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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部分人这个数量比10少还是多,差距是多少;而问另一部分人这个数量是比60多还是少,差距是多少。换言之,他们给了志愿者们一个任意的起点,并要求他们修正这个起点使其达到合适的终点。这跟小伙子利用当前的艳遇来作为自己判断的起点(“我太兴奋了”)然后在通过修正它来得出最后结论(“不过,到那时我都67岁了,很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兴奋了)是同样道理。
这种判断方法的问题在于,起点对于终点有着非常显著的影响。从10开始的志愿者们猜测联合国大约有25个非洲国家,而从60开始的志愿者猜测的数量是45个上下。为什么会出现差别如此之大的答案呢?因为志愿者们是从判断起点是否正确开始考虑这个问题的,在意识到起点不正确之后,再慢慢移向合理的答案(“10显然不对。那么12呢?不对,也太少了。14?也许25吧?”)唉!因为这个过程需要时间和精力,从10开始和从60开始的小组都疲惫了,所以在达到中点之前就停下来了。这种现象其实不像看起来那么稀奇。如果你要求一个孩子从0开始正数,另外一个孩子从100万开始倒数,你可以确信,他们数累了就会放弃,然后找来鸡蛋砸你家车库的门。他们停下来的位置肯定相差得非常远。起点非常重要,因为我们常常会停在离起点不远的地方。
在想象未来事件并借此判断自己未来的感受时,人们会先想象这件事发生在当前,然后再根据这件事情实际发生的时间来修正这个想象,这时候,他们跟小伙子犯了同样的错误。比如,某研究中的志愿者被要求预言明天是早上吃肉酱意大利面感觉好还是下午吃它感觉好。有些志愿者是饿着肚子预测的,而有些则不饿。当志愿者们在理想的条件下进行预测的时候,他们认为下午吃意大利面比早上吃更愉快,当时饥饿与否对他们答案的影响微不足道。但是,有些志愿者是在不是很理想的情况下做出预测的。准确地讲,他们是一边识别音乐音调一边做预测的。研究表明,同时进行其它任务会让人们停在离起点非常近的地方。事实是,当志愿者一边识别音调,一边做判断的时候,他们判断在早上和下午享用意大利面的感觉是一样的。而且,他们当时的饥饿感对他们的预言有着显著影响,因此,饥饿的人期待自己在第二天喜欢意大利面(无论什么时候吃),而不饿的人认为自己第二天不想吃意大利面(不管什么时候吃)。这种结果显示,所有的志愿者都使用这种从一个极端移向另一个极端的方式来进行预测。也就是说,他们先想象自己现在是否想吃意大利面(如果饿,就是“味道不错”;如果不饿就是“令人作呕”),并把这个预感当作起点来预言明天的愉悦程度。然后,正如那个假想的小伙子考虑到50年后自己对性感的风骚女子的态度也许会跟现在不同,并相应修正了自己的判断,这些志愿者也通过考虑吃意大利面的时间段来修正自己的判断(“晚饭吃意大利面很棒,但是早饭吃?太恶心了!”)。然而,一边识别音调一边进行预测的人就没法修正自己的判断了,因此,他们的终点非常接近起点。因为在试图预言未来感觉的时候,我们会本能地把目前的感受当作起点,所以期待中未来的感觉更像现在的感觉而不是到时候我们真正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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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炸弹(5)
身边空空如也
如果你没有什么特殊的技能,有没有什么耸人听闻的畸形,可是还是偷偷的渴望能够创造一项吉尼斯世界纪录,你可以试试以下的建议:在周一早晨冲进老板的办公室对他说,“我在公司服务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自信工作卓有成效,因此我希望能够减薪15%……不过要是公司实在有困难,先减10%我也能够接受。”吉尼斯的那帮家伙一定会密切注意此事的,因为在劳资关系冲突不断的历史上,之前还不太可能有谁曾经要求过减薪。的确,人们痛恨减薪,但是研究表明,他们痛恨减薪的原因跟薪水没有多大关系,而是同“减”字脱不开干系。假设人们面临两个工作机会:一份工作第一年收入3万美元,第二年收入4万美元,第三年收入5万美元;第二分工作第一年收入6万美元,第二年收入5万美元,第三年收入4万美元。在被要求做出选择时,人们一般都会选择第一份工作,尽管在这三年中他们赚的钱其实比第二份工作要少。这是很奇怪的事情。为什么人们情愿减少总收入也不愿意体验薪金减少呢?
同过去比较
你是否曾经有过在电视机的喧嚣声中陷入沉睡却在另一个夜晚被轻微的脚步声吵醒的经历呢?要是曾有过类似经历,你就已经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