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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生。
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出现,甚至不肯给她一点提示,难道真像庄斯语说的,男人的承诺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可是她相信了这么多年,坚持了这么年,努力了这么年,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给她绝望,这了一刻,她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付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见他一面,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太残忍了。
“钰哥哥,你为什么不来,我求求你现身吧……我求求你……”
眼泪打湿了睫毛,她忍了又忍,可是却怎么忍不住了,顺着脸颊,不绝的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死命捶打着沙滩。
“钰哥哥,你告诉我,我不是傻瓜,你告诉我,你告诉我……”
海面仍然是平静的海面,海风仍然是咸湿的海风,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么圆,还是那么亮,忧然视线没有焦点盯着某一处,脑袋一片空白。
她十几年的期许,少女时期开始的爱恋,曾经以为天长地久的爱情,在这刻彻底化为了泡影,为什么会这样,倒底是什么环节错了。
哀莫大于心死,她忽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了,就连被尹天墨抓回去也无所谓了。
而在距离忧然所在地的不远处,一个男人笼罩在黑色的阴影下,他的脸形瘦削,眉目如剑,一双手上有厚厚的茧,而眼神,则淡然得没有任何情绪。
他漠漠注视着歇斯底里的忧然,暗暗叹了一口气。
“青卡,我就不能让我跟她说一句话吗?”他道,背后的枪弄着他有几分不舒服,这个男人的力气真大。
“让你来见她一面已经是我退让的极限,你不要得寸进尺。”
他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这些年来,他一直记得她,也一直记得那个约定,可是当那个女孩子为了救他而死的那一瞬间,他的那颗心也跟着去了。
一直以为那个仇恨和那个约定是支撑他活下去的所有理由,可是当那个他拒绝过无数次,像只无尾熊一样缠着他的女孩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失去了多么宝贵的东西。
他甚至一度怀疑,那是不是上天对他的惩罚,那沾满杀戮的双手,是不是要用纯净的灵魂来清醒。
他记得她在他怀里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钰,你要开开心心的活下去!”
失去了她,如何开心,如何快乐,命运是一团线,永远理不清过程,他这一次来,就是想告诉她,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承诺,既然是失望,就不要给她希望。
他看着海滩的纪忧然,暗暗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给不了她爱情,就会给她安全,这次庄斯语应该可以将她带回英国,带回所有亲人身边。
“我们走吧。”
趴在沙滩上忧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在茫然的发呆,而一旁的庄斯语,已经渐渐醒了过来。隐在暗处的两个男人转过身,迈开步子,渐行渐远,终于与整个夜色融为一体。
忧然,忘了我吧,再见!
“忧然,我们该离开了。”庄斯语走到她身边,轻轻扶起她,纪忧然像被抽了魂魄似的,呆呆的,任由他带着上了车。
庄斯语想说点什么安慰她,但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但愿她可以尽快忘却。
车子启动,开向未知的命运。
游戏结束
纪忧然坐在庄斯语旁边,彻底没有了生气。
等待了四十分钟后,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理由,所有的希望,在时间的流逝中,宣告破灭。
很想找个借口说服自己,可是一切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结果摆在那儿,说什么都没有用。
难道这么多年来,真的是她一个人在一头热。钰哥哥对她,只不过是一个玩笑。她不想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如今梦醒了,下一步她又该怎么办。
身体突然向前倾,她回过神来。“语哥哥,到了吗。”尖锐的刹车声如同尖刀划过胸膛,心脏蓦的一紧,咚咚跳了起来。
庄斯语微微点点头,却没有打开车门,反而谨慎的注意着四周的情况。
“有点不对劲。”他说。这里太安静了,静得出奇。仿佛被火焚尽的草原一般透着烧焦的死亡气息。
拿出枪,打开车门,他注意着四周的情况,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掏出电话,打给接应他们的人,传回来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那是他在蝶城留的最后一招生棋,是完全可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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