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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趣,你依旧这副雷打不动的样子,没有其他表情了?那我杀了你如何?”
太一垂眸,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的思想和‘希宴’的想法同频了,只是方向略有些不同:竟然没有血,东皇钟都会流血的,自己却没有……。
茶白与太一的表情如出一辙,只是更像个由参与者变成的旁观者,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再与他有关。
东皇钟知道为何挨打,重新归来的太一不容许任何人冒犯希宴,不管他是本主还是附属。面色平静地擦干净嘴角的血,也收拾好了手臂,若不是地上的那摊血,也看不太出他受过伤。
没有得到回答的‘希宴’赤红着眼睛,浑身弥漫起血煞,如千万个娇小却异常凶猛的血兽爬满太一全身,一口口地腐蚀着太一。
太一没有动,盯视桩希宴’血色的双眼,抬指轻抚了上去,然后顺着鼻梁缓缓往下滑动,一贯漠然的双眼里流露回忆才有的迷惘。谁也不知道他回忆到了什么,过了好一会才清明了回来,握着‘希宴’没有插在胸口的另一只手,语气异常缓慢,却显得庄重,
“阿希,我很高兴你回来了,不再是那个将我遗忘的一干二净,只留下我一人备受情爱折磨和啃噬,他却心心念念着另一人的息夜。我也很后悔,当年没对你正面表达过任何情感……不知道现在来不来得及,也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听。”
太一缓了缓,又看了会渐渐收敛了笑意的‘希宴’。松开彼此一起奔赴死亡的拥抱,将他的手点点滴滴地拉出胸口,半跪在地,额头贴在他的手背上,认真如在宣誓:
“我从来都想和你说,以父神之名起誓,只要你想要,都给你,包括永恒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听着太一深情的剖白,‘希宴’只是笑了笑,笑容很淡,就像是应付,完全没有久违的心跳或是丝毫的变色。
品尝到了舌根蔓延开来的苦涩味道,太一挺直着腰板,默默地重新站起。依旧是那个永远都不会放下架子,不会对他人卑微,傲视八荒四海,睥睨三界的东皇太一。
其实在东皇钟看来,太一说的如释负重,‘希宴’则听的如过眼云烟。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久的只剩下彼此的不甘与执念,甜蜜的,折磨的,可怕的,震撼的全都成了回忆,只有过去没有现在的回忆。
但就算剩下的只有不甘与执念了,太一也不会放开希宴,哪怕会延续万年前的痛苦,哪怕早已索然无味。若是什么都没了,这个世上也就只剩下茶白,没有太一了。
东皇钟按住茶白欲动的身形,对他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身体不会丢,万年情丝也无法操控身体过久,无论它多厉害,都无法替代原主。只是……”
顿了顿后,看了眼茶白的神色,见他还算配合地点头,斟酌地点了句,“只是最后回来的可能是希宴,融合了情丝与息夜的希宴。”
听此一说,茶白对着东皇钟危险地眯起眼睛,勾起红润的嘴角冰冰凉地吐出句,“你的意思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当自己没有了息夜这个灵宠,乖乖地回去继续修仙?”。
东皇钟却是平静地摇了摇头,“他是息夜也是希宴,你是茶白也是太一。若是希宴归来,太一必定归来。”
茶白顿时愣住,满眼的诧异与不相信。
东皇钟嗤笑一声,“你怕了吗?你不是你,息夜也不是息夜。不过你和息夜都没的选了,从你非要从昆仑镜所造的小世界带回傻蛇起,所有人都没的选了。”
茶白没有想太多,唯一的反应就是拽住东皇钟的衣襟将他猛拉过来,牙咬切齿却语气笃定,“我体内的封印是你们搞的鬼?解开封印就是变成太一?”
东皇钟没有在意茶白的忽然粗鲁,这个时候要是还能淡定,就真的抛却七情六欲,无情无感的石像了。就连伏羲可以不管任何,对希宴却是疼到骨髓里,谋划了这一切。
不过这样也好,让他们两人全都重新回来,没有绝对的实力,就没有绝对的宁静。想要安宁就得将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牢牢握住,谁也拿不走。
如今的时机,只要不影响人类,站在巅峰的两人归来,天道也没有插手的理由。
东皇钟一根根掰开茶白的拽的泛白的手指,目露嘲讽地盯视回去,“变的强大,能掌控一切而不是被其他人牵制,不好?这样,你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失去你的息夜。无论是希宴还是息夜,都可以牢牢地掌控在手里,不受干扰,难道不好?还要如何好?贪心可不好,毕竟……”
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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