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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做任何事。”
乍然听到这声明,博斯涵和杨倩如都傻了眼。
“天……”杨倩如首先红了眼,泪珠不断滑落,[这是真的吗?克涛……你真的娶了雨筝,而且就快有孩子了?“
“这是我的事,你们不必过问。”
“克涛……”雨筝不安的喊著,她不希望看到任何争吵。
这时,傅斯涵却对雨筝问道:“方小姐,不!我可以叫你雨筝吗?”
雨筝呆呆的点了头!她连想都没想到该拒绝。
“雨筝,我这个儿子脾气暴躁、个性冲动,我不知道你是如何能接受他的,但是,既然你们都有了孩子,我想你也只好继续忍耐他的任性,希望你能看在我们夫妻的面子上,多花些心思好好照顾他,我在这里先说声谢谢你。”
看傅斯涵深深鞠躬,雨筝连忙也鞠躬回礼,“您千万别这么说,我……我本来就应该好好照顾他的。”
“雨筝,你用不著跟他说这么多!”傅克涛立刻发飙。
傅斯涵悍然道:“我是在跟我的媳妇说话,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你又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媳妇?你简直无理……”
说到最后,傅克涛却突然没了声音,因为他再傻也想得到,既然父亲说雨筝是他的媳妇,那当然就是把他当作儿子了,不是吗?
傅斯涵重重的叹了口气,从西装口袋拿出一份文件,“今天,我们去律师那里拟定了遗嘱,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就看一看吧!”
“我才没兴趣!”博克涛仍然倔强著,他可没忘记自己是怎么被赶出家门的。
“雨筝,那你帮他收著好吗?”杨倩如拉起媳妇的手,苦笑著交给她。
“我们走吧!”傅斯涵已经无话可说,转身就要离去。
看著父母走远的背影,傅克涛却还不服气的喊著,“我不需要看你们的遗嘱,快拿回去!”
“克涛,这上面写著……”雨筝拉了拉丈夫的手臂,略带迟疑的说:“包括医院在内,所有的财产都要由你继承。”
傅克涛瞪大了眼睛,抓过那份文件追上前去,[这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我?我又不是医生,凭什么要我继承医院?“
博斯涵停住脚步,并未转过身来,只是颤抖著声音回答,“虽然……你不承认我是你的父亲,但我始终只有你一个儿子……”
“不是我不承认你,是你不承认我!”
四周静了,只有风儿吹过,还有两个男人急促的呼吸。
“克涛,别这样。”雨筝从背后拥抱住他,哽咽著说:[这文件里还有一份健康报告,爸爸他……他胃里面有一块肿瘤,很有可能是癌症……“
[你说什么?“傅克涛转过身,接过那份报告,仔细看过每一个字。
杨倩如抹著泪水,忍不住说出实情,“爸妈都老了,也许时间不多了,这几年来,我们都只在一旁看著你,为你的事业逐渐茁壮而开心……上次医院要搬家,你爸爸就一直希望是由你得标,其实他……他很想念你……”
“克涛,妈妈说的是真的……”雨筝也跟著哭成泪人儿,“他们常来找我,每次都问我你过得怎么样?还要我注意你的身体健康……”
傅克涛无言以对了,难怪上回在庆功宴上,父亲会提到那些身后事,还说什么要火葬、要洒骨灰,原来,父亲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让他更想像不到的是,父母早已放下了成见,默默关心著他的生活,而他却还像个幼稚的小孩,拚命想证明自己已经超越了一切。
终于,他的双膝落在地上,垂著头喊出了一声,“爸、妈……”
傅斯涵立刻回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拥抱住儿子的肩膀,任那灼热的泪水滑下面颊,任这些年来的懊悔随风而去,任自己破碎的心再次跳动。
杨倩如则握住雨筝的手,接过了一根棉花糖,两个女人的眼中有泪,唇边有笑。
棉花糖或许很快就融化了,或许就像云朵和风筝一样难以捉摸,但那份甜意将永远被记在心中。
既然傅克涛和双亲达成了和解,傅斯涵和杨倩如立刻“介入”儿子的婚事。
“亲家公和亲家母要上来台北?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绝对不能让他们住在饭店,一定要到我们家来住!”
“我们得赶快采买各项礼物,免得人家说我们娶媳妇没诚意呀!”
“钻戒买这么小颗的怎么行?还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