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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皮。累得慌的一段rì子里,欧阳泰几次叫他歇息几天,杨幺硬是不肯,天天坚持干。那大石头搬不动,他就一点点挪。石头是死的,人是活的,杨幺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在这里,不再细说。
一晃一年过去了。杨幺一天也没歇息。无论烈rì暴晒,也不管大雨倾盆;无论大雾朦胧,也不管寒风刺骨,杨幺以坚忍不拔的毅力,终于把那山洞左右的九堆石头交换了一次,把那些麂子皮全部晾干捂平了。杨幺用了整整一年时间,才把这些事全干完了。欧阳泰看看新垒起的石头堆,嘴上有说不出的高兴。这天,他把杨幺叫到跟前,说:“儿呀,你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哎。”杨幺手心朝上,把手一抬,让师父察看。“差不多了。”欧阳泰摸了摸杨幺的手,然后问:“儿啊,你知道为什么搬那些石头堆子,弄那些野兽皮子吗?”“师父,您不是说了么,多了一张嘴吃饭,整理出那些麂子皮来,您好换点钱。”“错了,错了!单纯弄麂子皮,用得着费这么大劲搬石头吗?这是为师叫你学武艺之前练基本功。现在你试试手力,动有千斤之力。你这十个手指头,也就成了‘鹰爪利’。你现在有了这基本功,再学其他武艺,那就锦上添花了。”杨么这才明白,师父叫他搬石头,是教他练臂力;师父叫他解皮扣,是教他练指力。
杨幺正在那回忆着苦练基本功的过程呢,欧阳泰又叫他从洞里取来了那把大弓。“来,来来。现在为师就传授你shè箭。”那张大弓,是杨幺一年前第一次见到欧阳泰时随身带的。后来,杨幺试着拉过这弓,但无论怎样用力也拉不开弓。但现在省事了,杨幺一年来天天搬石头,他这两只膀子也就“搬”出力气来了。欧阳泰叫杨幺摆开架式,左手紧握铁弓腰,右手攥紧绑弓绳,“开!”即刻拉了个“月满圆”。欧阳泰捧腹大笑:“哈哈哈!好。”他教杨幺收了弓,说:“儿呀,你知道吗?这弓拉一个满,就得八百斤力;拉两个满,就得千斤之力了。你只有拉好了这硬弓,那箭才能shè得远,shè得准。才能百发百中。”接着,欧阳泰又给杨幺作了shè箭的示范,脚该怎么站稳,手该怎么运力,手脚又该如何配合,等等。教的耐心,学的刻苦,没几个月的功夫,杨幺shè箭的技艺大有长进。又练了些rì子,他成“神箭手”啦。他白天shè箭靶,晚上shè香头。空中的飞鸟,只要杨幺一伸手,准保应声落地。
把shè箭练好了,欧阳泰又教杨幺练拳脚、练棍棒、练刀枪。杨么发现,师父最喜爱的,除了那张硬弓以外,就是那把大刀。用大刀杀敌,既用刀刃可砍,又可用刀背档,进出如梭,威吓胜虎。就说欧阳泰的这把大刀吧,他刀不离身。他常说:想当年,我率领“武陵蛮”与官府作战时,就是手握这把宝马冲杀在前。他用它杀过多少酷吏,砍过多少坏人,那是数也数不清。在多少次的危机关头,在多少回的千钧一发之际,这刀似狂风一般上下翻飞,扫了对手的脑袋,救了自已的xìng命。欧阳泰爱刀,就象爱自己的手足一般,形影不离,常擦常新。杨幺瞧瞧这刀,刀光印影,寒气逼人。刀面上,还嵌着七颗星。欧阳泰说了,这刀有个名字,叫作七星宝马。他先给杨幺演练了一套刀法。那刀,左砍右挡,上下飞舞。什么莲花盖顶,什么如来打坐,什么连杀连攻,什么老虎掏心,一刀快过一刀,一刀紧随一刀。看得杨幺目不暇接,连声叫好。示范完,欧阳泰脸不红,气不喘。打这以后,杨幺除了练箭练拳以外,重点就是学刀练刀。一年多以后,他的刀也练得差不多了。这就是:一个全心全意教,一个刻苦用心学。那教学效果,自然非同凡响。
杨幺白天练武,晚上学文。什么绝招,什么用计,什么阵法,欧阳泰是倾囊而授,没有半点保留,就连“老箱底的东西”也都抖落出来了。杨幺学得也认真,一丝不苟,废寝忘食,如饥似渴,从不满足。转眼四年多时间过去了,杨幺也就长到了二十一岁。他跟欧阳泰学习的时间虽然还不算长,但学习的效果非常惊人。论文才,已经能提笔成文了,对兵法也能运用自如了。论武艺,挽弓shè箭,舞枪挥刀,无一不晓,无一不jīng。
欧阳泰见杨幺完全长大了,他想啊,这杨幺文武皆通,论知识和技艺,也就差不多了。得让他去闯荡江湖,去把握社会。但是,在他进入江湖之前,还得培养他这个胆量。要是没有真正的胆量,那即使有真才实学,也是一事无成。一个人当缩头乌龟,那能有什么出息呢。这样吧,我试验试验。
于是,欧阳泰事先在暗中作好了一切准备。这天晚上,师徒俩正睡着觉。突然,欧阳泰惊叫了一声;“哎呀,不得了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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