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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动作是不是太重了点?”
颇为不安的看了云涯子一眼,心中暗暗叫苦,这不关她的事啊!
委实是自从她荣升为云涯子的私人医师之后,包扎熬药技术明显进步,但这个敷药嘛~~不好意思,从她上辈子开始就一向下手不知轻重,希望不要惹毛了他才是。
云涯子苦笑着摇摇头,淡漠平静的表情,让她微微出了口气。
“没事,你继续吧!”
无奈慕卿裳的手指每次碰触到他的皮肤,都会让云涯子有种异样的感觉逐渐从心里升起。
没有恼怒也没有羞愤,只是一种酥酥麻麻的舒服之感,这样陌生的感觉,让他不自主地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与慌乱,所以神经才稍微绷紧了一点,却反而吓到了她。
见云涯子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慕卿裳这才抽动嘴角,又挖了一大块药膏出来,轻轻地涂在他的肩膀上————啧啧,不愧是上仙哪,拖着这么一身伤还能坚持下来,委实是彪悍。
从小到大遇到意外机率几乎为零的她,面对眼前这一片密布的伤痕,实在是太…………叹为观止了。
玛丽隔壁的,是哪个说仙人是刀枪不入之身的?这分明就是在误导求知若渴的伟大下一代嘛,应该说,仙与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一个生命力十分强悍,一个比较脆弱罢了。
慕卿裳一边在心中暗自吐糟,一边低头眨巴着眼睛甚为痛苦地搜寻着那些不太容易发现的伤口。
没办法,这云涯子长得委实太白了点,这皮肤白得跟天山上终年积雪似的,看得她一阵眼冒金星、视网膜退化。
现代科技表明,长期让双眼处于反光率极高的雪地里时,很容易引起失明。彼时她不觉得,如今才真正体会到这一点,不觉又晕了一晕,忍不住悲从中来。
胸口处的伤口折腾了一上午,终于处理完毕。
慕卿裳起身稍微舒展了一下泛酸的筋骨,顺带帮云涯子披上外衫。毕竟压了他一上午,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云涯子有些疲倦地斜靠在床榻上,睫毛微垂,泛起一丝朦胧的水雾,脸色苍白如纸。
“师父,我能不能先去吃些东西再来帮你上药?我饿了。”
无论何时,慕卿裳都坚持养生之道,这胃是万万委屈不得的。云涯子见她的确是很累了,于是轻轻点头,声音依旧冷得宛若万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冷到骨子里去:
“去吧。”
原本以为她回去厨房折腾,不料慕卿裳却施施然跳下石榻,径直走到了他房间里的桌子边。伸手端起桌子上的那盘玲珑果,又活蹦乱跳的跑回了床上,粘在他身边剥得十分欢快。
因为昆仑山是修仙之所,慕卿裳跟着云涯子住,自然只能一日三餐吃素食。
可怜他们俩厨艺都委实有待提高,无奈之下,她就开始转移方向整天吃水果过日子。云涯子一脸宠溺的看着她嚼得起劲,心道,这几天的确是委屈她了。
慕卿裳顺手又剥了一个,十分习以为常地‘啪嗒’一声,塞入了云涯子的口中————她总是喜欢和他分着吃,不管吃什么。过去十多年养成的习惯,到现在还是改不掉,虽然说云涯子其实并不需要吃东西。好在他也对此见怪不怪,自然而然地咬住咽了下去,味道还算不错,挺甜的。
师徒两人窝在同一张榻上剥玲珑果吃,若是不了解的人,看到这样的景象,一定会吃惊到昏过去。
其实就慕卿裳来说,云涯子虽然平日里冷若冰霜、高贵圣洁得不容亵渎。然而骨子里却是很好说话的一个人,甚至比她老爹更好欺负————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或者原则。与其整天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守着不许逾越的师徒界限,中间硬生生挡块玻璃板,她还是更喜欢如今这样融洽相处的气氛。古话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然而做朋友也不是不可以的。云涯子以前一直都陪着她玩,也亲手教她各种知识,甚至偶尔对她偷跑出去的行为视而不见。
唉,这真不可谓不是良师益友啊!
卷三:碧霄宫前锁魂塔,断骨血魄碎玉华 同床异梦
吃饱之后,慕卿裳出去打了盆温水进来,绞了帕子帮云涯子擦拭干净背后凝固的血水。
原本她一双爪子十指纤纤,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是不擅长做这种事情的人。无奈上辈子她就一混吃等死的小职员,天天加班加点经验丰富,所以如今自然也是水道渠成。
云涯子耐心甚好,这样躺在榻上由着她手忙脚乱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