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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南郡夫人宋氏照例要做和事佬,向云麓乡公主行了个礼,自作聪明地劝道:“乡公主殿下找您婆母有何事?陈夫人去。。。。。。”
云麓乡公主一听“婆母”两字便冷笑起来:“婆母?夫人这话说得有趣,我何曾嫁入陈家?我自个儿怎么不记得了?”
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把自己的亲事挂在嘴上是什么规矩!宋氏叫她噎了个仰倒,越发弄不懂这些年轻女郎了。
沈氏袖手旁观,待宋氏吃了瘪,这才缓缓开口道:“婆母前去玉寿堂备席了,乡公主殿下有何示下?妾命人前去通传。”
“我有要紧的急事要当面交代,”云麓乡公主不耐烦地道,“着人带路罢。”又抬手指了几个夫人,末了对戚氏和钟荟一挑下巴:“诸位夫人也请一道来,今儿个有眼福了,我请你们去瞧个新鲜。”
长广郡太守家的三娘子与云麓乡公主一向交好,不见外地问道:“有新鲜玩意儿瞧都不带我们,不成不成!”
云麓乡公主冷哼一声,讥诮道:“不是我小器,不让你看是为你好。”说完不管不顾地一拂衣袖,率先往帐外走去。
戚氏偷偷地对着钟荟挤挤眼,这便是她所说的好戏了。
湖心有廊桥通往四面八方,带路的婢子往东走,云麓乡公主偏偏往西,她的未来妯娌沈氏提醒道:“殿下,去玉寿堂该往东走。”
云麓乡公主不耐烦地转过身瞥她一眼,仍旧快步往西走,跟在后头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跟了上去。
云麓乡公主领着一众女眷七拐八弯地绕来绕去,中间还走错路误入一片竹林,走到底才发现尽头是墙壁,走了一刻钟有余,穿过一片小林子,一座废弃的小院子出现在眼前。
钟荟听卫琇提过房氏与陈二郎在废院中私会之事,戚氏和沈氏显然早已知晓内情,其余女眷却是蒙在鼓里,以为又走错路了。
云麓乡公主却是大步走上前去,将那虚掩的院门一推,里屋里隐隐约约传来人声,夹杂着猫叫一般的呻。吟。在场的女眷除了云麓乡公主以外都已经历人事,一听便心知肚明,脸上顿时升起红晕。
沈氏当即朝地下一跪:“求乡公主殿下随妾回玉寿堂。”
云麓乡公主丝毫不理会她,一张粉面涨得通红,提起裙裾快步往廊庑上跑去,其余夫人哪肯错过好戏,口中喊着“殿下不可”,巴巴地追了上去。
屋子里的人显然也听到了外间动静,云麓乡公主忿忿地掀起门口的竹帘,扬尘顿时如乌云一般。
“好你个陈二郎!”云麓乡公主带着哭腔站在门槛外骂道。
钟荟踮脚往里一瞧,只见一个身形魁梧衣冠不整的男子正惊惶错愕地瞪着来人,一个娇小的女子躲在他背后。
云麓乡公主上前扬手给了陈二郎一巴掌,然后绕到他身后把那云鬓散乱低着头瑟瑟发抖的女子一把拽出来:“你这不知廉耻勾引继子的下贱妇人!”
“哟,”庭中响起房氏慵懒悦耳的声音,“我这是错过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好事发生,给大家发红包~
第165章 落
看热闹的夫人们都傻了眼; 云麓乡公主方才的话他们听得一清二楚,勾引继子的不是房氏却是哪个?可房氏的声音分明是从庭中传来的; 难不成抓错了人?
云麓乡公主也是一愣,再一看那女子□□的肩头白生生的,不是房氏那样的蜜色,心下已知是认错人了; 急忙揪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埋到胸口的脑袋提溜起来,一看果然不是房氏; 这女子比房氏年轻; 看起来有点面熟。
“够了!”陈二郎低声呵斥,他这时也回过神来了; 血气涌到头顶; 上前一步抓住那女子另一条胳膊往后扯,一边对云麓乡公主道:“乡公主殿下这是做什么!快放开她!”回护之意溢于言表。
齐王府与陈氏过从甚密,云麓乡公主的生母侧妃高氏是陈琼的表妹; 陈二郎和云麓乡公主相识于垂髫之龄,也算是青梅竹马; 陈二郎生得英伟不凡; 这桩亲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乡公主私心里甚是合意,若非如此也不至于一听说他与继母有染便失了分寸。
堂堂一个宗室女亲自跑到人家府上捉奸已然跌份; 又当着一干贵夫人之面指错了人,偏偏未来夫婿还对她不假辞色,云麓乡公主满心羞恼; 越发迁怒那不明身份的女子,非但不放开,反而一边使劲撕扯那女子的头发、衣裳,一边劈头盖脸地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