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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旌摇荡,手上动作愈烈,又温言说出许多话来诱哄初雪。初雪禁不住他熟练的挑逗和言语的诱哄,渐渐迷离温顺,侯重绪看她酥软颤抖,闭着眼娇羞不胜,手中触碰少女的肌肤分外敏感,轻轻一触豆蔻便倏然□,他按捺不住,就扯开她的衣襟,软绵红嫩顿时娇弹而出,初雪羞得无处可容,咬紧了唇别过头去,侯重绪只觉得满手肥软,那点昂首颜色并不似梅思媛红艳,娇嫩得多,引的自己立刻低头吻吮起来,初雪顿时一阵颤动,侯重绪只觉得口中肥美娇弹,捂得腮边都有些麻麻的,意乱情迷说出一句话来:“你这双宝贝比你家小姐,可要娇弹弹软绵绵的多。”
初雪听了这句,却不知怎的睁开眼来,眩晕中问:“真的吗?”
“真的,你的名字取得好,你这身肌肤真是像雪一样美。”侯重绪挤着如脂般的滑腻软绵,婴儿就乳般地吸咂含吮。
初雪被他弄得眼饧骨软,螓首乱晃,歪头看见梅思媛,却总存了惧意,死咬唇一味苦捱,不敢发出一声。侯重绪见她怕梅思媛,却狂心大发,定要将她弄出声来惊醒梅思媛,使出种种手段,只弄得初雪通体欲融,靠在床柱上气喘吁吁,却仍不肯出声。
侯重绪看她久捱,却生出一股怜爱,俯身下来说:“让我亲亲。”便吻住初雪,初雪此刻心中却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她睁眼看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男子,心头忽然有一种梦幻的迷醉,被他在嘴里探了一回,竟忍不住学会慢慢去纠缠,轻轻柔柔娇哼起来。
侯重绪觉得怀里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如雪般一寸寸酥软下去,手不知不觉往下,只觉得她股下薄裙黏黏腻腻一片,不由说:“我当初雪不懂的,却原来快活得这样。”
初雪脸上更红,身体不由一动,腿竟碰到一根硬物,隔着衣服还透过温热来,心中明白大半,脸瞬间红透,侯重绪看她羞态媚极,假戏真做到此时再难忍耐,就隔着衣物地抵着她腿心,伸手去解她的腰带,登时罗裙半掉,何等香艳旖旎。侯重绪隔着亵衣一手揉上她的湿润,初雪再没经历过这种滋味,“嗯……啊!”两声大叫出来,身体软软再撑不住,就往床上倒去。
她前面喘息呻吟已将梅思媛弄得半醒,这一叫一倒,梅思媛顿时醒觉,一睁眼,只见初雪罗衫零乱,两人抱作一团,她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副香艳场景在等自己,一挺身就坐了起来,指着二人柳眉倒竖:“你们!”
初雪吓的魂飞魄散,梅思媛却看见侯重绪冷着一张脸看自己,她不好跟他发作,一口气便泄在初雪身上,当下就是一掌,恨声道:“贱婢!”
五个指印印在初雪脸上,她又羞又怕,一把攫了衣裳护住身体,“你家小姐最疼你,她早看见你早日做侧妃罢了……”初雪偏想起先前的这句话,伤心不已嘤嘤哭泣。
“还不快滚出去!”梅思媛恼恨未消。
初雪抬起眼,望了她一眼,又望了侯重绪一眼,含恨羞愧扭身跑了出去。侯重绪看梅思媛发怒,心中倒畅快了些,那一腔欲火也不知何时消退,淡淡说:“不过一个下人,你犯得着发这么大火么?”
梅思媛顿时抬头盯住他,侯重绪却冷笑着说:“我还当你只会为别的男人的女人吃醋。”
这句话顿时让梅思媛想起早上的事来,他都知道了?怪不得对那丫鬟如此,她心中明白自己早上所为,比起护国,对袁梨晨的那股酸意确实占了上风,只是在他面前却绝对不能承认,今日皇后还提及议立侧妃。她也明白侯重绪忌恨这点,要不然新婚之夜也不会那样念念上心,在这紧要关口,任性妄为,岂不是把丈夫推给别人,对自己日后没有一分好处。自己昏迷,丈夫却在自己昏睡的床上与贴身丫鬟偷换,何等委屈,可自己必须抑制住委屈,她开口:“我怎会是为他人吃醋,只是母后偏心也偏得太狠了!”
她把对丈夫和初雪刚才所为的愤恨,转化在对他倾述早上撞见陈国间谍的语声和眼神里。
侯重绪听了,先是一愣,但又冷笑,你要真是只为护国,也不会采取这样急冲冲的方式,心里多少还是因为有个嫉恨侯重茂女人的缘故,他心中明白,却也不点破她,带着心中那点冷笑说:“你是四全姑娘,何等聪明,今日竟做傻事?就算她替陈国刺探,你人赃并获,只要她是陈国送来的公主,是当今的太子妃,要处置她,也只会暗地里将她除了去,哪能让她坐实叛国的罪名,你就这样急急贸然上去指证,母后自然恼你,这事要传了出去,对两国对皇家都不利,你今日怎就这样蠢?”
梅思媛明白他心中怀疑,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