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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停了一会,才答道:“奴才知道了,奴才告退,管事您安心养病吧。”
回到阿堵院,大伙都去吃午饭,只留了几个人守着院子,庆图被胡主事留下来等夏安。“怎样,管事见不见?”
夏安蹙眉:“不见,管事要静心养病。”
“这可不行,你能不能再……再去求一下管事,请他务必见一见三位主事,否则咱们院就要被王妃娘娘掌控了。”庆图顿了一下,拉着夏安进了小库房,关紧门才敢压低声音说完。
夏安一惊,随即马上明白过来:“刘主事是王妃的人?”
“对,他一直隐藏的很好,胡主事也是今天从他坚持给王妃过目礼单才瞧出来动静的。”庆图懊恼地握拳,接着说道:“内院好多院子都被王妃插了人,总管头疼不已,两人斗得厉害,听说,内院近来有好多人莫名其妙就消失了。若是咱们外院也斗起来,可别再想有安生日子过了。”
“我再想想办法,一定要请管事出来拿个主意。”
庆图问:“你有什么办法?”
夏安道:“还没想好,总之明日再答复你。”
晚上,夏安趴着窗边望眼欲穿的盼着。容离从墙头直接往窗户跳,若不是他反应敏捷,差点就踩上夏安黑乎乎的脑袋。
“王爷,你可来了。”夏安欢快的接过王爷手里的东西,一坛酒和一个竹编提篮。夏安将东西搁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瞅向王爷。
容离受不了夏安这次的欢迎阵仗,戒备的打量夏安。
夏安低头,态度良好:“王爷,我求你件事,你能不能帮帮我?”
“要看什么事情。”容离坐下来,喝了口凉茶。穿过大半个王府过来,累死了。
夏安踢脚,仍是垂着头不敢看王爷的表情:“我想请王爷带着我去夜探我们院的何管事,他养伤好多天了,身边只有一个人在伺候。他一直不肯见人,我挺担心他的。”
容离的脸马上阴的可以媲美没有月光的夜色:“何管事都四五十的老头子了,你连他也担心?”
夏安抓抓脑袋,抬起头迷茫问道:“我担心他跟他是不是老头子有什么关系?”王爷的模样好可怕,好像要一口把他吃掉似的,夏安往后退一步。
“当然有关系,首先他老,所以你不应该去喜欢他,之后你不喜欢他了,凭什么还要担心他。”容离振振有词道。
夏安转不过弯来:“那个,我不太明白王爷的意思。反过来说好了,我担心何管事,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我要是喜欢何管事,也不会在乎他的年纪。就比如我和王爷您做朋友,就没因为您年龄大而觉得有隔阂啊。”
“什么,你嫌我老。”容离跳脚。
“没有,没有。”夏安急忙摆手解释:“王爷不老,不老的。”
容离打开酒坛子,顿时屋内酒香四溢,夏安吸吸鼻子,坐到对面,决定谄媚一下,哄着王爷答应帮他,便接过酒坛子往茶杯里倒了两杯,讨好地递到王爷身边,恭维道:“王爷,今天酒的味道好特别,除却桂花香,好像还有一股香味混杂在里面,是什么好酒?”
容离这才缓了脸色,将竹篮打开,露出一道色香味俱全的菜来。夏安惊叫:“‘不跃龙门’。”
“嗯,我上次吃着还行,就把烧这道菜的刘厨子买进府里了。”容离是不会老实说听见喝醉后的夏安想吃,才会特意去买人入府的。
夏安乐滋滋拿起筷子,当然不忘先给王爷递过去,伺候好王爷,才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兴奋道:“真好吃。王爷你可真好,我这两日想这道菜正想得紧呢,昨晚做梦还梦见了。王爷你对我这么好,一定会带我去看何管事的对不对?”
“你给本王站起来。”容离使劲拍桌子,好在三院只住了夏安一个人,二院也空着。“本王叫你坐了么?”
夏安身子一震,不明白王爷发什么火,但胆小的他马上站起来,小声道:“奴才错了,王爷恕罪。奴才不吃了,奴才伺候王爷用膳。”说完,去给王爷挑鱼刺。
容离桌子拍的更响:“什么,你敢嫌弃我带过来的菜。”
夏安欲哭无泪,僵着不知该如何。
“站着吃。”最后,容离想出了折中的让自己下台阶的办法。
夏安低头一个劲儿的吃菜,容离敲敲裂了缝的桌面:“盛汤。”
夏安很小声很小声的回答:“王爷,您没带碗和勺过来。”酒盅也没带,只能拿茶杯喝酒。
容离黑脸不说话。
“要不,奴才给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