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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众人都不解的望向他,贵大夫才开金口解释:“老夫查看他的舌苔,发现他曾吃过类似于蒙汗药的麻沸散,能使人无知无觉。老夫猜想,他是先被人下了药,趁睡后被夹断手骨。被药效过后,才发现受伤。”因麻沸散很少见,只有宫里或者地位较高的贵族方有,所以贵大夫详细解释了一番。(此文架空,麻沸散什么的不要考据)
大伙都不识医术,都交头接耳地感叹其神奇。夏安倒是“有幸”试过麻沸散的功效,厉害的紧。
胡主事拍案而起:“畜生,庆图与你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竟如此害他。今天非要活剐了你方解我心头之恨。”
邢主事插话:“拿掉鸿瑞嘴里的东西,让他说说为什么要害庆图。”
“还能为什么,上次陷害庆图不成,反被拶指,他肯定怀恨在心,也要废了庆图的手指不可。”胡主事愤然抢话。
鸿瑞得以说话,马上开口含冤:“冤枉啊,主事,奴才被禁足,这段时间从未出过屋门,怎么可能会去害庆图。还有上次,真的不是奴才陷害庆图啊,三位主事明察,替奴才洗清冤屈啊。”
若他不提前事还好,一提大伙无一不去想他肯定是因为陷害不成反被拶指而记恨在心,否则不会一出声便提此事。
刘主事真恨不得拔了他的舌头。
“你说不是你,可有人证物证?”刑主事问道。他如今是三位主事中最不沾事的人,故由他来问最避嫌疑。
“奴才被禁足,门是锁着的,一日三餐都由许炎送进来,他可以为我作证。”
许炎出列,禀道:“奴才许炎负责鸿瑞的一日三餐。”鸿瑞不等他说完,马上叫着让他替自己作证。
他不慌不忙说道:“奴才一日只有在饭点才去查看鸿瑞是否老实待在屋内,据奴才观察,鸿瑞这几日脾气很坏,屋里许多东西都被他砸坏。而且今日早上鸿瑞被押出来时,奴才特地查看了门窗,门锁虽然没有被撬过的痕迹,但窗户上封的木棍被大力撞击掉下来。这是断掉的木棍。”
刑主事先接过木棍看过,然后递给刘主事审查。鸿瑞情绪激动,差点扑到许炎身上要揍人,三个小厮死死的抓着他不让他动弹,只听他红着眼吼道:“许炎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为什么?”
“你还有别的人证么?”刑主事待鸿瑞情绪稳定些后再次开口问。
鸿瑞已经是鼻涕眼泪齐下,泣道:“奴才自打受了罚后便再无出过门,除了许炎送饭,也无人来瞧过奴才。奴才没有砸过窗户,真的没有。”
“那便是没有能证明你清白的人或者食物了。”刑主事说完,看向刘主事。后者无奈,只好吩咐将鸿瑞送到地牢里去。
胡主事焉能就此放过鸿瑞,站起来喝到:“送到地牢去就行了,可不叫别的院子笑话咱们没规矩。又不是没有老例子摆着,既有,咱们便按着以前的来。”
胡主事说的各院的规矩,是指各个院子自己制定的私刑,如陷害他人要拶指。
而老例子是指在六年前,有两个小厮吵架,其中一人觉得气不过,竟下毒害死了另一人。当时的管事还是一位姓古的男子,为人心狠手辣,阿堵院各项刑罚便是他一手确立的。他当年是这么判的,让下毒之人服下余下的毒药,算是以命抵命,根本没经王府侍卫队便处理干净了。
“鸿瑞的手指虽没断,可也等于作废了。难不成还真要再断他一次?”刘主事痛心问道。他虽放弃了鸿瑞,也极瞧不上鸿瑞,但毕竟相处几年,要鸿瑞死他不会觉得难过,但让鸿瑞受折磨他亦有狡兔死走狗烹的悲哀,他也是别人手中的棋子,等他成为弃子的那天,也想要一个干脆的结果。
胡主事冷哼:“有何不可,成主管(刑堂成大方)曾让我看过一个小铁锤,手指粗细,里面不知灌了何物,轻轻一砸,便能将一个小铁块砸的粉碎。我们何不问他借来,让大伙开开眼呢。”
鸿瑞伏地:“奴才真的冤枉,各位主事不去查清事实,却为何要对奴才施以酷刑。奴才冤枉啊。”
贵大夫言道:“判人之罪,莫毁人身。”
刑主事亦面现不忍之色:“胡主事,还是算了吧,怎么着鸿瑞也在咱们手底下好几年,勤恳上进,你好歹顾念一下旧情。”
“那他与庆图还是师兄弟,他可顾念同门之谊了?”胡主事驳回刑主事的面子,一心要为庆图报仇。“许炎,你去刑堂将东西借来,速去速回。”
“要借什么?”门口传来问话声。
众人皆朝门口望去,何管事被人扶着进来,面色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