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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这一点,皇上原比旁人清楚。
是么?!文泽倒退一步,不可置信地说:原来你只是为了活命?!原来你竟跟旁人一样!你竟然,竟然对朕说你从未爱过朕?!身为朕的女人,你竟然敢,也竟然忍心说你心中有别的男人?!你可知你晕迷时,朕有多么担心,多么害怕你从此不再醒来,怕这世上又只剩朕做孤家寡人?!朕原以为,原以为终于找一个可以与朕同甘共苦的女人。当初朕听你亲口说你愿为了朕付出生命,你可知朕有多么高兴?于是朕下了决心,亲手地,慢慢地剥,一颗心如同剥开层层春笋,朕小心捧着其中最软最柔的心热热地捧着,赶着交给你。可你!你竟然将弃之不顾,将它掷进灰尘!如果你对朕说过的海誓山盟全是谎言,那么你承朕恩泽,在朕身下宛转承欢的时候,你心中也想的那奴才么?!
不语,我带着默认的表情正面迎上他目光。
眼中已模糊,嘴角却牵起笑容。
又过来捉住我双肩; 文泽红着眼睛狠狠低吼道:你再说一次;你再说你从未爱过朕,你心里一直有别的男人?!
我暗暗吸进一口冷气;别过头淡淡道:皇上;您弄痛臣妾了。
文泽的手越握越紧,仿佛要从我身体掐入我心。那痛,便也钻心。但我强忍着,因为看他神情,我知道我终于伤了他。
是的,他分明告诉我,我终可伤害他。
我竟能伤他!心底便有一种刀背划过的冷冷快意。如果不能爱他,也许只有伤害这一种办法,可以让他刻骨铭心地痛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与他,我们之间没有爱,只剩伤害了呢?
文泽你便赐死我罢。
你不是亲手送爱你的心爱的媚儿下了黄泉么?我也曾经那么那么爱你,不如,你让我去地下陪她。与她聊一聊你,讨论讨论是否帝王之爱比死更冷?!
怔怔地看着他,我引颈而待。他胸口起伏更猛,目中似有火焰要喷将出来。却不知为什么没有处罚我,只冷着脸拂袖而去。而我,那堵在心中又硬成的脊梁的一口傲气,终随着他的转身刹那间烟消云散。便如同失了肉身的魂魄,软软跌坐上床沿。
谁都不见,独自任泪水层层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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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花朝节(上)
萼儿被春菱请来听雨轩,坐上床边柔声道:好好的可又怎么了?看你眼睛,红得可不跟那那桃子似的。
我只摇头不语。
萼儿又道:才听皇上回宫罚骂了李福黄胜,掀了晚膳的桌子。杜贵人赶着送甜品过去,皇上也没给她个好脸。那主子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倒见风使舵,就势跪地叩求皇上打她骂她消气,说只要皇上解气打死了她也是值的。皇上待妹妹不薄,妹妹又何必将他推给旁人?听姐姐一句劝,明日赶早的,姐姐陪你去给皇上请罪。
我不接话,只叹道:倒连累了大家。
萼儿笑道:别人倒没什么,只是庆嫔等了一个月,好容易想起今夜召她待寝,偏皇上这时候又跟慧妹妹治气,倒坏了她好事,让杜贵人捡了便宜。
我当然不会去给文泽请罪。
他自然更不会再踏足听雨轩。
听雨轩门前从此门庭冷落。
这冷落,却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真是我要的结果么?
也许,一颗长满荒草的心,本该配一个荒凉寂寂的结局罢?
萼儿同嫔二人却不肯冷了我心,隔三差五的时有过来陪着一处玩笑。阿若竟也不肯落后,常常来听雨轩中问东问西。
我知道她们除去真来找我聊话以外,更多的,也是怕那些奉高踩低的宫人们怠慢我。想让他们眼里瞧着,心里便有所掂量。有嫔妃们与我常常来往,也许哪一日便有人在文泽面前求得人情,天子回头怜惜恩宠,自可令我再度呼风唤雨。
她们想让奴才们知道柳荷烟终有翻身机会,而并非皇家永远的弃妇。
自不能却了人家一番好意。因而每回相聚,我也是笑脸相迎,凑着趣儿说话。
因为阿若丫头,倒时有一些文浩的消息。初时我只吃着茶,绣着花,聆听着,淡淡地笑。每每想至那夜冲动,心跳总会多出几拍。绣架上那花常在这时不是多了针,便是错了位。不经意转眼看见菱花镜中,那脸却红得云霞一般。时日长了,方才强逼自己淡了悔恨心情,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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