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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克威尔是美国第二大党,社会党的领导之星。”
英国社会党领袖曾经领导过一次未遂的反叛,开始是刺杀了许多议会成员。其领袖经审讯后被释放,因为他供出了组织名单,后来,被自己人当作叛徒给处决了。
中尉敷衍地看了杰弗逊·布里克威尔一眼。他对教义和政治家从没表示过敬意,由于这两者作祟,欧洲大陆和英伦岛遭灭顶之灾。三千万战斗的军人和三百万平民都因为不同的信仰,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中尉转向海军军官。他找到了可与之交谈的人,作为一个军事领导人,他能够被信任。
“我们不需要这些东西,”中尉说,“我们两年间,人口就成倍地在增长,而且我们都很幸福。机器只能造成失业,最终造成很多政客。约翰逊船长,你能理解我吗?我讲的是真的。我们感谢你们的援助,可我们现在不需要。一大群陌生人涌入这个国家,以及粮食、机器的涌入,都会扰乱这个国家的正常运行秩序。我们觉得建设要比毁灭好。因为在建设中,人的身心都找到了抒发的渠道。当每个人拿着手中的材料尽力做工作的时候,他会为他的工作自豪,也对他的生活感到幸福。当某种力量毁灭或试图要毁掉我们最引以为自豪的东西,即我们的手艺、我们的传统,和我们对人的信赖时,憎恨就由此滋生。约翰逊船长,我始终是个战士。直到几年前,我一直都为战争所困扰,我不知道还有和平这种东西在世上。我目睹了各个国家庞大、复杂的建筑因战祸而成灰土、瓦砾,组织结构一个个死亡。是仇恨导致了这一切,这种仇恨是某个政客针对另一个政客的产物,是某些教义与某些毫无意义的教条争执的产物。在过去的几年中,我发现了和平意味着什么,因此我并不急于去打仗。”
“我们不是来谈论战争的,”约翰逊惊恐地说。
“任何战争的第一步都是让武装力量登陆。飞机在头顶盘旋,海军陆战队在那边登陆,一艘巡洋舰停在悉尔尼斯不远处……”
“长官,”弗里斯曼喊道,“美利坚合众国是热爱和平的国家。我们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第二阶段中撤了出来,因为我们遭到了原子弹的袭击,甚至当我们完全重建了家园之后也理智地没再度卷入战争。尽管我们很清楚,我们自己可以在所有类似这里的地方遭到毁灭时,成为文明之源。现在,我们打算要拯救精疲力竭的人民,重新点燃闪亮的文化之光……”
“约翰逊船长,”中尉说,“曾几何时,这个国家人满为患,国王还用救济金来救助愚弱者。我们运来大量的原材料,并生产出产品。我们把粮食运进来,不然的话就要挨饿。但是这块土地是富饶的,这个国家能够救助自己。帝国只是个幻影,因为有了它,这块国土卷入了战争;因为它,这块国土上的人民忍饥挨饿,现在病弱者在这里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们有七十五万人,用不了一百年,我们就会把所能居住的地方都利用上。也许,到那时,我们会重新回顾一番。我们刚刚迎来一个繁荣富强的新时代,我们正迈向国泰民安的新世纪。可是,战争也许会再度光临。当我们财富不足,以致于人民又要听命于蛊惑人心的人摆布时,战争的厄运才会降临。现在涌入大批移民将会重蹈愚昧、混乱的覆辙,而你的议员朋友却把它称作是‘文化’。好的政府领导的人民都有忙不完的事做,个人凭其自身体现出价值。现在就有这样的政府,我们不要什么机器、不要什么殖民者,也不希罕什么外来‘文化’。我们的人民并没有枯竭,而是团结、精干的一个集体,足以承受枪林弹雨、饥饿和疾病的侵害。我本人既不是个政客,也非政治家,而是一名战士。我对耍花招哄骗别人一窍不通,这种把戏往往都以外交的名义来进行。而很久以前我就学会了唯一的一种统治手段,那就是为了全体公民的利益。一个连或是一个国家的指挥官的作用就是要在公益的范围内保护每个人的权力,而绝不是心不在焉地去处理人们的实际福利,或是试图让人们去做力所不及的事情。因为如果这么做,就会贬低广大人民,不是为全体人民的利益而工作。—个国家,先生们,并非是一个慈善机构,单单因为这一项,我就无法接纳你们的礼物。现在,如果你们愿意,就让咱们结束会晤吧。明晨,我如果从悉尔尼斯炮连指挥官那儿接到报告说地平线上已经看不到你们的船的时候,我会很高兴的。”
史文朋过去从未听过中尉讲演,也不相信他会讲演。可现在他知道中尉正为他从死亡中拯救回来的国人再度请命——似乎他赢得了上风。是的,似乎是他赢了。
约翰逊船长站起身。
弗里斯曼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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