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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英文老师,小女孩家里摆着一台巨大的钢琴,钢琴课跟英文课时间是挨着的,有次她去的时候钢琴老师还没有走,于是她也跟着小女孩一起,坐在那里听老师教钢琴。那个老师人很好,她看她对钢琴也挺有兴趣的样子,于是告诉她说她可以每天早点去,她愿意免费教她。就这样她每天都会去跟小女孩一起学习钢琴。她买不起钢琴,所有的弹奏实践都是在小女孩家的那台钢琴上,自然学的也是一些皮毛,难登大雅之堂的。
一屋子的人听到她唱歌,也都慢慢的停下来,这首歌是姜虞年的最爱,没有之一。她爱这首歌胜过任意一首国语歌,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候的场景太让她触景生情了,以至于无论过了多少年多少个漫长的日子她听到这首歌还是会没有来由的感伤,实事求是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感伤些什么,她这个年纪的人哪里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哪懂得什么浮华沧桑。可是她就是难受,仿佛自己被扔在了时光的荒野之外,颠沛流离得难受。
包厢里面光影浮动,一闪一闪的效果灯觥筹交错打在她的脸上,她握住麦克风的手在最后一个音调戛然而止的时候渐渐滑落至腰侧,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沈谦泽看着她的脸,突然有忽明忽暗的灯跳转到她的脸上,沈谦泽看到她一脸的泪水突然之间就觉得烦躁压抑起来。谁惹了她?一脸的哭丧像尽让人厌烦。
‘啪嗒’一声,高脚杯在沈谦泽手里被折断开来,陈茴立马放下手中的杯子:“阿泽你怎么了?你的手在流血。”那样子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没事,”沈谦泽挡住陈茴的手,他看了眼姜虞年,“我没事。”说完拿起陈茴面前的杯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姜虞年将麦克风放下走到张耀辉身边坐下,张耀辉笑着称赞,“唱得很好哦。”
“谢谢。”姜虞年拿起面前的两杯酒,一杯递给张耀辉,“我敬你。”
张耀辉将酒接过,与她的杯子碰了一下后大口将酒倒下肚。
沈谦泽则是一个劲的喝着面前的酒。陈茴在旁边也不敢说话,只看着他喝,偶尔给他倒到酒。
约莫12点的样子,沈谦泽踉跄着站起来,“走,楼上打麻将。”
大伙都是一群发小,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建议,“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都站不稳了,打麻将哪天都行,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沈谦泽笑呵呵指着他们,“干嘛要改天?我就算喝醉了也照样赢你们。”
大家都嚷嚷着受不了他的自大样,扬言一定要让他输得找不到北,换言之就是败北。
陈茴扶着他往楼上走,姜虞年却犹豫起来,这个时候她该下班了,可是刚刚她答应了今晚做张耀辉的女伴,而且沈谦泽都说了会给钱的,她这样半路走了沈谦泽会不会大发雷霆?
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第二天白天不用上班,熬点夜也没事。
到了大包房,沈谦泽就对身边的陈茴说:“你先帮我打一圈,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没事吧?”陈茴一脸担心的看着沈谦泽。
“没事。”沈谦泽说完亲了亲陈茴的额头,然后招呼大家先玩,自己则出门去了洗手间。
姜虞年对打麻将没有多大的兴趣,在张耀辉身边坐了一会就出了包厢,沿着走廊漫无目的的走,走廊两侧嵌着壁灯,发出昏黄的晕光。壁灯与壁灯之间有无数的壁画,印象派,保守派,豪放派的都有,她一幅一幅的慢慢看过去,最后竟迷失在了画里。
沈谦泽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他蹒跚着步子往麻将室走去,可是刚刚喝了太多酒现在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似乎看到哪里都一样,他也迷失了。
沈谦泽在走廊里折腾了一会就看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姜虞年,他跌跌撞撞的走近姜虞年,姜虞年看壁画看得专注,直到沈谦泽用力的拖住她手腕往前走时她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沈谦泽!你抽什么疯!”
“昨晚还一脸清心寡欲的说不卖,今天看到耀辉时都恨不得要贴上去了,装什么清高,你也不过是一婊*子。”沈谦泽边说边拉着她走,姜虞年被他带着走,他虽然步子不稳但是速度却很快,姜虞年几乎都跟不上他。
沈谦泽走了一会看到旁边有房间,直接拉开门走进去,然后把门反锁上将姜虞年推到床上。
姜虞年环视了一眼屋子,这是浴足的房间。她知道今晚沈谦泽喝醉了,喝醉了的男人最危险,她看到墙壁上有电话,于是爬起来就要去拿电话。
手刚碰到电话,就被沈谦泽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