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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样还不够、这样还不够,莫秋将一剑推到,整个人压在一剑身上四肢交缠汲取沁凉。
当有些懵的一剑伸手想扳起莫秋时,莫秋抓住那双冰凉的大手往自己身上带,似乎唯有这个人的碰触,才能让身上激烈焚起的火焰稍稍减缓。
莫秋在叹息间又呕出些许鲜血。
当越来越浓的牡丹花香传入一剑鼻腔,一剑才猛地一震,想起某种以牡丹为引所炼制的天下至毒。
浑身僵硬的一剑动弹不得,任由莫秋拉着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游移,直至冰凉的手掌碰触到某个隐讳昂扬的火热部分,莫秋难耐呻吟,急急喘气起来。
一剑一颤猛地缩回手。
莫秋所中的,竟是天下绝yin之一的销魂毒药——「牡丹花下死」!
当年随叔伯在江湖上闯荡时一剑就听过这种毒药,所谓三绝yin,是天下间最厉害的媚药,能让人身不由己受药性所控,做出任何禽兽行为。
尤以这牡丹花下死药性最强毒性最剧,服下后一个时辰内若不与人交合散精,则毒性将渗入五脏六腑,七孔流血经脉爆裂而亡。
更传言中此媚药之人身上鲜血唾沫带有毒性,同为烈性春药,有些性喜渔色之人将此当作闺房秘药来使,如此垂死磨头不至最后甚至不交合,床第间欲生欲死品其趣味,令人不寒而栗。
抚慰顿失,莫秋湿润的眼睛望向一剑,双唇微张,他的眼眸里含着春情欲望,四周浓郁的花香透着催情气味,一剑一时间气息不稳,心里竟狠狠一颤。
「再碰碰我…再碰碰我好不好…」莫秋长长的睫毛轻颤着,青稚的脸庞上净是单纯而不知所措的情感,带着些许害怕被人拒绝的胆怯,他渴望地望着一剑。
这一看,看得一剑口干舌燥,心神动摇。
一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缓缓碰触莫秋柔嫩的脸庞,莫秋半眯着眼喘息越来越急促,稍微偏过头去贝齿啃咬一剑手腕,顿时一阵酥麻的热流猛地窜至一剑下腹,一剑闭眼皱眉,低吟由喉间闷闷地传出。
意识涣散,再也压制不住经脉间剧毒,一剑压倒体内阴寒之气漫开来,窜至四肢百骸,顿时彻骨冰寒令他浑身发抖。
恍惚之际,似乎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在他唇边舔了一口,一剑强自镇定回过神来,才发觉莫秋低头痴迷地望着自己,衣衫敞开,肌肤皓白如雪,少年纤细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展露着。
莫秋细碎而青涩的吻落在一剑唇上,柔软的触感带着微微香甜。牡丹花的香味,浓郁,比花更令人赞叹的绝色少年,惑人。
「小啾…小啾你听我说…」一剑非常困难地才将两人间的距离拉开一点点,「陆遥对你下药,我们两个都中了毒,你现下是因药性才会…才会…你冷静点,别一直蹭我…啊啊…那里不能抓…不行、不行、…」
一剑乱无章法地解释着,他只隐约记得两个男人不能行这等事,却忘了若不交合,他二人将会死在这yin毒之下。
莫秋早已被情欲而弄得失去理智,他听不见一剑的话语,只感觉喜欢的人用力将自己推开。
心里的难受顿时狂涌而上,他眼角发酸,泪水无法克制地滴落一剑脸上。
可莫秋没发觉自己掉泪,只是压抑着喘息愣愣对一剑说:「是不是因为我是男的,所以你不喜欢?」
莫秋克制不住地摆弄一剑的身体,本以为该是结实壮硕的一个人,但解下衣衫后却发现出奇地精瘦硕长,坚毅的骨骼上紧紧贴附着一层古铜色肌理,没有纠结的肌肉,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肤底下却又蕴含不容忽视的强韧。宛若刀斧所坎,天然雕饰,一切竟是完美得恰到好处。
莫秋小腹底下欲念升腾,仅仅是这么一眼,已让自己无法克制想将身下人拆吞入腹的念头,他沙哑着声音道:「…你可以…」
一剑没听清楚莫秋说什么,一团糨糊似的脑子里仅有的念头就是:不能如此,不能如此…就算小秋长得漂亮,也不能如此…。
莫秋受不了一剑的拼命逃离,犹若自己是洪水猛兽般可怕,他拿起衣带将一剑的双手拉高按着,用力捆上,边捆边掉眼泪说:「你可以把我当成女的,你可以像陆遥那般,我从来不许他们那般看我,只有你可以。不论你想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反抗…阿牛哥…小秋会很乖…你别躲我…我难受。」
莫秋双唇贴上一剑丰厚的嘴唇,语气间有着自己都没发现的软软央求。他急迫地亲吻着底下的人,舌头一点一点地探入一剑口中,喘息着、需索着、舔舐着这人略带凉意的内部,卷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