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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负债累累,1971年到期债务高达3。3亿美元。这时以色列开始在被占领土上推行犹太化,赶走阿拉伯人,迁入犹太居民。此外,埃及武装力量在“六·五”战争之后一直处于全面动员的状态,大批军队长期驻扎在苏伊士运河前线,成年累月在沙漠中进行训练和演习。萨达特总统曾经形象他说过,官兵们一直在“用沙子充饥”。官兵们强烈要求投入战斗,为“六·五”战争的失败洗刷耻辱。
当时以色列自恃有美国的支持,气焰甚高,一再发出战争叫嚣。在这种情况下,萨达特不能不寄希望同以色列再决一雌雄。1972年10月,萨达特在一次武装部队领导人参加的紧急会议上明确指出:“现在所有的和平之门都向埃及关闭了,看来我们只有进行战争。我们不能等我们获得原子弹后才去解放我们的土地。哪怕我们全都牺牲,我们要让后代知道,我们没有给埃及人丢脸!”
1973年10月6日,第四次中东战争打响了。头几天,埃及军队几乎获得了全胜。他们突破了以色列在苏伊士运河东岸的巴列夫防线,打破了以色列军队不可战胜的神话。正当埃及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支伪装成埃军的以色列部队乘着夜色渡过了大苦湖,绕到了驻守在运河东岸的埃及第3军团背后,并于10月23日完成合围,切断了它同后方的联系。战局开始变得对以色列有利,埃及的损失越来越大。
萨达特终于发现,他其实是在同美国人作战。战争初期,以色列损失的飞机、坦克很快便从美国得到补充。美国还源源不断地向以色列提供了大量最新式的武器,其中包括被称为“聪明的能思索的”白星眼式炸弹和幼畜式炸弹。这两种能自动寻找目标的制导武器在以色列向苏伊士运河西岸进军时起了决定性作用。萨达特决心接受停火。他说,我不能同美国打仗,也无法承担再一次使我们的武装部队全军覆没的历史责任。
10月末的一个早晨,埃及作战部长贾马西中将接到武装部队总司令艾哈迈德·伊斯梅尔的命令,要他立即着手去同以色列方面谈判双方军队脱离接触问题。
当贾马西如期赶到双方约定的谈判地点时,联合国代表、芬兰的西拉斯沃将军会见了他,却不见以色列代表的影子。贾马西将军愤愤而回。后来才知道搞错了时间,因为埃及与纽约时间差7小时,贾马西应该半夜前往才是。谈判在以色列防线内10公里处进行。埃方代表到达的时候,以色列代表已在外面迎候。这是一个指挥中心,四周是用油布覆盖着的坦克、装甲车。谈判桌就放在蓬布下面。以方代表团由亚里夫等8位军官组成。双方代表坐下后,亚里夫示意给埃及代表送茶和咖啡,被埃及人谢绝了。
“我是亚里夫将军,”以方代表团团长首先自我介绍说:“我想知道埃及代表团成员的名字。”
“我是穆罕默德·阿卜杜奥尼将军。”
贾马西有意不说真名。他知道坐在面前的这位是以军参谋长,他曾在情报部门提供的以军头目的照片里看到过他,不过贾马西发现这次他戴上了眼镜。
亚里夫盯着贾马西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说:“你不是贾马西将军吗?作战部长,10月战争中搞偷袭的策划者,为何不直说你的姓名呢?”贾马西冷静地回答道:“同西欧人的传统一样,我们埃及人对姓氏并不讲究。我也知道你亚里夫曾经是军事情报局局长,现在是总参谋长,果尔达·梅厄的政策顾问。”亚里夫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把话题一转,开始滔滔不绝地大谈起以色列的和平计划。贾马西阻止他说。“我不是来同你谈和平的,这是政治问题,留给政治。家去谈吧。我们是军人,我们的话题是军事。我要求以军撤回到10月22日的界线,·双方根据联合国决议实现军事脱离。”亚里夫把头一摆说:“你说的10月22日的界线在哪里?我们的分歧就在这里。这条界线是很难划定的。”会谈从早上8点一直进行到下午4点。在实质性问题上毫无进展。
11月16日,基辛格飞抵开罗,向萨达特提出了包括埃以双方脱离接触、交换战俘、向被困的埃及第3军团提供给养等6点建议。双方就美国的这些建议继续谈判,最后虽然就交换战俘及允许埃及向第3军团提供给养等问题达成了协议,但在脱离接触问题上,双方仍然争论不休。以方提出双方军队回到10月战争以前的界线。这意味着埃及军队将从苏伊士运河的东岸退回到西岸去。贾马西立即反对说,以色列军队应该退回到巴勒斯但境内的国际界线去。谈判的道路几乎堵塞了。可是在一次会谈时,以色列的泰勒将军对贾马西说:“不要在界线问题上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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