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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得干干净净,他的桌面在经历了一阵短暂的虚假繁荣后,如今泡沫破灭,彻底进入大萧条期。
他甚至去找过徐暖,询问她是不是找郑惟汐说过什么。
徐暖那会儿在做美甲,指甲染着乱七八糟的颜色,她把陈省心拖到店铺门外,狠狠踹了他一脚。
“你头脑清醒一下。你看看你什么样?”徐暖朝他大喊大叫。“她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值得你这样?”
陈省心用力抓住徐暖的胳膊,哑着嗓子问她“你真没找过她?”
徐暖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跺着脚抱住他大哭“没有没有,真没有,省心哥你别这样。”
他的后背被徐暖的眼泪打湿,他不明白徐暖为什么这么伤心,该伤心的人不应该是他吗?
过路的人幸灾乐祸的看着他们。他从商店后门的玻璃上看到两个头发长度差不多的男女靠在一起,男人的脸颊凹陷的像鬼一样。
那段时间,他瘦了十斤。
***
郑惟汐和小七渐渐有了许多沆瀣一气的机会,沆瀣在一起的共同的原因无非是被家里人反复催着结婚。当然也有区别,小七的苦恼是市场供应量充足,但可惜她对目标定位模糊,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郑惟汐的苦恼是目标定位精准,但大概定位太精准了,市场供应寥寥无几。
“生育障碍这一条,真是不好满足啊。这种算是隐疾吧?谁会摆明面上说呢。”小七有次试图和她一起切磋“为什么啊?你怕生孩子?”
见她久久不作回答,小七又试探着补充一句“或者你把标准降低点,找个离异带孩子的?现成的半大孩子,多好。”
郑惟汐揉揉了鼻头“你这个建议当然好。不过我要这么做了,恐怕过不了我娘那一关。”
小七感同身受的考虑了一会儿,赞同道“嗯。还是你原来那个标准好。可以瞒天过海把老妈应付过去,又能让自己置身事外,永绝后患。真是妙。”跟着纠结起来;“生孩子确实痛苦啊,我要不要把这条也纳进我的择偶标准里……”
“聊啥子?”钟总踱着步子从她们跟前走过。
她和小七迅速作鸟兽散,各归各位。
钟总是郑惟汐现在所在的这家小公司的老大,一口川普,瘦高瘦高,走路不紧不慢。
她们的公司半年前被钟总收购了,新老板与旧老板最大的不同就是喜欢把手被在身后,像鹳鸟一样踱来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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