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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步骤。

而谢信，也耐心的回答他提问的每一个问题。

两人简单聊上几句之后，李膺大概是太疲惫了，也不打算拖延下去，直接进入了主题：“你不是孤单的，我门下的弟子，都是你的兄弟！”

“老师，你这说的什么话嘛，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谢信笑着回答到。

“是啊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李膺仿佛在反问自己一般自言自语。

下一刻，他微微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看不看得见谢信，但还是继续说到：“你选择的路，是我所有弟子之中，最崎岖最艰苦的道路。而你，却并不打算改道。

开办书院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就算到时候你成为了书院的祭酒，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而已。

在这个世俗中走动，身份决定一切。虽说大汉律法很完善，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只要有绝对的权利和家世，要避开律法解决个人，尤其是一个平头老百姓，其实非常简单。

你不走仕途，又没有显赫的家世，所以你需要更多可以帮助你的盟友。你那些师兄弟是天然的盟友，你不能抛弃他们，因为说不准什么时候你就需要他们的帮助。

至于我那些旧友，你也可以通过我的路子去拜访，若可以为你所用，那由此组成的同盟圈，便是你的护身符。哪怕是陛下想要杀你，都得考虑一下。”

“最近有什么风言风语吗？”谢信敏锐的发现了他话里的端疑。

“如今洛阳风传，何皇后入宫之前就已经有身孕，如今的皇子刘辩其实并非陛下所出。本来不过是谣言，但随着皇子辩被送到一家道馆里面，这个谣言也就被大家当成了事实。

更有甚者，挖出了当年何某入宫前，在你下榻的客栈待了一个时辰才随内侍入宫。在此之前，何某也曾经住在华夏学堂一段时日。

可以说，如今给陛下脸面抹黑的矛头，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