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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让所有人都看呆了。虞药师踏花而花碎,说明武功没到境界,让他刚好劈开松子壳容易,把上面绵软的细皮也恰好劈开却不能。雄性法力,像唐星眸这个级数,足以搬动小山,却能做如此精细的动作,可见法力运用已经达到极为精深的地步。
“我这几天确实感觉到了有人偷偷窥探我。”唐星眸把碗接着推到羽歌夜面前,“不过逐鹿弓亦有匿息法门,我要找到他们也不容易,直到他真的射出那一箭。”他望着门外,笑意微微,混不在意,但此刻所有人都相信,那一箭射出来的时候,不仅无法伤到他,还会把自己彻底暴露在唐星眸庞大的法力之下。
羽歌夜接连把数粒松子用法力捏的粉碎,这动作近乎于象蹄拈花,难度系数绝对S级以上。他只扒了几颗,猛然起身:“糟了,羽云歌!”
唐星眸望向神庙某个方向,猛然色变:“真是乌鸦嘴!”羽云歌若出了事,唐星眸想要洗清罪责,必然要抓住这名北莽弓手,那就从以逸待劳变得敌暗我明,反被对方制住了。
虞药师一行紧追北莽四秀之后,昨天才来到蜀州,得知羽歌夜现在混迹锦官城做麻葛神官,便去陆丰草堂找鱼玄机打探消息。羽歌夜离开芦风草堂的时候,正好被他们遇见,才一路跟着他。北莽四秀必然在他们入城就注意到了他们,现在刚好选在这个所有人共聚一堂,独独羽云歌只身在外的情况!
唐星眸直接飞上天空,向着羽云歌所在飞去。楚倾国楚倾城还有虞药师都是武道高手,轻功也是不凡,腾身上了房檐,唯独羽歌夜,法力不如唐星眸强大,又不会斗气,只好苦颠颠准备跑过去。
但是来到面前小广场之后,羽歌夜却顿住了脚步。“我还以为,皇叔比我要倒霉呢。”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若以他的智谋指挥北莽四秀,定然是分兵两路,一路威吓羽云歌,一路,自然是瞄准能够和虞药师楚家兄弟同行的自己,无论唐星眸去救谁,都会把自己暴露在对手的目标里。
而对手,显然和他想到了一起。
神庙红色瓦檐上站着一位彩衣青年,渲染的渐变色彩让他的容貌显得更加俊美,和沈听河的俊美不同,这个人的脸阴柔到了极致,和他手里的那根针一样属于这个世界没人知晓的女子。
没有哪个真正的高手会傻到对着敌人长篇大论一通再出手,一点银光闪过,羽歌夜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越来越宽阔的后背,还是有着少年人的稚嫩,他却毅然举剑站到了羽歌夜的面前。大泽也是大隆名剑,但是剑身上却出现一个极细微的小孔。
“你还能接住几针?”彩衣人讥讽嘲笑,双手屈指,又是两针闪过,空气中还有一条彩线,细若蛛丝。希奇双手握剑,他本来习的是单手剑,但是因为手臂受伤,力气不够,为了撑住那一针的力道,只能双手并用,可见针气之强。彩衣青年又一弹指,针丝向着黑暗处弹去,螺旋缠上一把月牙般犀利的匕首。“你们楼主都被我伤了,你算什么东西。”他咯咯娇笑,用的是所有反派都很喜欢的古怪笑法,“吴侬软语,十指纤纤,我就是吴秾。”他十指探出十道针丝,三道缠住了希奇,六道缠住了沈听河。
希奇却捞住了三根针丝,任由细针扎入了身体,吴秾惊异之时,希奇已经把手中长剑抛出。
“龙门飞剑?”吴秾屈指,三根针丝带起三道血丝,那是速度极快从希奇胸膛拉出的血被拖到了空中。但这一剑去势极快,乃是卸甲剑中的舍身杀招。另外六根丝线也飞到空中,如臂使指般向着飞剑缠去。“懒起画眉?”吴秾恨声,六根丝线间缠着一把新月也似的匕首,像是沿着眉毛走势慵懒画眉般,以极细腻手法逆着丝线向着他飞去。这两招都是舍生取义的杀法,吴秾恨极,却知道只要制住两人兵器,他们就只能束手就擒。
然而一道逆着第十根丝线攀援而上的电光,终结了他的幻想。
羽歌夜曾说,卸甲剑乃是舍生剑法,主强剑强,主弱剑要更强。但事实其实恰恰相反,主弱则剑弱,保护弱主,早晚有死士成死尸的一天,主强则剑强,卸甲剑是以同归于尽的方式逼出对方的破绽,而这时候,最能利用这个破绽的,就是旁边的“主”。而沈听河把藏在暗处的刺杀放到明面,也是把全部信心灌注给了羽歌夜。吴秾十指纤纤,确实是顶级武技,他却偏偏,低估了羽歌夜。
雷系法术是北莽大祭司的专擅,他从来没想过大隆皇朝一个名声不显的皇子也能用出这样强大的“掌心雷”。
“到此为止了!”吴秾指尖崩断犹如断弦,十根飞针缠着两把兵器落在地上。他极妍丽的脸上那种猫捉老鼠的轻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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