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用来指代在不对过去追根问底的前提下控制情绪和自我形象,叫做“基于解决方案的疗法”。如果你对这个课题感兴趣,想参考当前流行的新书.建议读读比尔·奥汉伦的《把事情做得与别人的不一样》。
“遗忘”的力量
当有人要求奥托·格雷厄姆说出足球界某个伟大接球球员最重要的特征时,这位克利夫蓝褐色人队伟大后场球员说:“瞧我这该死的记性。”不少球员和教练也和我这么说,而且这种场面在媒体采访中也年复一年地出现。其意思是说,接球球员所具备的最重要技能,是不断忘掉刚刚漏掉的可以接住却没接住的好球,以便将精力集中在“靶子”上——即成功接住下一个向他所在方向传来的好球。
我曾多次在电视上欣赏足球比赛,看着射门的球员射出一脚臭球,连20~30码的近距离射门都失之交臂,却立即转身投入到比赛中。哪怕整场比赛意义重大,在面临下一次距离更远、难度更大的射门时,他们仍然毫不犹豫。与身体力量和射门技巧相比,射手先遗忘、再重整的能力同样重要。
为过去的错误和过失而不断自责(无论是若干年前还是数分钟以前的事)于事无补,反而在另一方面使你将要改变的行为成为固定模式而无法改变。如果我们老是停留在失败的记忆上,并且愚蠢地得出结论,“我昨天失败了,所以我今天还会再失败”,那么对过去失败的记忆反过来便会影响当前表现。然而,这并不“证明”潜意识反应模式本身会重复、会永存,或者表示在行为得以改变之前,埋藏在深处的所有失败记忆都必须根除。如果说我们成了受害者,那是我们的有意识思维使然,而不是由于潜意识的作用。因为我们下结论、选择将要关注的目标形象,都要靠性格中与思维有关的那一部分来作出。一旦改变思维、不再为过去费尽心机,昔日的记忆便伴着错误一起,无法对我们起作用。
不在乎过去的失败、一路向前
如果在催眠过程中告诉某个害羞、怯懦、冷漠的人,让他相信或自认为是一个胆大、自信的演说家,他的反应模式便会立即改变。他此时此刻相信自己能做到什么,他就能做到什么。他的注意力完全交给了想要实现的积极目标,而根本没有考虑过去的挫折。
多萝西娅·布兰迪在优秀图书作品中讲述了这一观点怎样使她硕果累累,成为一名成功、优秀的作家,以及怎样开发、利用她自己从不知道的才华和能力。在目睹一次催眠演示之后,她既觉得好奇,又感到吃惊。后来,她无意读到心理学家F·M·H·迈尔斯写过的一句话。她说,这句话改变了她的一生。迈尔斯的这句话解释说,催眠主体展示出的才华和能力,应归功于在催眠状态下对过去失败的“记忆清洗”。如果人在催眠状态下能做到这一点(多萝西娅·布兰迪不禁扪心自问),如果普通人身上具有的天赋、能力和力量,仅仅因为对过去挫折的记忆而受到阻滞、得不到利用,那么,为什么一个人在清醒状态时,却能通过无视过去的挫折、“表现得像绝不可能失败一样”,从而能够运用这些同样的力量呢?她决定一探究竟。行动的前提是:那些力量和能力是实实在在的,只要她勇敢向前,表现得“像它们真有一样”,而不是怀着试探之心、不虔诚,那么她就能运用这些力量和能力。不出一年,她的作品数量猛增,销售量也翻了几番。另一个让人惊奇的后果是:她发现自己在公开场合演讲的能力突飞猛进,成了一名炙手可热的演说家,而且对演讲乐此不疲。相比之下,此前她不仅没体现出丝毫演讲才华,还恨透了在公开场合讲话。
有了本书诸多章节中描述过的那些心理控制练习,再加上为期12周的心理控制课程中提供的更具体、更复杂的精神训练练习,我的努力目标之一,就是帮助你凭自身想象“像梦想成真一样去做事”,并鼓励你反复地、创造性地那样做。
在《赢得幸福》一书中,贝特朗·罗素写道:
我并非生下来就幸福。小时候,我最喜欢的歌曲是:“厌倦了尘世,尘世充满了我的罪孽。”……长到少年时,我憎恨生活,始终处在自杀边缘,然而自杀念头却被进一步学习教学的愿望所阻止。如今,恰恰相反,我事受着生活,几乎可以说,每过去一年,我就更热爱生活几分……这主要是因为我越来越不那么过度关注自己。像其他受过清教徒教育的人一样,我也有反省自己罪过、愚行和缺憾的习惯。我把自己看成一个可怜人,而这无疑是应该的。慢慢地,我学会了对自己、对自己的缺点漠不关心。我开始将注意力更多集中在外界物体上:世界的状态、知识的各种分支、让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