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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陪罪,并问:“不知君侯为何会到池来,又为何会弄成这般模样?”
张旭略有尴尬,但现在已从被追杀地慌乱中完全镇静下来,灵智大开,随口就答:“本侯听说池的神仙醉特别出名,不但爽口,还具有祛风湿、壮筋骨之奇效,特地带了仙丹过来泡药酒浸澡,谁知你们这劣徒与我有私仇,不但攻击我,还污我为淫贼。我堂堂曹州候,相貌英俊,追随的美女成群,用得着采花吗?”
张奎夫妇语塞,左手牵右手如大祸临头,周边数十个亲卫家将面面相觑,这下可惨了,不管张旭说的“泡药酒”是真是假,就算曹州侯真地与女子赤裸同床被看到了也不能说啊!再说人家花露水何必采花,贵为王候,妾宠无数,曹州更是美女集中营,犯得着找个酒家女么?现在这个诬陷封疆大臣,捆绑殴打候爷之罪可真是不轻啊。
高兰英
诸侯未得大王召令不得离开封地,君侯私自来访,我不知,多有冒犯了,我夫君守御关碍,捉拿来历不明之人也是职责所在,不知者不罪。还望君侯多多包涵。”
高兰英这话的意思可谓软硬兼施,意思是说我们夫妇虽然冒犯了你,可是你曹州侯私离封地,也是不小的罪名,咱们不如私了了的好。这女人还真是比她夫君历害!
张旭冷笑一声:“什么私离封地,大王赐我天下第一贾玉牌,天下关碍尽可通行,莫非你这池县不是商朝国土?”
张奎夫妇吓得快趴到地下了,这个罪名可大了,如今叛乱四起,反王遍地,纣王最忌地就是这个,这话要是传出去。上炮烙,下盆,诛九族近在眼前。还好这是帅府后院,外人不敢闹进来,看热闹地人都在极远之处,这话还没外人听到。
高兰英对众家将说:“你们都给我退下,若不想被刺眼、割舌、剁手,就不要把今天看到的事传出去!”众家将待女连忙跪下,发誓什么都没看到。看到的也忘了。
远处天空看热闹地人都糊涂了,张奎追了半天,拆了好几栋房子,连帅府都搞得七零八落才把人捉住。怎么才几句话功夫,就把花露水这阶下囚当作座上宾,点头哈腰毕恭毕敬把花露水迎进屋内去了,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后来外人千方百计打听,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打听出来当时发生了什么,就连肇事者左手牵右手也是三缄其口,讳莫如深。
张奎夫妇把张旭迎进秘室。等张旭整理好衣服之后,才来端茶敬酒,不停陪罪。左手牵右手犯了大错。站在一旁耷拉着头不敢说话。
“张将军啊。都是一殿之臣,我大人大量。可以不计较你的追打之罪。可是你这高徒当众诬我是采花贼,连将军你都当众骂我是淫贼,现在可能已传遍天下,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要是传到大王耳里,你看。。。
“下官当众向君侯陪罪,说明是误会,然后敲锣打鼓,披红挂彩恭送花爵爷离城,当可消人非议。”
张旭哼哼半天,“天下悠悠之口岂可堵塞,泼水难收,刚才你追杀我骂我可是有目共睹,这个恶劣影响是很难消除地!还有你这个高徒,窥我机密,诬我清白,还打得我伤痕累累,将军夫妇还是真是教徒有方啊!”
张奎又连连陪罪,头上暴汗,“劣徒愚昧,任凭君侯处置。”
张旭心情大爽,“左手牵右手,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废了我道行是吧,不如就依你说的,废了你地道行!”
左手牵右手哭丧着脸:“花少,花爵爷,我知道错了,你大人大量,就饶了我吧。你刚才不是说了,都是出来混地,何必做得这么绝,现在就饶了我吧。”
张旭一拍桌子,“可是你刚才有没想过饶了我?”
“花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放我这一马,我愿意跟着你,以后鞍前马后听你调遣。”
“嘿嘿,我飞蝗队不缺人,更不敢要你这样地人!”
要是被降到十级,那真地是太惨了,左手牵右手又是苦苦哀求。张旭心思也活动起来,这小子人机灵得很,又会地行术,招为己用也不错。况且有些事情被他看到了,被他到外面乱说也不好,如果成了自己人,自然不会再传自己地坏话。但是在收他之前,还得好好吓吓他,让他以后不敢有反抗要胁之心。
张旭也知弓不能拉得太满,否则难免崩断,又责难了他们师徒几句后,翘着二郎脚喝茶,不说话了,那意思是光说不练不顶用,赔罪得拿点实惠的东西出来,难道不知道花露水是天下有名的敲诈大王么?
张奎夫妇在这一点上却很不开窍,还是不明白张旭地意思,这也就难怪他们身手不凡,却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