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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心中发毛。
金鬼转回头,又道:“那日我们五兄弟在东京汴梁,本已捉到了这个秃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顾剑成来,四个兄弟就是被那姓顾的所杀,我也被打成了重伤,这秃驴便是被那姓顾的给救走了。”金鬼顿了顿,又道:“至于那姓顾的武功,咱们在少林寺也看了他与那帮秃驴的比试,想必仇兄也见识过了,恐怕仇兄也斗他不过罢?”
寂远一听,心念道:“原来这几个人当时也混入了少林寺,观看了那场比武,只可惜我当时没发现。想是后来我同顾老施主下山,便被他们一路跟踪,直跟到那断桥处,见顾老施主去追花弄影,才有了下手的机会。嗯,定是如此的了。”
寂远正自思索,听得仇万钧道:“那是自然,兄弟的武功连金兄也不如,又如何是姓顾的对手。后来如何了?”金鬼道:“仇兄言重了,兄弟的武功哪及得上仇兄。那日我捡了条命,便将这秃驴活着回寺的消息报给了朱雀宫,没想到这朱雀宫非但不提我四个兄弟的半句功劳,还将我大骂一顿,说我等太无能,放走了这秃驴。命我限期捉到这秃驴,戴罪立功,才可免受惩处。他奶奶的,这窝囊气真不是人受的!”
仇万钧也唉声叹气道:“谁说不是,可咱们也没法子阿,谁叫咱的小命在人家手上呢?”五个人垂头丧气沉默了半晌,仇万钧又道:“我们八兄弟也不比你们好多少,前些日子在断尘谷顶日夜轮守,金兄也是知道的。整日价在荒山野岭中折腾,没得吃,没得睡。想是后来金兄向朱雀宫报讯之后,才不叫我们在那鬼地方巡守,还以为能快活几日,却又命我们马不停蹄来此与金兄会面,一同抓这秃驴。眼下已害死了两个师侄,四个兄弟,后面还指不定会发生甚么事呢?唉,一言难尽呐。”
寂远一听,自忖道:“两个师侄?难道他说的是杜大海和余子书?他们也死了?难不成是那夜被轩辕前辈打死的?轩辕前辈说打晕他们,难道是骗我的不成?”
寂远思索着,又去瞧五个人,听他们还说得甚么,但见五个人围在篝火旁唉声叹气,长吁短叹,都是一言不发。寂远一瞧,倒是对五个人的遭遇颇为同情,随即又埋怨起自己来:“这十个人虽非我所杀,可终究与我有关,实在是罪过不小,若有机会,我定要在佛祖面前为他们好好超度一番才好。”
五个人沉默许久,忽地仇万钧道:“哎呀,光顾说话,险些忘了给那秃驴补穴,若是叫他解了穴道,咱们可就惨了!那姓顾的都打他不过,咱们岂不是更加白给?”说着,已起身到寂远旁,将能点的、会点的穴道通通点了一遍,这才放心。顺便又揍了两拳,扇了两巴掌,喝道:“他奶奶的死秃驴,都是他妈你给害得,今日老子先养养精神,明日再好好‘伺候伺候’你!”说罢,又踢了两脚,才转身走开。
金鬼道:“收拾这秃驴不迟,有得是时间,兄弟们累了一整天,先好好休息再说。”说罢,五个人便东躺西卧的睡去了。
寂远此时内功深湛,打在身上的几下丝毫不觉,倒是这两巴掌,着实不轻,顿觉面颊火热,只是哑穴被点,便是想哎呦几声也是不能了。
寂远也不知明日这五人会用何种残忍手段来对付自己,便将甚么挖眼、割鼻、断肢通通想了一遍,愈想愈怕,倒是暗惊出一身冷汗来,想来想去,直到了三更天才迷迷糊糊睡去了。
仇万钧倒也机警,一晚上竟起来给寂远补点了两次穴,唯恐生了意外,只是这两次补穴并未附赠拳打脚踢,便是连寂远自己也不知。
第二日天将明,寂远便被提着上了路。途中路过一处小镇,几人也未入镇,只叫其中一人去买了吃的回来,顺便又弄了个大布袋。五个人吃喝完,将寂远装入布袋之中,继续赶路。
没了和尚在身边惹眼,五个人又以为那青袍客朝相反的方向追去,便渐渐放松了警惕,不再风餐露宿,而是饿则饭肆,倦则客栈。如此一来,倒是让追踪而来的青袍客容易了许多。
一路之上,寂远倒是吃尽了苦头,五个人一有时间,便对寂远拳脚招呼,逼问锦盒所在,而寂远却是不停的以佛经圣言来规劝五人从善,对锦盒倒是只字不提。
五个人早已搜遍了寂远全身,只搜得那部《残页经》和玲珑攒玉珠棋子,外加二两碎银。五个人还以为这两样物事同要找的锦盒有何关联,几日来翻来看去,还好这《残页经》乃是梵文所著,五个人丝毫不懂,否则早已人去经无。
如此行了七八日,这日傍晚时分,五个人投得一家“望州客栈”。掌灯过后,五个人又在客房之内将寂远从布袋之中放了出来,解开哑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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