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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没有小泽原形容的这么糟。
她轻轻地握着母亲的手,来回安抚着,母女之间仿佛得到某种平静。
这个画面教山口英夫有所感触——
也许,花惜人并非他之前所认知的,是株虚华而狡诈的猪笼草。
也许,他该重新认识这个女人。
突然,他被这个急闪而过的念头吓了一跳。
重新认识这个女人!?
女人都是带刺、带毒的,尽管她鲜艳美丽,但终究还是有毒物!
也许是气自己记不住教训,他选择回避,却在走出病房后,听见屋内传来花惜人的声音:
“小泽先生,我母亲的情况是怎么发生的?我总觉得她现在看起来很安详,这是怎么回事?”
小泽原一时语塞,但很快找了个理由,“她——她——就是想自杀,然后将多日存放的镇定剂一次吞服,还好抢救得宜。”
“哦!”她虽然一脸恍然大悟,但总觉得他的话有些漏洞,一时之间却又找不到破绽。
直觉告诉她,她该为母亲换一家疗养院了。
她觉得小泽原的话有某种程度的隐瞒,而且最近这几次他的表现也有点怪,好像故意找她回来似的。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或许小泽原不是坏人,但他藉母亲的病与她不时攀谈是事实。
他对她有好感,这是她一直知道的。但情感之事,半点勉强不来。如果他一再假藉这名目接近她,她可不想纵容。
这么做是有违专业的!
门外的山口英夫,清楚地听见他们间的对话,也觉得这事有些蹊跷,立刻对身边的青焰命令道:“调查一下花惜人母亲的真实病况,还有小泽原这个人。”
“是!”青焰立即应答。
“准备发动车子。”他又对青焰说道。
“是!”
山口英夫回到病房,不带任何感情地命令:“我们该走了。”
花惜人抚着母亲的手突然松开,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们才刚来!她还没跟母亲说到话,她要确定母亲真的没事!
“明天我会再带你来。”他也不解释自己独断的行为是为了什么。
“我想再留一会儿。”她不顺从道。
“不成。”
“为什么?”这个人实在太过分了。
“因为你也病了,还在发烧,你难道忘了?或者你想将感冒传染给你母亲?”他说出了事实。
“我——”
“走。”他不由分说地抓过她纤细的手。
小泽原的双眼再度喷火,山口英夫却视而不见,硬拖着花惜人离开。
“你太过分了!”她怒道。
虽然他说得有理,但这种我行我素,不顾他人感受的作法,她实在不能认同。
“我不想再抱一个昏倒的胖女人。”他故意激怒她。
“我没让你这么做!”她简直快吐血。
“你还得照顾你母亲,所以必须有健康的身体。”
“你到底是不是人?”她气得听不进任何话。
“大家说我是阎罗,你说我是不是人?”他倒有闲情逸致和她抬杠。
她发现她的头更痛了!“你不要管我!我要回家!”她气急败坏地胡乱吼道。
“我送你一程。”他仍不动气。
“不用!”她断然拒绝。
“由不得你。”他半点不妥协。
“你——”她为之气结。
车子就在这时驶近他们,“上车吧。”他命令道。
“我不上!”她仍然拗在原地。
“你希望我的保镳看到我将你塞进去吗?”
“你真该下地狱!”
“我已经在地狱。”他一语双关地说着自己的别称,以及暗示他目前所处的景况,并作出请进的手势。
她恨恨地瞪着他好一会,才乖乖的上车。
花惜人终于在山口英夫的强制护送下,回到住家附近。
一个右转弯,他的车子驶进一片花海中,一栋小白屋旋即跃入山口英夫的眼中。
霎时,他的心中被一股温馨所充满。
这对他而言,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情绪。
他自小家中就富裕,家大宅大,仆人更是多得数不清,而随着父亲的事业越做越大,家中的保镳更是如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涌进他们山口帮。母亲不愿他太早涉入“黑社会”,所以坚持提早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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