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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出剑速度、力道、以及他一击不中的心里。其中的判断若是稍有偏差,不是被对方刺死,也会被他进步劈死。
郭嵩阳没有想到任天行的身法竟如此神乎其神,眨眼间又将他逼到了绝境。此时任天行蓄力以足,他没有时间反攻,只能被动招架。他双手紧握剑柄,铁剑闪电横起,硬是架住了任天行这一剑。
这一剑本身的力道并不大,可附带的功力却非同小可。郭嵩阳只感觉一寒一热两股气流化做螺旋透过自己的铁剑,再沿着手臂的经脉直冲进去。
“轰!”
郭嵩阳胸口一阵翻江倒海,张口喷出一蓬冰雨。这些冰雨本是郭嵩阳的鲜血,只是他将“寒冰真气”运到了极限,鲜血化为寒冰,迎着任天行的面部散开。
此时的任天行已被郭嵩阳震得倒飞,脚还没有落地,迎面已经击来无数的冰针。他双目精光大盛,长剑抖动舞出了道道紫色电光,顿时周围尽是“叮叮当当”的金铁交鸣之声。直到最后一声脆响消失,任天行才捂住胸口,跌坐在地,脸上尽是青白之色,隐隐有寒气蒸腾。
“帮主!”燕南天见任天行跌坐在地,急忙跑过来,“帮主,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任天行急喘了几口气,才轻轻摇头,“我还死不了!”他看着依旧站立原地的郭嵩阳,黯然说:“我败了!”
郭嵩阳用铁剑拄在地上,同样脸上苍白的说:“谁说你败了?”
任天行苦笑道:“我的胸口、左臂、右腿各种了你的一记冰针,若是我在击打冰针时你补上一剑,我早已经死了。”
郭嵩阳怔怔的看了任天行半晌,目光萧索起来,“不是你败了,而是我败了。”
任天行讶然道:“你败了?”
郭嵩阳忽的哈哈大笑起来,顿时咳出了几口鲜血,他脚步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但依旧笑着,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苍凉落寞之意。
燕南天大惊失色,连忙跑过去扶住郭嵩阳,“师父,你……你这是怎么了?”
郭嵩阳没有回答,苍白的脸上竟有了一抹潮红,“你看,我现在还能补上那一剑吗?”
任天行没有说话,他从怀中取出疗伤圣药,抛给燕南天,“快给你师父服下。”燕南天连忙接住,将药丸递给郭嵩阳,郭嵩阳看了一眼,张嘴吞了下去,便开始闭目运功疗伤。
任天行却没有疗伤,他只是怔怔的望着远方,心思已经飘出去好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燕南天当然不会说话,因为他害怕打扰师父疗伤,所以三人个谁都没有说话,周围又恢复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两个时辰。郭嵩阳缓缓收功,苍白的脸色好看了不少,他站起身望着依旧脸色苍白的任天行,叹口气说:“我现在心里痛快的很。”
“哦?”
“从前的我太过执着于得失,总以为连死也不会说‘败’这个字,可如今……呵呵,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任天行也缓缓站起身,笑着说:“但我依旧认为是我败了,我知道你若是强劈那一剑,或许你会重伤,但我一定会死!”
郭嵩阳嘿嘿笑着,摆了摆手,“若是这样我怕是终生不能用剑了,那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再说,我可不想失去你这个好兄弟。”
任天行不再说谁胜谁败,他问道:“郭兄有什么打算?”
郭嵩阳拍了拍燕南天的肩膀,“今天这一战我感悟良多,想找一个地方静养,一者,消化战斗的感悟,二者,修复身体的伤势,三者,教导天儿剑法。”
任天行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能以强者的面目出现,否则仇家就会赶来报复。郭嵩阳的三个理由都正确,但最重要的理由他没有说。任天行看着燕南天为难的表情,想了想说:“南天与大哥在一起我也十分放心,只是如今看来怕是没有时间教他内功、轻功了。”
燕南天感激的看了任天行一眼,他很想与师父一起走,不是要他传授武功,而是想照顾他一段时间,毕竟看起来师父的伤势很重。可他毕竟刚刚加入青帮,还没有替帮会做事就要离去,这也很让他苦恼。任天行这么说,显然是帮他化解尴尬。
郭嵩阳笑着说:“你现在就算要教他,我也不会同意。我这路剑法最重要的是体会剑势,是在一次重伤之下,内力全失的情况创出的。”
任天行心中一震,恍然道:“原来如此,郭兄的剑法是破而后立的剑法。所以才能打破一切桎梏,在任何危机下都可以逆转形势。”
郭嵩阳一怔,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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