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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记还有一个叫朝庭的东西。
进了厅发现要总管在一帝候着,见我来后,李总管精明而忠厚的眼睛亮了亮,恭敬行个礼,便悄悄退下。
一个穿着是青绿肥色的宫侍装,垂着首,浅眉浅眼的站在厅左侧素色月拢阴影下着。我挥退厅里其它侍从,坐在紫檀主座上,端着茶杯轻抿了口气,随意笑起,“今怎换宫侍装出来呢?”
“KAO,这样你也能看出我是谁?”紫韫纾从月拢阴影下走出来,与我一样坐在紫檀木椅上,端起茶牛饮两口,“昨个夜我从你寝房那秘道里钻出来时,着实把姨娘吓一跳。”
眉梢一挑,入下茶杯,冷冷一笑,“我好像有派人到宫里告诉你,我搬新府了吧。母亲有说什么没有?”真的是无意吗?怎我感觉故意偏多呢?
“嗯,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感到惊讶。说了句[夜儿房里什么时候多了条秘道?]”紫韫纾笑眯起幽邃霸宇的凤眸,风清云淡说起。
“说吧,有什么事情?”穿起这样出来估计翱翎宫里也不平静吧,前日里听母亲说户部尚书、兵部尚书参了右相私吞军饷一事,让女帝大怒,当场甩袖退朝。
“户部与兵部参上折子,右相现在被母皇查留府里,直到刑部查明此事。”紫韫纾谈及时眉头轻皱,只是端着茶杯的手紧攥得发青白色。
重新抿口茶,斜睨紫韫纾一眼,只是一笑,凤眸内是带着冷意的惊鸿一瞥即逝,“你想趁右相不在朝中将大皇女掰倒?”
紫韫纾幽邃凤视静静垂视,眸内潋潋波光层层涌涌,薄层轻挑寒意森森,“潋夜,此次你必得尽全力帮我才可。”
“帮,当然帮,现在你把女帝后宫搅成一汪浑水,我就搅朝庭吧,不过丑话先说,搅不乱时话你别怪我!”话题峰回路转,凛冽凤眸深深望过,“不过。。。。。。你对后宫那两人真够狠心的啊。”一荣具荣,一损皆损,雯妃与如妃两家是嫡亲,雯妃父亲为如妃舅舅,雯妃再怎么嫉妒如妃得宠也要考虑两大家族的事情。
雯妃四前年也因意外滑胎,而女帝在晨蔷殿留寝甚少,便一直未能再有孕。现如妃也意外滑胎,保不准两妃以后便是个无子无女的下场。两大家族送去宫中的嫡子都不得凤种龙子的,一旦女帝驾崩雯、如两妃便只有陪葬的下场。
而楼、纡两大族近二十年来也中奇怪,生子必不出一百日夭折,生女必是身有固疾。待太女即位,楼、纡两族地位摇摇欲危。如果。。。。。。紫韫纾许给楼、纡两族某些承诺的话,应该不难让如妃自落胎儿吧。
男子滑胎后便再难孕育,而女帝年已五十二岁,后妃更是难已孕子,如妃好不容易怀上凤种龙子为何还会意外滑胎呢?原因就是[如妃心知凤后、德贵君还有其他三君两妃对孕子虎视眈眈,在重重危险下自己腹中子怎可能顺利生产?还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来保往后安宁。]
紫韫纾离去后,我坐在椅上静静思考起来,今日紫韫纾神色有点慌张,说话时似在隐忍什么般,看她现在这番动作,怎么像都是操之过急的样子,与她平日喜欢放长线钩大鱼的做事风格很不相符!到底宫中出了什么大事情呢?
静坐一盏茶功夫,雾落贴身侍童安清神色慌慌张张跑进来,在厅外见到我后急得又打几个踉跄,然后就是“扑通”跪在地上,“主母,奴儿求求您,求求您去看看我家公子吧,奴儿求求您了。”边说狠狠磕头,白嫩的额间都磕出青红淤伤。
他这蓦地下跪[咚咚]的一阵磕头还真把我唬愣住,在定王府里时从来侍从没有像他这般磕头法啊。见他额渗出血珠出来,连忙将安清扶起,从袖内拿出白色巾帕轻按在他额上,尽量放柔声音问起,“出什么事情?怎么哭成这般模样?”梨花带泪应该就安清现在这般吧,本是清秀的貌样这会更显娇弱。
这雾落那夜将我轰出去后,便一个人坐椅上傻傻呆到天泛紫晓,然后下午醒来时,听安清我说衣衫褴褛晕倒在祺韵怀里,他便将过错全揽在自个身上,结果。。。。。。刚调理好的病体又给点上火星子,当晚即病倒。生病也就罢!他还偏生不让院里人唤大夫过来瞧病。
撂下安清,我急忙向雾院里奔去,进入院内站在雾落厢门前,我却下停脚步,十指蜷曲又松开,由此回来数十下,心里叹了口气,逃避不是个办法,他再怎么不待见我,可我总归是他妻。千里迢迢嫁到帝都,如今他又在生病中,于情于理我都应该照顾他。手叩在兽衔铜环时,门便吱咯打开,眼睛兔子般红的安瑶两手支在门沿边,怔忡看着我。
两人一个在屋外,一个在屋内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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