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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眼里也亮了亮,上前一把握住李凰熙的手。
夫妻俩忍不住相视一笑。
拓跋晏让夏荷送神医出去执神药来煎,等到屋里闲杂人等都出去后,他一把将妻子抱到膝上坐着,就那样傻笑地看着她。
“看什么呢?可是忍不住了?”李凰熙忍笑打趣了一句,玉手更是在他的衣襟下摸了摸,摆明了诱惑他。
拓跋晏的身体一颤,一把按住她调皮的手,“真是狠心的娘子。”
李凰熙的眼睛一瞪,看了看自己被抓出来的青葱玉手,手腕用力一扭,挣开他并没有紧抓的手,玉手在他面前扬了扬,邪邪一笑,“这会儿你倒嫌弃它了?我记得你曾喜欢它喜欢得紧。”
拓跋晏听她说着荤话,不禁失笑,她很少有这一面,毕竟是皇家贵女,受的都是正统的教育,在床笫上她放得开,但是让她说些带荤的话那是难上加难。现在看到她笑意盈盈的脸庞,连他都可以感受到她的好心情,遂道,“都等了那么些日子,还差这几天?凰熙,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目光落在那只白白的玉手上,似考虑良久,倾身在她耳边吹气道:“凰熙,比起它,我更想念你那儿的紧窒……”
李凰熙的脸瞬间如煮熟的虾子般红透了,两手握拳捶打了他几记,他大笑着拥紧她,她也跟着轻笑出声,最后拥着他的腰,头枕在他的肩上,开始亲热起来。
新年如期而至,初到北魏的李凰熙还是依北魏的习俗准备了过年的物品,不管在哪儿,过年都是一年当中最重要的节日,无论贫穷富贵的人家都会细心准备一番。
相比起来,杨朵朵却是如缺水的花儿般憔悴着,别人过年都是高高兴兴的,她今年非但没有受邀出席宫里新年的宴会,更是人人都避她如蛇蝎,只因她的母亲至今仍关在宫里未得自由。
此时她跟在宫侍的身后去看望母亲,待领路的宫侍收了她的银子下去后,她方才推开门走进这封闭的宫室,入眼的都是简单的装潢,未见半分奢华,看了半晌,她心中不由得叹气,母亲生平好奢侈,她在这儿如何能住得惯?
“你来了?”嘉元公主无生气地道,最近一段时日她清减了不少,为了让兄长妥协,她甚至绝食了数天,只是最终未能达愿,一想到阮妃那贱人日渐得宠,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娘。”杨朵朵上前扑到了嘉元公主的怀里痛哭出声。
嘉元公主并未拥抱她,而是淡淡地看着她,眉头皱了皱,很快就推开她,“你不知道我最不喜看你哭吗?现在你哭给我看有何用?朵朵,你须记住,当你的眼泪不能感化你要搏同情的人的话,那就分文不值。”
杨朵朵看到她的神情极冷淡,忙把泪水擦去,也是,自己怎么会一时心疼她而哭出来,她这个母亲从来只希罕一个人的心疼,那就是皇舅,其余的人她又怎么会放在心止?低下的头掩去了嘴角的嘲讽。
“娘,你关在这儿不知道外头的情形,五表哥的那个女人现在风光无限,她踩着你终于上位站稳脚跟了,女儿真的不甘心,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好?”杨朵朵咬牙切齿地道,眼角却是微抬注视她娘的表情,“娘,不若我去求她放过我们母女二人吧,女儿不忍心看你您关在这儿,万一皇舅不顾念兄妹亲情了,您怕是凶多吉少。女儿可以不嫁给五表哥,也不能失去您啊……”
“混账!”嘉元公主大骂出声,心情郁闷地起身在这不大的空间里走来走去,她与拓跋晏夫妻斗到现今,已是水火不容,让她认输她如何甘愿?女儿是一定要嫁到睿王府去,不然她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你怎么越来越糊涂了?现在势成骑虎,由不得你说不嫁就不嫁,我若堕了声势,于你可没有半分好处。你皇舅真想要处死我,早就下旨了,哪还会等到现今?”
自己的哥哥她又怎么会不了解,现在她要脱身差的是一个能糊弄世人的借口,一个能让她下台的机会,思及此,她眼里精光一闪,心中似有所决断。
杨朵朵却不知道母亲的心思百转千回,脑海里回荡的是母亲关于这场婚事的坚持,这正中她的下怀,一向偏执的她不肯轻易认输,她只相信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只要能成功伴在五表哥的身边,总有一天他会发现她的好。
嘉元公主朝女儿招了招手,杨朵朵柳眉紧皱地上前附耳。
母女俩说起了悄悄话,只见杨朵朵的瞳孔猛然睁大,头颅一直来回地摇,半晌,她紧张地道:“娘,这样不行的,朵朵身为人女,如何能做得出来?”
“混账东西,你的荣华富贵都系在我的身上,若我玩完了,朵朵,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