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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遍凌迟着她的心,她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差劲,心里面支撑了多年的那股怨恨不满救赎突然就灰飞烟灭,苏妙妙的坚强也跟着轰然倒塌,随之而来的是自责愧疚悔不当初甚至是埋怨。
如果秦准白没回来,如果不是他强硬的挤进自己生活,苏妙妙想,她和秦准白应该是真的错过了,她会找个不爱不恨甚至是无感觉的人结婚,而他也许会找个比自己好十倍百倍的人共度一生。
悄悄,苏妙妙已经泪流满面,她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后悔,更多的是遗憾,为那错过的八年,甚至更久。
手机唱着单调的歌曲,苏妙妙拿起来,来电名字是陌生的,苏妙妙盯着屏幕仔细看才想起打电话的是谁,接起来,电话对面的人泣不成声,“妙妙姐,我离婚了。”苏妙妙安慰她,挂掉电话想起在结婚登记处的那对情侣,那日的甜言蜜语貌似还在苏妙妙脑海中留下印象,但故事的主人公已经分道扬镳。
秦准白醒来没看到身边的苏妙妙,在阳台上看到蜷缩成一团的她,明知道这刻的她是脆弱的,是不想要看到他的,但他舍不得让她一个人面对,所以他还是走过去,用带着刚从被窝里面出来的温热体温抱住瑟瑟打抖的人,亲吻着她的发顶。
“什么也别问,什么也别说,秦准白,就这么抱着我。”苏妙妙哀哀求他,不要他说话,不要他的嗓音迷惑她,不要他张口用包容温暖她,她要让自己好好想想。
“好,我什么都不说,但我只给你一天时间。”他愿意等她亲口说,等到她愿意谈起。
这天秦准白把秦岭送走,秦岭也意识到秦准白和苏妙妙之间的异常,所以她乖巧地应答没有撒娇不肯妥协。在机场,秦准白第一次认真看这个和自己同一姓氏的妹妹,她对自己的依赖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习惯了对她恶声恶气,微笑着揉揉她的脑袋,“等着你下次到来。”
秦岭拉着秦准白的手小心翼翼地询问,“哥哥,你什么时候能带妙妙姐去美国见爸爸和妈妈,他们都想认识妙妙姐的,真的,爸爸肯定也会喜欢妙妙姐的。”
“以后再说。”带苏妙妙回美国见家长,秦准白也只是想过几次,但是他没对苏妙妙提起过,他自己都不想回去何必让她跟着自己回去拘谨。
秦岭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拒绝,“哥哥,你好自私,妙妙姐也是想要认识爸爸妈妈的,她都问我好多次了。”
“谁让你和她说的?”秦准白不由得拧起眉头,他想起前几天苏妙妙的异常表现,她应该是气恼的,但是她最后什么都没说。
秦岭讨好地扯他衣服,“妙妙姐问我爸爸妈妈是不是去世,我就说没有,我不知道你没告诉她,其他的我没告诉她,真的。”秦岭挥着手表明自己没说其他的,想起什么小声地补充,“我提到了依依姐。”
秦准白知道她不是故意的,现在生气也于事无补,“不关你的事,是我没向她坦白。”
“哥哥,你有什么要对依依姐说的吗?”秦岭不知道该回去怎么面对谢依依,谢依依对她像是亲妹妹一样疼爱,最初她立场坚定,现在也喜欢上了苏妙妙,很难选择的立场。
他此生注定要辜负她,秦准白沉默许久说,“你让她……忘了我吧。”忘了,简单的两个字,如果真的能轻易做到,谢依依也不会到现在依旧放不下,除了这几个字秦准白什么都给不了她,与其给她水中月的期盼不如直接打碎,在多年之前他心里面就已经有个叫苏妙妙的人,满满占据了他整个心脏,但是不得不承认秦准白错了,他拿谢依依当替补。
打电话交代了所有事情,秦准白就早早回家,苏妙妙在拖地,看到门口的秦准白满脸嫌弃道,“别进来,踩得都是脚印。”秦准白靠着门板挑眉问她,“我要怎么进来?”
苏妙妙把拖鞋扔过来,“换上这个。”拖鞋不知道是苏妙妙什么时候买的,秦准白看她脚上的,和眼前的这双是同款,只是苏妙妙的是嫩黄色,而自己的是灰色。
“我能帮什么忙?”秦准白问她。
苏妙妙指着洗手间,“那里归你了,注意死角。”如果是以往,秦准白估计会讨价还价几句,这刻他却抿起衣袖走向洗手间,蹲下来清洗着苏妙妙所指的那些死角位置。
大扫除完成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两个人都饿得饥肠辘辘,苏妙妙问秦准白想吃什么,秦准白想过之后说,“面条就行,但是要求加蛋。”苏妙妙点点头就往厨房走去。
不仅加了蛋,把剩余的虾仁也放进去,目光所及的能放进去的苏妙妙大致都放了,其中包括香菇之类。秦准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