”
袁夫人喜得念佛道:“真的!?”她虽然舍不得女儿,可是对这神佛之事却深信不疑,听到那些“贵不可言”,“有福于民”的话,也不能免于惊喜之感。她想:这莫非是说袁宁要做皇后!虽然这事渺茫,但是进了宫后可能性不但存在,而且似乎还很高。
老太太道:“还诳谁不成?以后不许说那些不好听的了,没得叫宁儿担心。”又招手叫丫鬟说:“把今天那两盒子拿过来。”
丫鬟应声捧来,老太太指着一只盒里的簪告诉他们这是自己出嫁时的簪子,样式如今看起来虽简单了些,玉却极好,她说:“这簪子陪着我这一生风顺,也享了许多福,今天特意到寺里开了光,现在盒子里请了符纸,你们拿了去在佛龛前供着,到时候给宁儿戴。那盒子里是求了的护身符,给丫鬟们戴吧,一并都拿去都供着。
袁夫人忙接了过去递给袁宁说:“一会你亲自捧了去供着。”
袁宁应了声“是”,接了过来。
袁希荣本还想说些艰险的话,却怕母亲着恼,又怕妻子女儿担心,却也不说了。老太太便跟他们商量着要打什么首饰,裁什么衣裳给日后带去。
驿园折花暗恼放浪
袁宁一干人一路晓行夜宿,沿途自有地方官驿安排车轿,照顾食宿,省去许多劳顿,倒也方便。这一日行至泽州,因前方春涝道路受阻,便在驿中宿下等行。
第二天她主仆三人用过早饭,朱锦便去打听何日能行,驿站内小吏说还得三五日。朱锦回来见了两人叫道:“还要好几日才能走呢,要是天天只呆在这屋子里,还不闷死人了。”
墨砚道:“你安静些吧,也不怕人听见了笑话,平日坐在马车上你怎么不觉得闷?”
朱锦笑道:“马车内坐腻味了,我还可以往外看风景变换呢,且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倒快,这呆在屋子里却看不得多少新鲜的,所以才闷呢。”
墨砚道:“那到时候进了宫,你可怎么办?难不成变成只猴儿或者鸟儿,爬出来飞出来遛不成。”
朱锦一撅嘴:“你才变猴变鸟呢。到了宫里自然有宫里的呆法,只是现在这样却是闷呢。”
袁宁看着她俩斗嘴:“要是天天呆在屋子里,倒确实有些没意思。要不,你去看看驿站内有些什么好玩的。”
朱锦笑着凑过来对她说:“我刚出去瞧见后面那排屋子边,郁郁葱葱的,貌似有个园子,赶着回来没看仔细,要不,咱们一起看看去?”
袁宁点点头起身,朱锦拉着墨砚便往外走。走到后排屋子,果然看得屋后好大的树,便沿着一条小路走去,行将尽头,闻得一股清甜的香味,三人走到尽头的月门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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